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09 11:33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特种部队大队长,怎么张口闭口就道家,至少人前别提啊。”
之前还半夜打坐修炼,这小哥哥也是个神奇的物种。
陆钦南眯了眯眼,她又提起特种部队这种只有国外有建制的兵种了,国内现在只有侦察兵,她却说得不顺口。
他目光微闪,在她掌心似笑非笑地道:“嗯,你是在担心我?”
贺婉忽然僵了一下,掌心触电一样,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她握住掌心,见鬼一样看着陆钦南。
她怎么觉得他好像亲了下她的掌心?!!
陆钦南神色不变,看着她:“怎么了?”
贺婉打量着他淡然清冷的神色,还是那副不好接触的高冷样子,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嗯,应该是她的错觉!
荣大佬这种正人君子,当初一个自己把自己捆水缸里泡一宿,被她意外碰到嘴巴子,都能愤怒如同失身的禁欲系,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占人便宜的事?
贺婉轻咳一声,不自觉地把有些细微濡湿和酥痒的掌心捏紧:“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是她先去按住人家嘴巴的,沾到点唇间的潮气什么,也正常。
她还不小心舔过他呢。
贺婉说服了自己,转身跟着他一起往牛棚小屋走。
陆钦南看着她那自我说服,却把掌心握紧的傻乎乎样子,眸底闪过笑意:“嗯,走吧。”
撸兔子要慢慢来,不着急,有些品种的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总归他暂时不打算回京城,一边查她底细,一边慢慢让她习惯好了。
但下一秒,他就看见贺婉一边走,一边不自觉地伸开手,把掌心在裤腿上悄悄擦干净。
贺婉边蹭干净掌心,边忍不住暗自嘀咕,哎妈呀,就算是帅哥的口水,那也是别人的口水啊,有点恶心。
也难怪荣大佬那时候被她迷迷糊糊当薄荷糖不小心舔了一口,当时他就恶心地冲出去了。
上辈子看那些电影和小说,她就非常不理解接吻这种交换口水的事,从来都没有亲过李延,当然李延也没啥兴趣亲她。
怎么会有人喜欢接吻这种交换口水和细菌的事?不会传染病菌吗?
陆钦南眼底的笑意没了,变成冷冰冰的光:“……”
这么嫌弃?很好,他记住了!
……
第100章这小哥哥醋劲真大
贺婉边擦手,边走着,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冷飕飕的气息。
几乎可以称得上阴风阵阵。
她瞬间起了一身白毛汗,下意识地扭头:“什么东西?”
但是清冷朝阳下,只有推着车,神色自若的陆钦南和不远处偶尔早起劳作的村民。
贺婉有些莫名其妙地搓搓胳膊。
应该是她想多了,大白天哪里的阴风大作,可能是天太冷了。
她缩缩脖子,摸摸自己的小布包继续往前走。
没瞧见背后的人眼神危险地盯着她,扯了扯唇角。
两人刚穿过田埂,就有村民打招呼,有人羡慕地看着他们:“呀,进城一趟就有自行车了?荣大夫恢复了工作就是好。”
贺婉笑笑,解释:“这是朋友的车,借来用一下。”
原本还想寒暄两句,陆钦南却面无表情地直接推着车,一阵风地往前走。
贺婉只能匆忙朝着其他村民摆摆手,赶紧追了上去:“等等我。”
这人怎么回事?
她刚要追上去,却忽然看见一道人影从大队办公室的院落走出来,叫了她一声:“贺婉!”
贺婉一愣,李延?
陆钦南忽然冷不丁地回头地道:“你的老情人等你呢,还不去?”
贺婉拧了下秀气的眉:“你别瞎说,怎么,秦红星是你老情人啊?”
陆钦南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利落上车,骑着就走了。
贺婉:“……”
这小哥哥,气性怎么那么大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儿,心里很有些点莫名其妙。
贺婉看向李延,板着脸向他走了过去。
“我不是说了,请李延同志你别没事来找我么?对你我的影响都不好。”贺婉对李延这次已经没有什么好脸色了,直接不客气地道。
从苏醒那一刻,自己就没有给他任何不该有的希望。
可后来那样嫌弃她的人却开始纠缠起来了?一大早又来了!
李延看她板着小圆脸,国字脸黯淡了下来,递给她一封信:“贺婉同志,大队有一封沪上的来信,可能是你大哥给你寄的。”
贺婉一愣,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沪上的来信,署名就是她大哥宁卫桓。
大部分的外地来信都是先寄送到大队,再分发到村小队的。
贺婉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你昨天怎么没给我?”
李延顿了顿,苦笑一下:“信是昨天下午到大队的,我今早来,是来跟村里的人交接一下工作,顺便跟你告别和把信捎给你。”
贺婉一愣:“告别?”
李延点点头:“是,省林学院招人,大队推荐了我,我也通过了校内初试,下周我就要去林学院报道了。”
贺婉闻言,表情也有些复杂。
这年头大学除了高考,还有推荐入学。
李延的前半生还是一如记忆里那样,在既定的轨道上往前奔跑着。
不过,他的生命轨迹,她不会再参与。
“那我……祝你一帆风顺,前程似锦吧。”贺婉轻声道。
李延心里有些奇怪的空落落的感觉,却又有些释然,他也不知道这种矛盾的感觉哪里来的。
他看着面前娇小的姑娘:“嗯,谢谢,我之前可能有些冒失了,对荣大夫说了些话,但……”
他顿了顿:“我不后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担心你过得不好,。”
说完,他又有些自嘲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瞎操心,可能现在的你跟我以前认识的贺婉不一样了吧,如果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先给你道个歉,以后不会这样了。”
李延顿了顿,朝她伸出手:“再见了,以后多保重,贺婉同志。”
贺婉心里百味杂陈,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嗯,一路顺利,各自保重。”
李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挎上包,转身离开。
贺婉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提高了声音:“李延同志,以后少喝点酒和抽烟,对你身体不好!”
他上辈子就是喝酒抽烟喝出了癌症,虽然他不是个好丈夫,但确实是个有能力,又两袖清风,守护国有资产的好干部。
“谢谢。”李延一愣,转身点点头,然后向村外大步流星地走去。
贺婉闭了闭眼,冰冷的冬风吹来,将细碎的发吹开,也吹散了前生的尘埃。
她看向冬日的天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
上辈子李延去世的时候,自己就按照老例折断了梳子,扔了一半在路口,只愿桥归桥,路归路,来生各奔前程。
现在她重生这一世,也是她的来生。
上辈子,他不肯调她离开绢纺厂害的她习惯性流产,也有有她大姨的缘故,再加上自己一心依赖男人,从没想过自立自强,想办法考学或者调出去。
这辈子她悟了,只说两不相欠。
从此你我在命运的河流里,做再无交集的支流,奔赴不同的方向吧。
陆钦南环着胸,靠在一间屋子的墙后,没什么表情地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垂下的长睫,在冷白的面皮上落下幽暗的阴影。
滚蛋了啊,挺好的。
如果某只兔子没一副"依依不舍",欠收拾的样子,会更好。
……
贺婉心情有些惆怅地回到牛棚小屋,小白摇着尾巴就蹭上来了,大眼睛里都是委屈,它可饿死了!
夏老太太好小气,只喂它骨头,它会摇尾巴,可它是狼,它要吃肉肉!!!
贺婉看了一眼边上空空的碗,揉揉它的大脑袋和粉鼻尖,转身到后院去弄了点半风干的肉在它碗里。
这年月,养活人都不容易,也就陆钦南仗着一身本事,还来养只狼。
不过那人怎么回事,明明比她先回到家,也不喂喂小白?
贺婉抓着信回了小屋里,进门就看见陆钦南端着杯茶,坐在书桌边喝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也懒得多问,这人刚才就莫名其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估计是看见李延和她说话,他心里不爽,又要嫌弃她——不敬业了。
扮演他对象,还跟别的男人有往来,那他不也半夜还跟秦红星出门聊天么。
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贺婉洗手洗脸后,坐下来,打开宁卫桓的信。
信上的字体清隽坚毅,问了她最近的情况,还夹着十块钱。
贺婉心情瞬间温软下去,大哥是家里最关心她的人之一了。
他考上了军校后他还给自己寄过信,表示下次假期给她辅导学习,希望她以后还是有机会还是要读书。
她得想想怎么回大哥她突然结婚的事儿。
因为大哥很早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