时间:2023-11-23 15:54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提及傅子理,心痛再次袭来。
夏诗染疲惫的闭上眼,敛下了眸中的痛苦与悲戚。
她也想看看,傅子理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这溃烂的爱情,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
出院后第二天,傅家长辈极力邀请夏诗染来傅宅。
傅母拉着她的手愧疚的叹气:“诗染,是我们傅家对不起你,我们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这段时间的心理创伤。”
“等那臭小子回来,我们一定叫他给你个交代,你放心,我们傅家只认你一个儿媳妇。”
夏诗染安静的听着,嘴角想勾笑却又分外艰难。
傅母看着心急,忙又劝:“诗染,这次你能在子理的呼唤下醒来,阿姨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有他。”
“那臭小子就是一时混账,脑子不清醒,我和你傅叔叔已经骂过他,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再给他一个机会?”
傅母话音才落,就听屋外有人喊:“少爷回来了!”
傅母面上一喜,率先站起身走向门口:“你看,子理还是拎得清的,这不是回来给你认错——”
然而,她这话还没落音,扬起的喜色便僵在了嘴角。
门口,傅子理确实回来了。
只是,他还牵着个白浅浅。
第6章
满屋寂静。
夏诗染喉头一腥,身形踉跄差点没站稳。
傅母勃然大怒:“傅子理!你疯了不成!”
白浅浅被吓得一颤,不安捏着衣角,可怜靠进傅子理怀里,她实在是太瘦了,娇弱的仿若一吹就倒。
傅子理揽着人蹙眉:“妈,你小点声,浅浅受不得吓,她这几天吃不好睡不着,医院那边环境又不适合养病,所以我才……”
“所以——你现在把她接回家,明天是不是就要跟她结婚了?”
夏诗染忽然出声打断他。
傅子理的神色肉眼可见一慌,他这才注意到,沙发这边的夏诗染和夏母。
夏诗染一步步朝门口走来,死死盯着傅子理,看着他小心护着白浅浅,隐忍攥拳的手握的掌心生疼。
不过六年而已,他的在意就可以给别人。
竟这么廉价。
她一字一句,决绝下通牒:“傅子理,我们的婚姻和白浅浅,你今天必须要选一个。”
傅子理眼底却漾起一抹失望:“夏夏,你明知道原因……一定要逼我吗?”
逼他?
到底是谁在逼谁?
夏诗染被刺红了眼,喉间腥甜加剧。
不等她开口,傅母气的一耳光甩过去:“我看你就是昏了头!你别忘了你和诗染的婚约,是你自己从小求来的!”
傅子理被打的偏了脸,红了眼赌气般砸下一句——
“那就解除婚约!”
“噗——”
夏诗染终究没忍住喉间腥甜。
刺眼的殷红顺着唇边蜿蜒而下,她脱力倒下。
众人骇然,哪里还管得上门口两人,纷纷上前围着夏诗染。
夏母扶着人,急的当场出了泪:“夏夏!哪里难受?你别吓妈妈!”
耳边人声嘈杂,夏诗染脑袋嗡鸣不断。
她看到傅子理惶恐冲过来想抱她。
可那只手才揽过白浅浅,脏,她不要……
“妈,回家吧,我想回夏家。”
夏母连声应着。
昏沉间,夏诗染再顾不上任何人。
……
再醒来,已经入夜。
夏诗染躺在自己家的卧房里。
家庭医生给她做了检查,还是那句说辞:“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吐血只是气急攻心,好好休息,稳定情绪就好。”
夏诗染独自躺在房间,心口却一阵阵,疼的要窒息。
轰隆隆——
外面又打雷了,大雨倾盆。
隐约间,傅子理的声音从楼下传了过来。
雨声大,他的声音也大——
“夏姨,你让我上去吧,我知道白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会跟诗染认错,诗染胆子小,她怕雷,这些年都是我陪着她,没我在她睡不着。”
夏母的声音再没了以前的热切:“你都已经选了白浅浅,夏夏这坏习惯也该改改了,她总要习惯一个人。”
雨越下越大,之后还说了些什么,夏诗染听不清了。
她闭眼靠在床头,逼自己不去想那个人。
下一秒,阳台的门忽然被推开。
浑身湿透的傅子理着急闯进,他慌张抱着她,眼眶通红:“夏夏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气话气你,我们不解除婚约……”
“都怪我不好,我来晚了……不怕,我在呢。”
恍惚间,夏诗染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只属于她的年少骑士。
她眼热的厉害,正要抬手回抱住他,余光却瞥见——
正对面的傅家阳台上,一道瘦弱的身影立在窗边,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这瞧。
莫名的渗人。
她哑着嗓子:“能拉上窗帘吗?”
“好。”
男人果断拉上窗帘,就好像从前一样,对她有求必应。
凝着傅子理半晌,眼泪湿了眼眶,她再一次问:“傅子理,你还爱我吗?”
“爱,不是说了别胡思乱想?”
傅子理捧起她的脸,亦如之前每一次,温柔为她拭泪,如视珍宝。
夏诗染又问:“你只爱我吗?”
傅子理停了一秒,人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安抚:“当然。”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眸很深,深到夏诗染看不懂。
房间忽然安静,只剩窗外雨声嘈杂。
“夏夏……”
傅子理的眼睛逐渐染上欲色。
他慢慢低头,两人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两人的唇快要挨上的时候,傅子理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夏诗染低头看去,却看到备注——
乖乖。
第7章
旖旎尽散。
夏诗染下意识猜到了‘乖乖’是谁。
这一瞬间,她的心如被兜头浇下冰水。
而傅子理却马上放开了她,不自在的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白浅浅怯弱的低声啜泣:“子理……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和夏小姐的,我肚子疼……我好难受……”
傅子理脸色一变,起身就要走。
男人的紧张,又狠狠刺了夏诗染一刀。
他口口声声说只爱她,说只是可怜白浅浅,只是替她还‘救命之恩’,可他却给白浅浅备注为‘乖乖’……
白浅浅一个电话,就叫他方寸大乱。
夏诗染压着悲恸,最后一次拉住男人的手,问:“傅子理,你真的不后悔你所做的一切吗?”
系统面板上的提示已经走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24:00:00】
她只有一天能活了。
傅子理踉跄一顿,转过头来,蹙眉有些尴尬:“浅浅病发起病来会疼的满地打滚……你等我,送她去了医院我就回来。”
“可是傅家有保姆,有司机,就非得是你去送吗?”
傅子理却一点点将她的手拿开:“夏夏,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
话落,他就转身跃过了阳台。
“可是傅子理,我已经没有时间给你等了啊……”
她也很难受。
夏诗染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左手揪住心口,兀自呢喃:“傅子理,你真的只爱我一个吗?”
回答她的只有窗外无尽的风雨,和电闪雷鸣。
她就这么裹着被子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傅子理离开的阳台。
她恍然记起,她曾和傅子理说过有关‘等待’的诺言——
那晚,傅子理约她去山上看流星,结果他迟到五分钟害她吹了冷风生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