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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野，你是我丈夫还是她的，你这么维护她。”
积压的怒火腾腾，我不作任何退让。
姜乔心立刻蓄起一筐子眼泪替他跟我解释：“关小姐，你误会了，我和蒋大哥只是好朋友。”
“好朋友？”我笑了，“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你们之前见面不敢告诉我，既然是朋友你有没有分寸！我看你不是想当他朋友，是想当小三吧！？”
‘啪！’地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脸颊一麻，嘴角涌出腥甜。
我讷讷的目光移到蒋牧野掴我的那只手，一片空白。
他的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我。
当着姜乔心的面，蒋牧野毫不留情冲我发出警告：“关伊月，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适可而止。”
视线逐渐模糊，模糊到我看不清他了。
“蒋牧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爱了你整整十六年。”
“你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人打我……”
蒋牧野打断我：“少拿以前说事，过去我愿意娶你是出于两家商业利益的决定，从前听话的你去哪儿了？现在年纪越大，越不可理喻！”
“年纪大了，不听话……”
“我哑声嗫嚅，“蒋牧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和蒋牧野没能争执下去，蒋小南突发急性荨麻症晕了过去！
顾不上脸痛，我打横抱起蒋小南就往外跑。
“蒋牧野，快去开车！”
医院，急诊室外姜乔心梨花带雨。
“都怪我，我不知道小南虾类过敏，还让他吃了这么多。”
蒋牧野扶着她在长椅上坐下，满目心疼：“不怪你，你不是故意的。”
我听着心堵得难受，抬脚要走。
却被蒋牧野无处发泄的怒火阻住：“要怪就怪他妈，如果不是她无理取闹不做饭，小南也不会过敏住院。”
垂在身侧的手我紧紧攥着，我转过身瞪他。
“蒋牧野，你说的是人话吗？”
“第一，我是打算下楼做饭但是你们已经吃上了。第二，作为小南的父亲，他虾类过敏这件事你不知道，是你的失职。”
蒋牧野愕然失语，嘴硬讥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
我报以冷笑：“是因为你从来没了解过我，更从未想过了解我。”
太阳穴紧疼得厉害，我再没力气跟蒋牧野废话。
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
年轻女医生看着我的CT片满脸愤懑。
“打你的人是你仇人吗？通过检查来看，你这是轻微脑震荡，力道再重一点，耳膜都要打破！？”
仇人？
我没忍住牵起唇角：“差不多吧。”
与此同时，沉寂多年的系统机械声音在我脑海森然响起——
【关伊月，执着这么多年，你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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