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15 09:00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将时羡剥皮抽筋!
还有那个该死的下人。
竟敢拿那样的扫帚去打她。
脸上的伤还只是最明显的。
除此之外,她光洁如镜面的背上不知道被划了多少道伤痕!
还有胳膊上被那个泼妇抠出的血痕!
一条条一道道。
都暗含着他的恨。
越想,就越生气。
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
“有志气。”
温子安拍了两下手,眼底流露出得逞的神色。
与此同时,服务生将咖啡和温水一起端了过来。
放在桌子上,说了声“请慢用”,便转身去忙别的了。
许慕嘉不想在他面前提这些丢人的事情,端起温水抿了一口。
“你把我叫出来,说有事要和我商量。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温子安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莫名其妙的问了句:“许小姐,能吃苦吗?”
吃苦?
许慕嘉眸子微眯。
似是没有明白他所谓的吃苦是什么意思。
可转念一想,只要能教训时羡,能报仇,她什么苦都吃不得?
思及此处,那双与时羡极相似的桃花眼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能。”
“能就好。”
温子安微微一笑,“只要许小姐能吃苦,咱们这件事儿就算是成了一半儿了。”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许慕嘉狐疑的打量着他,“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打哑谜,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透。”
不料温子安却摇了摇头,“说透了就演的不逼真了,这场戏里面,许小姐可是最主要的角色。”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只要许小姐把戏演好了,我保证,时羡再也不会是你的阻碍。”
许慕嘉心中一喜。
但很快,又觉得有些奇怪。
“温医生。”
她双手撑着桌子,“我能问一下你的动机吗?”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人。
一直以来,她以为贺严此人已经很难以琢磨了。
可就算他再难琢磨,也有真实的一面。
温子安不一样。
这几次和他接触下来,她发现这个人的面具可是一层接着一层。
“我的动机是什么不重要。”
温子安向后靠了靠,轻轻晃着摇椅,“重要的是,我能帮许小姐,这就够了。”
“温医生错了。”
许慕嘉摇头,“你的动机很重要,我总得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帮我吧?”
“因为我喜欢时羡啊。”
他还是咬定了这个理由。
和从前对许慕嘉说的一样。
“喜欢?”
她显然不信这个说辞。
“你喜欢她,还这么伤害她?”
“每个人喜欢的都不一样。”
温子安淡淡解释,“我这个人贪心,想要一个人,就希望她身心都是我的。
时羡那么爱贺严,我如果不耍一点儿手段让他彻底厌恶贺严,那就算他和贺严分开了,心也不是我的。”
说着,他抬了抬眼睛,“许小姐不也是一样吗?贺严一次一次的把你推开,你却一次一次的上赶着。”
文闻言。许慕嘉眸色骤变。
他说话这么不中听,她也不想再和他说些什么。
拿了手包起身就走。
温子安也不阻拦,不疾不徐的将手里的咖啡尽数饮下。
咖啡在舌尖蔓延开来。
一如既往的苦。
可他却从这铺天盖地的苦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甜。
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压在桌子上,温子安起身离开。
医院。
一夜无眠。
贺严在外面坐了一夜,眼睛都没有阖一下。
一直盯着。病房的动静。
可直到天亮了,时羡也没有将门打开。
方书瑶被主编抓走,加班加点儿的干了一整夜的活。
一肚子牢骚正没地方发呢,到医院就看到了坐在休息椅上的贺严。惊讶不已。
“你怎么来了?”
她绕到贺严面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知道过来?”
“贺总日理万机,我还以为您早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个老婆了呢。”
方书瑶阴阳怪气地环起手臂,“怎么,过来看看你老婆死没死,好准备回去迎娶你那相好的吗?”
第183章他们两个,唯有离婚
“够了!”
贺严原不想理她那么多,可她这些话每一句都正好踩在他的禁区,让他忍无可忍。
站起身,一米八多的大个带着无尽的压迫感,冷声警告,“方小姐,别仗着你和羡羡关系好,就觉得我会因为羡羡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
“呦,贺总这么说是吓唬谁呢,不是你求我办事的时候了是吧?还羡羡,我告诉你,最没资格提羡羡的人就是你!”
方书瑶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医院你不管不问,跑去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现在还在这儿装深情,你装给谁看呢?”
“方书瑶!”
贺严从未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怒意几乎到达了一个临界值,脑瓜子嗡嗡的响。
“方小姐,您别说了!”
乔宇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
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
偏方书瑶还不知收敛,变本加厉,话越说越难听“我凭什么不说?他敢做难道还怕我说吗?”
“贺总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说出来,都怕脏了我的口。”
他们的争执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连时羡在里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从病床上起身,穿上拖鞋。
朝门口去。
门把拧动的声音吸引了外面争执不休的两道身影。
一见她,贺严再顾不上跟方书瑶较劲,忙上前一步,激动到颤抖。
“羡羡,我……”
“你什么你!”
还没靠近,面前就横了一个人。
贺严脚步一顿,眉心瞬间拧在一起,“滚开!”
他低斥。
却换来方书瑶一声讥笑,“贺总好大的威风啊,还滚开,你真了不起,狗还知道挑新鲜的屎吃呢,你可倒好,专吃陈年老屎,吃完来找羡羡了,我家羡羡还嫌你嘴脏呢!”
“你!”
贺严忍无可忍,什么理智都没了。
压着怒意低吼,“乔宇!把她给、”
“贺严,你敢!”
他要说什么,时羡早在他开口之前便猜到了。
连声打断。
又一把将方书瑶拉到了身后。
而乔宇也悄悄呼了口气。
刚才还担心这位方小姐的嘴太毒,真惹怒自家老板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换别人也就算了,偏她亲爹是副市长,自己还真不敢动手。
现在有少夫人护着,就等于是有了块免死金牌。
偷偷瞄了眼一旁的贺严,只见他双拳紧握,额角的青筋突突突的跳着。
满腔怒意,却只能自己消化。
闭上眼眸,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好,我不动她,你别生气。”
“羡羡......”
贺严睁开凤眸,眼底的祈求几乎溢出来,“我们单独说几句话,行吗?”
“没必要。”
时羡偏过头,眸中恢复了一片清冷,“我们之间唯一能谈的,只有离婚。”
说罢,她拉着方书瑶进了病房。
“羡羡!”
贺严想追,却被一道紧闭着的门隔绝在外。
他无力极了。
抬手敲门,却始终没得到回应。
但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却影响了别的病人,有家属去护士站投诉,很快就有护士过来提醒。
见贺严理都不理,乔宇赶忙应声,说着好话将护士送走。
随即又跑到贺严身边,劝道:“总裁,总裁,您别着急。您这样不但影响别人,也会影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