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18 11:10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了!”江盈被揪住脸蛋,差点气死,眼泪都差点被他掐出来。
她打小就生个苹果脸,粉粉圆圆,谁见了她都爱掐她的脸,后来年纪大了,就开始发腮。
她坚信这绝对是被人掐多了,这辈子谁掐她的脸,她跟谁势不两立!!
傅知旭南瞧着她那副气呼呼恼火地拽自己手腕的样儿,心情却莫名地舒坦了。
这短腿兔张嘴闭嘴他不在了、他回京城了,一副巴不得他赶紧走似的样子,这是打算给谁腾地方?
呵,他是这么好利用的?
江盈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干脆试图去抓傅知旭南的俊脸,逼他放开自己——
“我看他是憨憨,哪晓得他的本事那么大,你这人要是一没了,我又不认识其他身手好的怎么办?”
姓荣的不戴眼镜,恢复了工作,跟解除了封印一样,不阴沉不当闷驴了,开始嚣张外露了!
啊,太讨厌了!还是之前的闷冬瓜状好些!
傅知旭南差点被她抓到眼睛,又听着她又开始强调他人没了,气得牙痒痒的。
他干脆松开捏她脸蛋的魔爪,不客气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大长腿一压,把她一下子像只翻肚子乌龟一样按翻在桌子上。
傅知旭南低头,危险地睨着身下被乌龟状的姑娘:“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就算不在你身边,我也还在你户口页上呢,我要没了,你就是寡妇!!”
江盈脸蛋没那么疼了,却被他制在身下动弹不得,皮笑肉不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到底帮不帮我找人,不帮就别答应得那么干脆!”
好气,武力值差人太远,想反击都那么失败!
傅知旭南眯了眯眼:“你还真是天生做生意的奸商,从不吃亏!”
江盈试图偷偷踹他小腿:“不是你说了我能提条件的么,没我这奸商,谁养你?你动不动就天天被人堵家挨欺负,谁护着你!”
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他倒好,不缺水了,就开始欺负挖井人。
傅知旭南脸色忽然就有点不太对,蹙眉冷道:“你别扭了!又不是蛆,哪这么能扭!”
江盈翻个大白眼,继续在他身下“蛄蛹”:“你放开我,我是蛆,你是啥?我户口页上的公苍蝇?!”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才不惯着他!
傅知旭南忍了又忍,没忍住!
他一把掐住她细腰不让她动,眼角泛红地闷声低吼:“我都说了,让你别扭了!”
江盈僵住了,因为她终于、可能、大概知道他为啥不让她扭了。
某人身上的刀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鞘了,正顶着着她的腰呢。
她是过来人,哪不能明白啥玩意儿硬邦邦地怼着自己,瞬间脸色开始变得僵硬。
下一秒,傅知旭南忽然站了起来,转身到了窗边,声音清冷里带着喑哑:“行了,我答应你的事就会做到,晚几天给你找人!!”
江盈赶紧从桌子上坐起来,装模作样地理了下头发:“嗯嗯,不急、不急。”
真是排山倒海的——尴尬,啧,小伙子火气过于旺盛!
她跳下桌子,赶紧起身往门外去:“那什么,我去拿碗,准备吃饭。”
“……”傅知旭南站在窗子前,没回头,没说话。
夕阳的光线染得他清冷的背影多了惑人诡热的气息。
江盈不敢多看,假装无事发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跑去后院。
傅知旭南手搁在窗边,看着火烧云,眯了眯眼,他又想抽烟了。
烟容易让人上瘾,所有容易让人上瘾的都不是好东西。
就像那只看起来很可疑的短腿长毛兔……
江盈磨蹭了起码半个小时,估摸着他已经冷静好了,宝刀入鞘了,这才慢吞吞地摆菜上台。
傅知旭南之前就已经煮好了饭菜,稍微用土灶加热一下,就能吃了。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提之前的事,只是安静地吃饭。
吃完了,江盈主动收拾碗筷——谁煮饭,另外一个人就洗碗,是约定好的。
傅知旭南早早去烧水了,他其实有些洁癖。
但是不管在部队里,还是下放,都没有让他能“洁癖”的时候,也就忍了。
现在条件好些,他自然就不能忍,大冷天也要每天洗澡,江盈都没他洗的勤。
但傅知旭南一般晚饭后都要去后山运动一下,会先帮江盈烧水。
江盈洗完后再给他一边烧水一边看书,这样互相能节约时间,也算两人小半年室友生活的默契。
天太冷了,她也不出汗,就两天洗一次,每天就洗脸、洗脚和清洗下身,换新的内衣内裤。
江盈刚泡完了脚,烧上了水,打算收拾自己换洗的衣裤,就听门外传来夏阿婆的声音:“臭丫头,在不在!”
江盈放下脸盆,忙出门:“阿婆,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夏阿婆看了一眼她房间,摸摸朝着她呜呜叫的小白:“这个点,臭小子不是上山运动去了吗?”
“您要进来坐坐吗?”江盈明白了,夏阿婆是趁着傅知旭南不在,来找她说话的。
夏阿婆却摆摆手:“我就不进去了,跟你说两句话而已。”
她顿了顿:“南小子家世不同凡响,他爹能上报纸第一版那种,但他是个有主意的,他爹也管不了他,你别怕。”
说着,她干瘪的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京都那些丫头,自家往上三代不大都是泥腿子,躺在父辈的功劳上,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不走群众路线了,我呸!!”
江盈深以为然,秦红星这帮人在真正的名门闺秀夏阿婆面前啥都不是。
老太太是怕她受委屈,来安慰她了。
毕竟京城的冷美人坐着车来找前未婚夫多稀罕啊,这事儿肯定闹得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她心里暖暖的,笑了笑:“放心,阿婆,我没受欺负,她没空跟我说话呢,昭南给怼回去了。”
夏阿婆这才冷哼一声:“我就说,南小子不得看上那种肤浅的玩意,你别怕,你跟他是领证夫妻,以后你考上大学,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他爹还能不认孙子?!”
什么狗屎东西都敢嫌弃她家臭丫头了!臭丫头只能她嫌弃!
江盈也不好说她和傅知旭南是假结婚,只是干巴巴地笑笑:“再说呗。”
她和夏阿婆又说了一会儿话,听到洗澡房忽然有声音,她猜是傅知旭南回来了,也没当一回事儿。
等打发了小白去跟着夏阿婆回屋,江盈才转身回房间。
她才进门,就看见傅知旭南站在桌子边,穿着一条旧的军绿色裤子,上身敞着穿了一件她新给他买的白衬衫。
他刚洗了头发,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水珠子就顺着他皙白修长的脖颈一路滑落下线条隆起的坚实胸膛与壁垒分明的窄腰
江盈赶紧别开眼,啧,她老人家真看不得这个。
“今晚要分床睡么?”傅知旭南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淡淡地扫了一眼床。
第77章她明显被他PUA了!!
江盈一愣,这才想起,对哦,傅知旭南为了应付秦红星,临时把床拼一块了。
她瞧着那快三米的大床,和床边的修长的身影,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她觉得傅知旭南这个问题——是个送命题。
上次他突然提分床,是因为她迷迷糊糊不小心亲到了他的嘴。
荣大佬非常的羞愤,半夜打坐,都不肯跟她睡一个床,生怕她是个老色狼,半夜不自觉猥亵他。
然后阴阳怪气了好些天。
那现在,她和他才达成了“假结婚”的合作协议,他突然问了一嘴。
那她要怎么回答?
1979年,与几十年后资讯发达,观念开放不同,这个世界,男人、女人、更别说部队里管得更严。
谈性变色,在男女之事上都纯洁得像小绵羊,不分床的话……
会不会显得她像个老色狼,馋荣羊羊清白的身子,对他图谋不轨?
傅知旭南看着江盈站在床边,脸上的表情各种变化,像面临一个重大考试。
他眼神微冷,蹙眉扯下毛巾:“要想这么久么?很为难吗?”
江盈迟疑着道:“那……就继续分?”
傅知旭南整张俊美的脸孔都阴沉下去,盯着她不说话。
江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
她结结巴巴又不安地搓手:“怎……怎么了?”
答题错误吗?
他为啥一副下一秒就给她赐白绫三尺,毒酒三桶、挖坑活埋的样子?
傅知旭南目光冰冷嘲弄地看着她:“你还有没有一点点敬业诚信的精神?”
江盈茫然:“啊?”
这怎么又扯上敬业、诚信了?
傅知旭南阴沉着脸:“分了床,秦红星也好、路人甲乙丙也罢,只要站在门口看一眼,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江盈一下明白了!
同意分床这是不敬业、不诚信——叫人只要走进来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真夫妻!
傅知旭南冷笑:“搁在解放前,你要去执行敌后潜伏,绝对一秒钟露馅被日本人逮住送进梅机关76号严刑拷打,然后当叛徒的小废物!”
江盈呆滞,这个……也不知道怎么就上升到叛徒和小废物的境界了。
她想辩解什么,可傅知旭南身上气场太强大。
他严厉如教官训勉、如领导审视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站得笔直,老老实实地听训话:“是我考虑不周。”
才刚刚有求于人,让他帮忙牵线搭桥找保镖,而且他恢复了工作。
她以后还有其他事要求到大佬的头上!
“我对你很失望,江盈同志,这让上级怎么相信你能把任务圆满完成?”傅知旭南面无表情地坐下来,剑眉拧着。
江盈不自觉地低头,感觉到感觉一种上级领导考察工作的压力。
她本能地道:“再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
“还分床吗?”傅知旭南冷冷地问。
江盈迅速摇头:“不分,不分,绝对不让人看见,避免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