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8 16:17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温雅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按照记忆,联系了那位律师,和他约定明天见面。
因为如果按照外公的遗嘱,那些股份她现在已经有了继承权,只不过她还没有要公开的打算,找他是因为和那位律师是别的合作要达成。
因为现根据前世的记忆,这位律师对外公格外忠诚,值得一信,她需要与其合作让林雪华,离开温家。
事情处理完,温雅坐在沙发上,视线忽然就落在了那张偌大的床上,从进来这里开始,她就没坐在上面过。
但是这一刻,她的视线落在上面,思绪开始纷飞,在民政局门口说的话忽然也闯进她的脑海。
温雅面颊微红,闪过几分不自然后,她觉得自己还是先去洗个澡吧,不然晚上当着江妄的面,她怕会尴尬地不知所措。
柏林府就连浴室都格外宽敞,连水滴落回荡的声音都变得响亮。
洗完澡又洗完头,温雅走到架子旁拿过浴袍穿上,而架子正对面便是镜子,她一转身就朦朦胧胧看了个彻底。
白皙的身体还有点点粉红,到现在还没消散。
热气上升至脸颊染的通红,她赶紧转身穿好浴袍,拿过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浴室的门。
是刚洗完澡吧,不然浴室里怎么热得慌。
可与浴室门一起打开的,还有房间的门。
温雅抬头的那一瞬间,正巧对上了那双乌黑漂亮的狐狸眼。
顿时,温雅的动作僵住,一阵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着。
到底还是惦记着温雅,江妄在公司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去了。
到家后,莫叔告诉他温雅在房间里休息,他以为上来看到的会是温雅的睡颜,却不曾想是美人出浴图。
乌黑的发被打湿,变得有些凌乱,发梢依旧有水珠低落,顺着脖颈滑至锁骨出,因为被热水清洗过,雪肌透着一层粉红,上面还有未凋谢的花朵正开着,纯净的双眼泛着水雾,颤抖的眼睫也是湿漉漉的,缨红的唇微启,事业线若隐若现,整个人又纯又欲,媚态横生。
江妄握着门把的手微微用力,缠绕着手背的脉络都变得格外明显,墨色的瞳孔变得深沉,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他反手关上门,低磁的嗓音卷着点点嘶哑,“现在才傍晚,江太太这是想要做什么。”
那双眸子忽然沾满了侵略感,一种被狼王盯着的感觉席卷而来,温雅心跳忽然加快,警铃大作,转身就想要跑。
可事发突然,准备的拖鞋还是有些不合脚,加上刚从浴室里出来,沾了水,温雅还没迈出两步,便觉得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感,
江妄瞳孔骤缩,三步并作两步,修长的手臂环过腰肢,湿漉漉的乌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下一秒温雅便被圈在了坚硬的胸膛里。
未免她的鼻尖撞上去,温雅下意识地用双手撑着,好闻的气息传来,头顶也响起一阵低沉的有些许紧张的声音,“没事吧。”
“没......”温雅摇了摇头,声音又乖又软,“没事。”
江妄薄唇紧抿,似乎有些不高兴,“你跑什么,我会吃人吗。”
温雅垂下眸子,小声嘀咕,“可不是会吃人嘛。”
还会翻来覆去地吃,又酸又涨,没完没了。
带着不满的小小的声音把江妄气笑了,他眉梢轻挑,指尖捏了捏细软的小腰,沉声道:“江太太说的什么,不如大声点,我没听清。”
温雅眼睫忽闪,无辜地抬头看他,乖巧地笑道:“我没说什么呀。”
“是么。”江妄狭长的狐狸眼微眯,漆黑的眸子潋滟着几分戏谑,低绻徐徐而出,“那你抓着我衣服做什么,做贼心虚?”
“我哪有......”温雅狡辩着低下头,却在看见莹白的指尖与褐色的大衣纠缠时,止住了话头。
她紧张的时候有抓衣服的习惯,现在手放在江妄的胸前,抓不了自己的衣服,她就下意识地抓了江妄的大衣。
一阵的尴尬在空气中飘荡,温雅连忙把手撒开,圆润的桃花眼心虚地瞥开。
这个习惯不好,要改。
“没话说了?”江妄不紧不慢道:“既然如此那也就说明刚才江太太骗我了,我们才结婚第一天,你就骗我了,这让我很伤心呢。”
温雅抬了抬眼,便瞧见男人微扬着眉眼,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温雅眨了眨眼,嗫嚅着唇瓣道:“那对不......”
修长的指腹抵在她的唇上,温雅疑惑地看着他。
男人压了压指尖,Q弹柔软的唇被挤出深浅不一的颜色,声线就被压得又低又磁带着一股子诱惑,“你忘了吗,我早上说过的,想要道歉,应该有别的方式。”
唇上的指腹有些灼热,就连她的脸颊都有些发烫,温雅水盈盈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忽而发觉这人不仅有点坏心眼,还有点流氓。
她颤了颤眼睫,然后颔首表示自己还记得。
江妄这才满意地将手收回,然后唇角勾起弧度,眉眼潋滟着淡淡的笑,等候着他的道歉。
空气流动的速度好像变得有些缓慢了,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倒映着她的模样,看着很是深情。
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刚刚还说要改掉坏习惯的温雅,还是没忍住攥紧自己的浴袍。
而后她缓缓踮起脚尖,闭上双眸,向那张殷红的薄唇靠近。
眼前一片漆黑,等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温雅便迅速地离开,可腰间的手臂却不肯放她走,依旧紧紧地将她禁锢于他怀中这方寸之间。
温雅不满地抗议,“我已经亲过了。”
“我知道。”江妄的声音低哑暧昧,他的唇一张一合,“可是你只亲到了我的脸,没亲到这。”
说着他捧起她的脸颊,拇指指腹揉过她的唇,“这”指的是哪里,不言而喻。
他揉得不重,反而像是点燃了小小的火花,害得她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温雅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声音都轻了许多,“你骗人。”
“没有。”江妄靠近她一步,哑声道:“你刚才闭着眼睛,没亲准。”
方才拉开的点点距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温雅呼吸一滞,她指尖颤动着,眼睫轻眨,她下意识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让他别再靠近,声音又软又甜,“那......那我再亲一次还不行吗。”
好像下一秒就要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江妄喉间一紧,他薄唇微抿,瞳色变得越发深暗,许久才滚动喉结低低地应一声,“好。”
周围好像变得更热了,她只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心跳也随之变得大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
她抬头看着江妄,做了一个令江妄怔愣的动作,软若无骨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指腹落在他的唇两边,而后才缓缓亲了上去。
江妄眼眸微垂,明白过来她这是在找位置,毕竟人哪怕闭着眼睛,只要有知觉也不会找不到自己的手在哪里。
这下可没办法耍赖了。
在浅吻即将结束的时候,江妄勾了勾唇角,收紧揽住她细腰的手臂,指腹按压她的下巴,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勾住她的,纠缠吸吮。
他的气息闯入让温雅瞬间睁开了眼睛,她拍打着他的肩膀,却仿佛在拍打铜墙铁壁一样,男人动也不动,反而吻得更深了。
他向前几步,温雅便被迫地后退,他抬眸睨了眼她的身后,抬手护住她的后脑勺,直到将人抵到墙上,才停了下来。
随着步伐的迈进,被黑色裤子裹挟的长腿落在温雅的膝盖之间。
她穿着浴袍,白嫩修长的双腿不着寸缕,隔着一条裤子,越发清晰的感觉到江妄大腿上的肌肉,模模糊糊好似连线条都能够描绘出来。
健壮,滚烫,具有蓬勃的力量感。
呼吸渐渐被剥夺,温雅只觉得脑袋渐渐变得空白,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回荡,腰间的手臂好像也带着灼人的温度要将她点燃。
“唔......”温雅浑身一软,只得揪住他的衣服,软绵绵地喊着他的名字,“江妄......等会儿......还没吃饭......会有人来......”
她细M.L.Z.L.碎地说完,江妄这才把人松开,抿着唇,鼻息的又粗又缓,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而没了江妄的“搀扶”温雅顿时无力地下滑。
柔软落在膝盖上,江妄清晰地感知到,他眼眸变得黑沉,将腿抵着墙面。
熟悉的,却又十分陌生的,酥软的,却又让人有些害怕的酥麻感似电流从那一处快速蔓延向全身。
温雅浑身颤抖着,瞳孔骤缩,漂亮的桃花眼生出雾气,泪花打湿了眼睫,委屈又勾人地看着江妄,“你怎么欺负人。”
艹......
温雅说完,金豆子像不要钱地往外掉,前世今生,她哪里经历过这些。
要了命了。
江妄咬了咬牙,用力闭上双眼,压制住翻涌向上的.欲.望.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坐下,俯首舔舐着她脸颊上的泪珠,一边轻哄道:“我错了,对不起,别哭了。”
妈的,哭得他更想欺负人了。
但哪行呢,他又舍不得,再说,也不是在床上,他还是能忍得住的。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低磁,像是海浪翻滚的声音让人安心,温雅被哄得红了脸颊,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都25了。
她刚才不是故意要哭的,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眼泪就没忍住了。
但眼下,温雅被哄着,就想要得寸进尺,她吸了吸鼻子,红彤彤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样看着江妄,双瞳似水,无辜又勾人,声音又娇又软,“那......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江妄顿了一下,看着软绵绵的人,不知为何有种她是“故意的”的感觉。
见男人沉默不语,温雅觉得需要再接再厉为自己谋好处,她又软糯糯地问了一句,”行吗。”
江妄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心脏,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忍不住把人揉进怀里欺负了。
拼命平稳着心中的情绪,他面上看不出来丝毫心中的小九九,只神情淡然,捏着她的下巴,眼眸深暗地低沉道:“行,但是明天要补上。”
温雅赶紧点头,管它呢,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能休息一晚上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看着点头如捣蒜的温雅,江妄那种好像被骗了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盯着外表人畜无害的人儿,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然后才沉声道:“莫叔说你没带什么东西来。”
提起这个话题,温雅解释道:“带来带去太麻烦了,再买就好了。”
“是要再买了。”江妄附和着她的话,目光却落在了她的脚上,不合适的拖鞋称得她的脚又小了许多,好似一掌就能握住。
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热,温雅敏锐地感觉到,不禁拉了拉浴袍,把脚往后缩了缩想要挡住他的视线,却忘了自己正坐在他的腿上,这一缩反而脚跟踹到了江妄的小腿上。
小腿上的肌肉依旧紧实,硬邦邦的。
温雅忽而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全身都是硬邦邦的,练了肌肉就会是这样的吗。
分明坐台他的腿上,但眼前软绵绵的人儿又走神了,他看起来那么没有吸引力?
不甘心作祟,江妄掐了掐她的腰肢,低磁的嗓音似海浪卷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在想什么。”
温雅不动声色地想要拉开一些距离,挪了挪臀部,随后耳边就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江妄剑眉微蹙,打了下她的屁股,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道:“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