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16 10:44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车的谢谨川,冷白的腕骨上只有小叶檀珠缀在上面,眉目清朗,侧脸轮廓分明。
宾利车缓缓停在商场安全通道旁,郁雾看了眼渐晚的天色,“你先回老宅陪爸爸妈妈吧,我等结束了打车回去。”
谢谨川捏了下她未施粉黛的脸颊,扣着她的后脖颈拉向自己,“过年还有让夫人打车回家的道理?”
“去吧,结束了来接你。”
郁雾扯下安全带,目送着谢谨川离开,在她看不见的尽头,车子转了个方向,径直去了地下停车场。
接近凌晨晚间档的影院人影错落,都来凑一凑春节档的热闹,也会有一部分人选择在家里吃个年夜饭,守着电视一家人热热闹闹看个春晚。
郁雾即便看过了自己的点映礼,在谢谨川和自己小助理那也得到了鼓励,但每个人的喜好皆是不同,她此刻手心攥满了汗,抽了张纸巾捏在手里。
魏迟风尘仆仆的赶来,气喘吁吁的站在郁雾身边,拧了一瓶矿泉水灌进嘴里,“还好,赶上了。”
因着整部剧最后出来跑首映礼路演的只有男女主和导演,其他一些演员都被各大春晚舞台邀请做了嘉宾。
郁雾这种咖位的小明星一般不会被这种大型舞台关注,若不是有这场电影的宣发,她直接可以喜提超长年假。而魏迟这种跻身顶流行业的咖位,对于想要参加什么都有自己的自由。
电影放映结束后,郁雾几人从后台走到台前,笑着同观影的人打招呼,一系列流程走下来,也废了不少时间。
最后是导演致词,江导慷慨激昂的演讲了两分钟,话题一转开始感谢起他们亲爱的投资商谢氏集团,郁雾唇角不动声色的抿了一下。
而此时被致词感谢的投资商金主正懒倦的靠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他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冲锋衣外套,一旁的椅子上搭着黑色的羽绒服外套。
“我们这部电影能有今天的成绩还是要感谢投资商对我们的大力支持,谢总,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唤的谢总本人,从后排坐直了身体,目光锐利却带着笑意的看向差点控制不住表情管理的郁雾,接过话筒声线低冽悦耳,“不知郁老师能否行个方便?谢某一直都是郁老师的粉丝,能不能给一张签名照呢?”
郁雾张了张嘴,被他这话题冲击到了,但强大的表情管理能力还是让她绷住了差点龟裂的神态。
“可以,那谢总等会找江导拿哦。”
粉丝们已经开始忍不住尖叫了,谢氏那位是她们女明星的粉丝?
————————
嗯,还是能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狂热私生粉。(狗头保命)哈哈哈哈
第40章 消气
影院昏暗的楼梯,只有安全通道闪着暗淡的绿色光芒,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藏匿着拐角处热烈拥吻的人儿。
郁雾纤薄的脊背抵着身后粉白的墙,头颈仰起,胳膊攀在他脖颈上,红唇被肆意吮着,起承转合间肺部空气被掠夺殆尽,相互缠绕着,好似在跳着一曲欢快明媚的舞曲,透过这般亲密的接触感知着对方的存在。
气氛密不透风的缠在四周,沉闷又热烈,呼吸交缠间,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扯回她逐渐涣散的思维,郁雾向前走了一步,贴近他怀里,谢谨川将手臂上搭着的羽绒服外套披在郁雾单薄的身上。
“谢太太,回家了。”
“你抱我回去。”
郁雾赖在他身前,手指向下指去,脚跟是被高跟鞋磨出来红痕,他俯身捞着她的腿弯抱起来,脚步四平八稳顺着安全通道往下走。
檀海公馆地下停车场,车内的气氛灼热的燃烧着,像是岩浆灌注进了车厢,燥热涌动,郁雾被他捞到主驾驶,跨坐在腿上,手指慢条斯理地推高针织裙,湿热的吻从耳畔移至锁骨,一路流连向下,她细碎的闷出声,身体的感官浮沉,不受控的想要沉沦,沉溺在这片无边无际名为深情的海里。
..
等躺在主卧的大床时,分针已经转过了一轮,主卧刺眼的水晶吊灯被摁灭,只余下昏黄的壁灯,墙壁上投射出的人影颠倒起伏,寂静的卧室只余下浴室里淅沥的水声。
谢谨川穿着睡袍把郁雾放好,手指拨开她散落的碎发,拇指轻轻拭了下她眼角的潮红,在她柔软的发顶落下一道轻吻,“晚安,小天鹅。”
翌日清晨,郁雾被叮铃的闹铃声唤醒,她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手指往床头柜处摸索,刺耳的铃声被摁灭,下一秒,一道温热的毛巾盖在了她刚露出来的脸上,她胳膊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谢谨川,我再睡会。”
他捞过她的腰身,手指拿开那条毛巾,露出来她精致的眉眼,“新年第一天需要去祠堂敬香。”
她趴在他肩膀上,眼皮沉重,下一秒就能昏睡过去一样,“咱们家你去就好了,好困啊老公。”
他轻哂,手指顺着她的长发,捞起她的腿弯,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见见人,收红包。”
以往的新年郁雾都是去走个过场,陪那些长辈唠着家长里短,席间时不时就要提起下一代这个话题,笑到脸都僵了,她也只能陪着,毕竟一举一动也要顾着谢谨川的面子。
“不去,到时候你那些三大姑八大姨又要催生了。”
他轻哂,撩着水给她沐浴洗漱,拿着湿毛巾帕子擦脸,“家里有你一个就够了。”
她扯下他的手腕,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皮,“到时候你去同你姑母说!”
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被逼问的尴尬场面,那是她不想生吗?这位措施做的堪比城墙铁壁一般,什么样坚强的孩子能从这种防护里出声?
“好,我去。”
郁雾穿着淡粉色的旗袍,长发挽成发髻,用一根奶白色的玉簪挽住,身上披着同色系的羊毛披肩,往地下停车场走去,途径昨夜开的那辆宾利车,眸光微顿,“别,我最近都不想坐这个车了。”
谢谨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于她的抗拒了然于心,淡然地点头,嘴上的话却没那么云淡风轻,他低声戏谑道:“嗯,最近确实开不了,得送去洗洗。”
郁雾脸颊飘着虾粉色,尖叫两声,捂住了谢谨川一张一合的嘴,“不准!那别人岂不是知道了这发生过什么?”
谢谨川轻笑一声,扯下她的手十指相扣,“昨天擦过了。”
*
谢氏祠堂坐落在老宅的左后方,一座庄严而古老的建筑,两扇厚重的木门上镶嵌着铜制门环,台阶旁站立着两只雄壮的石狮,宽敞的大厅中央的神龛,供奉着灵牌。
谢归安怡站在中央,侧后方是谢谨川和郁雾,后面是韩羽,再往后才是谢氏族亲,难得一见的庞大家族此刻才终于聚齐,人头攒动的祠堂,烟熏火燎的香火气,无一不在传达着这古老的百年传世家族的鼎盛。
敬过香以后,才是早宴,郁雾坐在席间开始听着每年重复一遍的催生话题,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肩膀上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压住,“二姑母,雾雾还小,我们自己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郁雾抬眸看了眼身后眉眼冷淡的谢谨川,他还真是说一不二啊,说给她挡还真就来了。
谢二姑母被谢谨川这话刺激的不轻,“谨川,姑母这都是为了谁?”
安怡从外面走了进来,面上带着笑,破开了这僵持的气氛,“二姐,两个孩子工作都挺忙的,谨川管着咱们谢家这一大摊子,没有他,咱们怎么坐享清福呢?您说是吧。”
谢二姑母冷哼一声,看向巧舌如簧的安怡,从以前她就对这位弟妹不甚喜欢,偏偏谢归宠的不得了,当年硬是顶着家族的压力,也执拗地要娶她;谢谨川更是脱离了家族的管束,有着谢归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