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06 14:55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陆先生,你那天说的话还算数么?”
那挺拔的背影在原地顿住,却没有回头,走廊里传来他的声音,“哦?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这个“快”字咬字很重,似乎是在有意嘲弄些什么。
我抿着唇走近两步,提出了我的条件,
“陆先生,一个月是久了点,但我知道只有你能帮我,我需要拿回我女儿的抚养权,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他回过身,一身挺拔的西装在保镖堆里显得格外出众,
“你未必符合我的要求。”
为了证明我符合要求,就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我被他带到夜总会包房。
所谓的“证明”无非就是证明自己和男人交流的能力。
我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陆长柏距离我仅仅半米的距离,坐在床畔的沙发上,点着一根烟,烟雾弥漫中,眉目硬朗,他的眼中毫无波澜。
夜总会工作也有两个月了,耳濡目染,我知道这时候自己要做什么。
在他凌厉的目光之下,我咬咬牙。
陆长柏抽完了一根烟,将烟蒂在烟灰缸中掐灭,“这个时候,你应该做什么?要我教你吗?”
在他压迫的目光下,我心一横,哼哼了一声勾住了他的脖子。
看着他清冷的目光,我胆子也大了。
“你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去见郑总。”他背对着我一言不发的整理衬衫,走得有些匆忙。
三天后,我穿着一身小礼服去参加郑总的生日聚会。
郑总早就不记得我了,将我揽入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又亲又摸。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一一接受,还做出娇羞不已的样子,我似乎格外的对了他的胃口,没唱上两首歌就被他搂着去了楼上包房。
凌晨,我从郑总的房间出来,转入隔壁,将签好的转让协议递给陆长柏。
他似乎早料到我能办成这件事,拿走协议的同时递给我一份劳工合同。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颤抖,我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只能一遍遍的提醒自己,
林秀宁,为了女儿你做什么都可以……
“明天早上九点,到市政厅办理入职手续。”
没有任何的安慰,在陆长柏眼中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第七章 开庭
三个月后,我从酒店套房出来,将新的一份合约交到陆长柏手上,然后疲惫的蜷缩在沙发上,划开手机忙着查看律师的短信。
除了合约翻阅的声音之外,耳畔传来陆长柏低沉的声音,
“今天慢了。”
我喉咙一紧,局促的看了他一眼,又将眼眸低垂下来,吞吞吐吐解释道,
“快慢不是由我决定的,当军人的体力都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半晌没听到回应,我疑惑地抬头望去,正好撞入一道复杂的目光中。
在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之后,我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烫的过分,
“咳咳……”
得了,越描越黑。
陆长柏拿着合约站起身,扫了我一眼,眉头皱了起来,不悦道,“为什么穿成这样?”
闻言,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
今日去见赵局,我穿了一身护士服。
面对他嫌弃的眼神,我小声的嘀咕,“还不是你教的……”
陆长柏眼神暗了暗。
“下午开庭会有人帮你打点好,不用担心。”他离去之前在门口停住。
我握着手机朝着门口看去,看到他俊朗的面容,眼神依旧是素日的沉着冷静,以前觉得他冷酷无情,今天竟然让我觉得十分安心,我沉吟了半晌,小声吐出两个字,
“谢谢。”
“好好休息。”
听着门外的引擎声,我目光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我提醒过自己很多次,我和陆长柏之间只是交易,各取所需而已。
他要我为他的大好前程开路,我要他的滔天权势庇护,就这么简单。
但有时候人总是情不自禁,我总会恍惚他对我的关心到底出于什么样的心思。
托陆长柏的福,翌日下午的开庭很顺利。
律师搜集的证据足以证明胡伟辰婚内劈腿,而我当了七年家庭主妇劳苦功高,法官当庭宣判房子、车子、存款都给了我。
而女儿小乖以后归我抚养,我的前夫还必须要出所有的抚养费,和我的补偿费用。
一路听着小乖讲着幼儿园里面的趣事,心情明朗了很多。
车子在别墅院子前停下,我下了车,正要去抱车里的小乖,忽然一道身影抢了先,将我推得一个踉跄后便挡在了车门前。
“上车带小乖走……”
吃痛之余,我抬起头,看到我前婆婆挡在车门前,身后是我的女儿小手拍打着车内窗玻璃,哭的满脸泪痕。
“小乖,”
我忙站起身,脚踝疼的厉害,勉强站稳却被迎头狠狠啐了一口,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嫁给我家伟辰七年,一分钱都没让你出去挣过,现在还要把我伟辰的房子车存款都拿走,甚至我的乖孙女也要带走,你不就是为了钱么?这么不要脸……”
前婆婆跟我争执,她力气没我大,索性赖在地上便开始哭诉,
“我这把老骨头也没几天活了,你打死我算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正愣着,胡伟辰从车里出来,冲着我横眉瞪眼,“你敢打我妈……你这个贱人……”
第八章 惩戒
他推搡着我,脚踝一阵钻心的疼痛,我重心不稳,尖叫着朝着身后仰去,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我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抬头便是陆长柏阴沉的脸,
情急之下,我攥着他的衣袖,慌张狼狈,“陆先生,他们要抢走我的女儿……”
他一手揽着我,瞥了身后的保镖一眼,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哥们三两下就制住了无赖泼皮一样的母子二人,将小乖从出租车里抱了出来。
前婆婆被这阵势吓着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胡伟辰恼羞成怒,在保镖手中挣扎着骂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刻薄话,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难怪官司打赢了,你怕是早就勾搭上有妇之夫,你得意什么?我明天就去上访,我不信官官相护,你们到时候等着坐牢……”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陆长柏有家室。
他是政界的新秀,常参与各种国事外交,胡伟辰在电视上见过也不奇怪。
只有我这种不爱看新闻的人,才会在认识他很久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
我急着想要帮陆长柏撇清,可不等我说话,胡伟辰便惨叫一声,瘫软在地,张着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他身后的保镖面无表情的收回脚。
我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惨状,倒抽了一口冷气。
正愣神,腰上骤然紧了几分,腿弯也是,我诧异的扭头看向陆长柏。
这个瞬间,身/下忽然一空,慌张中,我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颈保持平衡,就这么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抱着我进了屋,隔开了身后血腥。
回到家,陆长柏将我放在沙发上,动作很轻柔,让我有些恍惚,小乖拿了冰袋出来,陆长柏握着我的脚踝要给我冰敷。
我忙坐起来,作势要去拿他手中的冰袋,
“我自己来……”
他避开了我的手,故意在我脚踝上捏了一下。
“啊……”我惨呼一声,痛的哆嗦。
他若无其事的瞥了我一眼,眸光中泛着点点寒意,沉声道,
“知道疼就老实点。”
我不敢动了,任凭他握着冰袋轻轻地压在我的脚踝上。
小乖在一旁地毯上盘腿坐着,在茶几上支着白嫩嫩的脸颊,一脸好奇的盯着陆长柏,半晌,她奶声奶气道,
“叔叔,你对妈咪真好。”
我身子一僵,想要收回脚,却发现小腿被握的很紧,以我的力气想要不着痕迹的抽回来根本是天方夜谭,我只能抬头去看陆长柏。
他似乎没听见小乖的话,兀自查看着我脚踝上的扭伤,薄唇抿的很紧,素来冷静淡薄的双眸中染着几分不悦,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心中一动,似乎有一股暖意在胸腔里化开,丝丝蔓延。
陆长柏往常来别墅找我都是为了工作的事情,但这次一直到他离开,我都没拿到任何工作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