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19 09:28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简烛脸色发白,她蹲下身,屈辱地捡起支票,指尖泛白。
转身离开的她并没有看见,杨莹眼里的阴狠和得意。
如果,你脏了,谁还会要你?
杨莹招了招手,她的身后立刻出现了两个人高马壮的保镖,“跟上,必要的时候采取手段,另外记得拍照视频,等她从房间里出来,别忘了再给她找几个男人。”
保镖听令而去。
“简烛,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借的。”
精致的面孔因为阴冷扭曲得面目全非,看着简烛渐行渐远的身影,杨莹的眼神如同阴毒的蛇盯住她的猎物一般。
善简失魂落魄地走到J.Z集团的楼下,她仰起头,他的办公室就在这幢楼的最高层。
曾经是那么近,如今却是这么遥远。
她痴痴地仰望着,从十七岁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对他一见钟情。
情窦初开的岁月,有着偷偷摸摸的暗恋,也有着黯然神伤的遥不可及。
如今,他恨她,视她为敌。
可她在心痛的同时,仍然用呼吸爱着他,每一分,每一秒。
傅佰川,我真的很爱你。
可为什么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判了我死刑?
她蹲下身,哭得撕心裂肺。
第7章
简烛拿着房牌号问前台时,前台眼里的轻蔑让她无处遁形。
她臊红了脸,心中难堪至极。
她一步一步地爬楼,想用时间来缓解心口的凌迟。
踏上这层楼,从此,她就是那一滩腐朽的烂泥,躲在肮脏里,连仰望那人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若不去,小扬怎么办?
他们相依为命,彼此连心。
若说傅佰川是简烛的心,那么简扬就是她的命。
没了心,还有一个缺魂少魄的躯壳。
可若没了命,那么,什么都不能存活。
简烛闭上眼,再睁开,眼泪仍旧不争气地流出来。
她颤着手打开房门,忽然被一只灼热的手扯了进去。
看清眼前男人的脸庞时,简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可那人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他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粗鲁地吻了上来。
“傅佰川,别……”
她推着他,在拒绝。
哪怕从未经人事的她也知道,傅佰川此刻根本不正常。
他的面色涨得通红,眼里情欲熊熊燃烧,呼吸急促。
就在简烛快要被傅佰川吻得窒息时,他突然一把抱起她,向前几步,将她扔在床上,转眼就覆了上去。
“傅佰川,你醒醒。”
简烛轻轻地拍了拍傅佰川的脸,她不敢用力,因为她怕他疼。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手贴上男人的面部时,正如热遇上冷,是解渴的良泉。
然而,还不够。
男人的气息全面扑来,简烛疼,可她却笑出了泪花。
傅佰川,若是你,我心甘情愿。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时,简烛就醒了。
她满目痴迷地看着傅佰川,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移动,直到他绝美的唇。
他的唇,很薄,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
可就在昨天,傅佰川用这张唇吻遍了她的全身。
傅佰川,我爱你,用心,用生命来爱你。
她吻了上去,却一触即离。
随后,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戴好衣服后,准备逃离。
她怕傅佰川醒来后那双厌恶憎恨的眼,她更怕他冷言讽刺,“你不配。”
唯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地吐出心声。
然而,下一刻,她的头被硬物重重地撞击一下,她听见茶杯碎地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傅佰川沙哑却暴怒的恨声,“贱人。”
“啪。”
听完保镖的汇报之后,杨莹一巴掌扬了上去,尖锐的指尖划过保镖的脸,留下明显的划痕,“蠢狗,为什么当时不立即汇报给我?我要你们有何用。”
杨莹仍觉得不解气,为什么最后跟那个贱人睡的是她的川哥哥,为什么?!
爹地递给她房牌号时,不是跟她说的只是一个大款吗?
她恨家族联姻,更恨她的爹地要她像下贱的女人一样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可谁来告诉她,她心心念念的川哥哥就是那个大款。
如果她知道,怎么可能轮到简烛那个贱人?!
杨莹越想越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两个保镖身上,“蠢狗”,“夯货”,怒骂不绝于耳。
待她打骂得累了,保镖低下头,呈上纸袋,“小姐,这是我们拍的照片。”
杨莹接过,里面缠绵的男女让她对简烛更恨上一分,她选出几张,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将这些照片快速处理,务必别人看不出处理的痕迹,寄到各大媒体杂志去,让他们放心爆料。”
第8章
简烛难堪地看着面前衣着风尘的女人。
直到现在,她仍旧不能相信,傅佰川居然将她卖给了October会所。
October会所表面上是一个豪华高级的会场,实质上是一个专供权贵富人玩乐的场所。
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亲眼看见一个妙龄女孩被摧残地不成个样子,地上都是血。
那天,她转身,就撞上傅佰川的盛怒的脸,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里盯着她仿佛是一个死人。
“简烛,既然你那么喜欢爬床,就让你爬个够。”
他将她摔倒在地,她所有的解释都和着眼泪咽进了肚子,他带着怒气离去。
接下来,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一手打晕了她。
直到她醒过来,浓妆艳抹的女人告诉她,这里是October会所。她得罪了人,被卖了进来。
卖主是傅佰川,那个刚刚夺走她初次的男人。
那个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
她不相信,亲口想要一个答案。
可在她逃出去被抓起来时,那个男人,就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她被带走。
那一刻,简烛对她要执着的答案死了心。
当她被打断了腿狼狈地趴在地上时,面前的女人,也就是October会所的老板,玉姐居高临下地告诉她,“Jasmine,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来我这儿的,要么是得罪权贵,要么是走投无路。”
“而你得罪的贵人,要你生不如死,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我看你可怜,才会提点你。若你再不识好歹,你不怕死,可你的弟弟却还要你的救命钱。”
玉姐愤愤地转身,走到门口,却又转过头来,“等你伤好后,就给我好好地去伺候那些人。”
“那些人也不算是埋汰你,要知道,现在全江城的人都晓得,有一个叫简烛的女人,水性杨花,淫劣不堪,艳照满城飞。”
玉姐说完,就再也没有回头地走了、
只留下简烛呆滞地趴在地上,心口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那是被尖锐的刀生生剜的。
她疼。
傅佰川,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简烛在那个狭小不透风的屋子里待了整整一个月,室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只凳子。
每天都有人按时给她送饭,每隔一周都有医生来给她检查。
她的腿在一个月后好了,只是走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行动自如。
这一个月内,她失去了人身自由,唯一可联系的就是她的弟弟,简扬。
他们为了让她死心,不再想着逃出去,或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她,以她唯一的亲人来威胁她。
世界在简烛的眼里只剩下了黑白色,简扬就是那唯一的白。
或者,她压抑自己去承认,她仍旧爱着傅佰川。
那颗寂静的心,在听到傅佰川的名字时,仍旧会情不自禁地跳动起来。
简烛,你到底是有多犯贱?!
门突然被用力推开,玉姐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进来。
玉姐摇着精致的蒲扇,走到简烛的身边,“Jasmine,你的伤已经好了,是时候去伺候人了。”
无视简烛惨白的脸,玉姐继续道,“正巧,昨天凌少看中了你的照片,今晚你就去陪他。”
第9章
未等简烛反应,玉姐带来的两个男人就将简烛从床上拖起来。
他们带着她,去了一间房,那里,有人将简烛接手过去,给她梳妆打扮。
凌少,是October会所尊贵的客人,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纨绔。
手脚被呈大字绑在床上,室内被布置得暧昧与幽暗,屈辱与自弃阵阵从心底涌上来,简烛咬破了嘴唇,腥甜在口腔里蔓延。
时间过得很漫长,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煎熬。
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人影站在床前,简烛睁大了眼,却因为泪水而氤氲朦胧了双眼。
“你就是Jasmine?”
来人的声音带着调笑,简烛的心口颤了颤,今夜,就要失,身于他吗?
不。
她突然挣扎起来,可奈何她的四肢被捆住,无论她怎么用力,除了伤害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凌少带着酒气而来,本来对October会所的这种做法不满。
人被绑住了,哪有情|趣可言?
就当他转身欲走时,床上的人居然动了起来。
他顿住了脚步,“乖宝贝,你可小心着,别伤了自己,我给你松绑。”
说着,就要上前,磨磨蹭蹭地给简烛松绑。
简烛的身体越发地颤抖,男人的怜惜让她从心底犯恶心。
她的双手胡乱地往边上抓东西,简烛的手忽然碰住一个坚硬的物体,她想也不想地将它用力地往凌少头上一砸。
凌少被砸得头昏眼花,他捂着头,“你这个贱女人”,甩手扬了简烛一巴掌。
简烛用力将他一推,身体滚到床下,立刻站起来。
这才发现,她手里抓住的是一个烟灰缸,上面已经染了血。
“你,你别过来。”
看着简烛明明吓得个半死却死撑着,脸上一片苍白与绝望,凌少蓦地笑了,他外表上是个爱玩女人的纨绔,可他的芯子到底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少爷。
他的眼珠四处转了转,在桌上看见了一把水果刀,他走过去取了来。
简烛的双眼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拿了刀,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她不怕死,可她怕她死后,她的弟弟没了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