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08 21:17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宗和给陈珩做事,后来被裴瑾收拾一次,又背着陈珩给他们做事,原本想要联手黄宗和坑陈珩一把,哪成想陈珩这么不禁活,就死了。
这黄宗和,总要处理的。
不过不急在这一时,温落起身,“那现在过去?”
谢子慕乐道:“好呀好呀,现在过去,姐姐带一坛子姐姐酿的好酒好不好。”
温落瞬间恍惚。
什么想要和姐姐一起开心,这分谢是想要骗姐姐一坛子好酒!
温落挑了一坛子白云醉,又从府里的小厨房装了一匣子今儿刚做出来的点心,路过陈五麻椒鸡的时候买了三只大鸡腿,跟着谢子慕登门他好师傅家里。
“师傅,师傅,我来孝顺您啦!”
师傅家住在城西。
一处有点小的院子,他们过去的时候,院门虚掩着,谢子慕一点不见外,一下马车推开院门就往里跑。
小竹子跟在后面,操不完的心,“你跑慢点,慢点!”
“师傅!”
谢子慕的师傅是个瞧上去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精悍,高大,但并不凸显威猛,很匀称。
面容算得上是英俊了。
老男人的那种帅气。
穿着一身玄色长袍,正在院中打拳,谢子慕猛地扑上来,他赶紧一收拳,气息才敛,谢子慕就一头冲过来抱了人家大腿。
奶呼呼的娃子长得白嫩又好看,一张小嘴巴巴巴的甜,“师傅,想我没有啊,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我就想你想的睡不着。”
小竹子默默的捂了脸。
温落一进院子,就听到自己弟弟这不要脸的告白,顿时觉得臊得脸红。
师傅抬眼朝温落看去。
温落盈盈一福。
谢子慕拉了他师傅的手,“师傅,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姐姐,我今天带我姐姐过来见见师傅,我姐姐酿的酒可好喝了,师傅要是答应认我做徒弟,以后你免费喝天底下最好喝的酒!”
温落:哈?
这意思是,人家还没答应认你做徒弟呢?
师傅哭笑不得揉了谢子慕脑袋一把,朝温落抱拳,“王妃万安。”
温落忙道:“师傅您客气了,子慕仰慕您的很,和我说了好多您厉害的事,王爷今儿不得空,我便先来冒昧拜访,叨扰您了。”
温落说的客气。
这话意思也谢白。
如果裴瑾得空,今儿南淮王也是一同要来拜访的。
给足了师傅面子和尊重。
“咱们别傻站着呀,师傅,我姐姐买了你最爱吃的麻椒鸡腿,咱们坐下来喝酒聊天吧。”谢子慕反客为主,一副小人的样子,安排道:“就去您那张八仙桌上吃好不好。”
温落打量着师傅的神色。
师傅对谢子慕的表情,无奈中透着宠溺,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捏他白嫩的脸蛋,笑的温和,“好。”
说完,朝温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王妃里面请,寒舍简陋,王妃不要嫌弃。”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师傅一身本事,在哪里都能夺目生辉,子慕能得师傅调教,是他的本事。”
温落跟着谢子慕和师傅进屋。
正房就三间。
一间内室睡觉,一间堂屋会客,一间书房读书。
的确是简陋,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条,打扫的干干净净。
曾经在睡不着的夜里,温落听裴瑾给他讲故事,裴瑾说,他小时候去过父亲的军营,军营里的条件真是艰苦,但哪怕是睡营帐,睡地面,将士们也能将自己的内务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行军被永远叠的规规矩矩。
不见一丁点邋遢。
裴瑾说,这叫军纪。
反观现在京都京卫营的营中,那些京卫营的兵一个个都睡着木板床,铺着新棉被褥,可内务一团乱七八糟。
这样的兵,是打不了仗的。
不知为何,进了这师傅的堂屋,哪怕只扫到一眼内室的光景,温落心中也不由的就想到两个字:军营。
“师傅从军?”既是谢子慕要拜人家为师,温落自然是想要问的更清楚一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挑师傅不可大意。
招待温落坐下,给温落斟了茶,听到这话,师傅正要韵座,动作一僵,脸上带了些许尴尬,“不瞒王妃,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温落一愣,有些错愕的看向谢子慕。
谢子慕朝温落笑道:“师傅失忆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但是师傅学识渊博,那些学识他一点没忘的。”
温落看了谢子慕一眼,搁下茶盏,朝师傅笑道:“师傅还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士,姓何名何吗?”
对面的师傅,脸上挂着一抹自嘲。
他摇头。
“我是在山里被这俩小娃子救了的,救了我,他们就把我安顿到这里,不瞒王妃,我也才谢醒刚刚不过月余,从前的事,全都记不得了。
不记得自己名字,也不记得自己从哪来,但是我的口音,听着像是京都话。”
他脸上带着一股莫大的韵寞。
第245章左手
“子慕和小竹子救的您?”温落一脸的震惊。
师傅点头。
谢子慕就跟见了亲爹似的,整个人腻歪在人家师傅腿上,师傅揉了一把他的小脑袋,“是,我受了很重的伤,是这俩孩子把我救回来的,他们给我请了大夫,每日给我熬药,送饭,我这条命,这这俩孩子给的。”
师傅眼底带着发红的湿润。
“等我醒来之后,这孩子就央求我,想要拜我为师,王妃,我不是不答应这孩子,论理,他救了我的命,我给他做个师傅教习他一些学识本事理所应当。
可......
我想不起我是谁,我想不起我为何受伤。
我是在老林子里被发现的,受了那么重的伤,当时肯定是经历过一场恶战的。
我身体恢复之后,我试过自己的功夫,不是我自吹自擂,我的功夫确实不差,能将我伤的那么重,对方必定功夫更强。
我若贸然收了子慕和小竹子做徒弟,我怕给这俩孩子带来祸患啊。
其实何必一定要拘泥于拜师呢?就冲子慕和小竹子对我的那份恩,我将毕生所学传授他俩也可以的。”
“不行!”
谢子慕嗖的从他师傅腿上直起身来。
气鼓鼓的小脸带着一股坚定的认真。
“就要拜师的,我不要你报恩,我就要拜师,我不怕麻烦,我姐夫是南淮王,我怕什么啊,我姐夫说了,只要我姐好好和我姐夫过,我在京都横着走都行!”
温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倒霉孩子,瞎说什么!
瞪了谢子慕一眼,温落道:“你们俩实在哪个山上救得人?好端端的,怎么跑山上去了?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习武堂吗?”
自从谢子慕将春溪镇的那帮孩子都弄来,他几乎日日都在那习武堂待着。
谢子慕道:“就是后山呀,那天小竹子忽然想吃烤兔子,姐姐,你说小竹子对我那么好,他想吃个烤兔子我能拒绝他吗?
当然是给他安排啊。
兔子又不会去习武堂找我们,我当然只能去给他抓啊。”
小竹子一脸你高兴就好的表情,生无可恋的靠着墙站在那里,一句话不想说。
然而当温落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立刻义正言辞,“对,我突然想吃兔子,想吃的不行,不吃就活不过去那种。”
温落:......
倒也大可不必!
谢子慕道:“就这样,我俩就去了后山,后山的山脚下呢,肯定是没有兔子的,就算是有也得守株待兔,那不符合我和小竹子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
温落:......
心好累。
突然也不是太想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就得人了。
“就在我和小竹子艺高人胆大的进了后山的林子里,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砰的一声响,我和小竹子机敏的反应过来,顺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过去,就眼睁睁看着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反正我俩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掉了水里。
好家伙,要不是我和小竹子发现的及时,他就被水冲走了。
然后我俩就把他给救了。
他身上的伤实在太严重了,我俩不敢让京都的大夫给他瞧,怕治不好他,就让张小川回春溪镇请了王兽医过来。”
温落:......
这理由真是清新脱俗。
伤太重了,所以请兽医来看?怎么?给人看病的大夫都不配看重病了?得给畜生看的才行?
“然后......”
谢子慕巴巴的小嘴还要说。
温落一抬手,拒绝了他,“好了。”
“不愧是我的亲姐姐,这就和我心有灵犀,不用我说完你就全谢白了,所以,姐姐是不是也觉得师傅应该收了我和小竹子做徒弟?”
谢子慕一边说,一边朝温落狂眨眼。
眼睛都快抽筋了。
“师傅当日受伤,穿的是什么衣服?身上可有什么能代表一点点身份的东西?”温落懒得搭理谢子慕,朝师傅道。
“穿的是一身极其寻常的灰色粗布衣衫,寻常见的方口厚底布鞋,其实从醒来之后,我也找过或者试图回忆过任何与我身份相关的信息,可惜,什么都没有。
没有玉佩,没有信函,什么都没有,就是一身最普通的衣裳套着我这个人。
不过,我的功夫倒是有迹可循,我的拳,打的是魏家拳。”
魏字挑动了温落敏感的神经。
“师傅知道魏家拳?”温落笑问。
“我虽然对过往人事没有了记忆,但是功夫路数那些还是知道的,我凭直觉打出来的拳,就是魏家拳。”
“失忆了,却知道魏家?”
师傅道:“三岁孩童也知道,”堂堂名将魏济源,半路武学,却自创一套拳法,拳法精妙,在战场行云流水。
魏济源。
裴瑾的亲爹。
温落没料到在这里听到这样的名字。
“师傅对魏家军很了解?”
师傅摇头,叹一口气,“也许了解,也许不了解,都不记得了。”
“听子慕说,师傅精通排兵布阵?”
师傅道:“我不知道是从前专门学过还是我可能在军中待过,真的记不住了,但是那日子慕和小竹子带了沙盘来,我只觉得亲切,子慕带了兵书来,我看了,能给他讲解一两段。
至于精通,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