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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诅咒你们全体,这是理所当然!
燕望舒被消毒水味缠住了手脚,看着眼前红灯依旧的急救室,无趣地翘起了唇弓。
他私人名下的这家医院,一晚上收了两个急救病人,听说都是为情所困,一个跳楼断了腿,一个飙车差点没被烧死,还以为最近虞城痴情种激增——
到了现场才发现,一个两个的,都是熟人。
他洁净的白衣上绽放着一朵血红色的花,冷淡的表情却映衬起了昳丽的五官,愈发显得精致而不近人情。
有如瓷攸,或同血尸。
在这无趣而乏味的等待里,忽略凌烨冷凝嘲弄的目光,他把玩着一对袖扣,开始思念一双从不坦诚的眼睛。
她从来都不说实话,哪怕燕望舒已经自以为看清了真相。
和他一样。
所以那一刻,在那座已经被封存的别墅里。
他向陈风宵提出了一个建议。
……
最开始的时候,颜攸只是无力地扯着那条覆盖着双眼的黑色领带,试图从中释放出惶惶不安的瞳孔。
但她失败了。
凌煊从身后钳制着她的双手,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似的衣冠整齐,乖巧的上衫连喉结也遮得严实。
他不动声色,也没有出声,任凭陈风宵在他面前抚摸颜攸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拇指揉开唇瓣,和他证明打开女人的嘴不比揉碎一朵花废力。
——只需要几根手指就让颜攸无法违抗地张嘴,唇舌被侵入,常驻荧幕的名演员吻技极佳,哪怕深入至喉口也没有惊起下意识的呕吐欲望。
一截被迫弯曲到极点的腰身安置在他掌心。
颜攸只是哽咽着推拒,哑哑地喊着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是茫然地流泪流到稠布湿透,再被一直旁观着的第三者用凉意的指尖轻轻揩走。
“好了,别哭了,又没有怎么样你。”燕望舒的声音又低又柔,习以为常地摆出一副不染尘世的模样。
颜攸张着嘴,无法回应。
即使陈风宵离开了那对被蹂躏过头的嘴唇,手指却仍然搅在里面,似乎在跟什么人宣告主权一般。
——落在不远处的另一道呼吸始终平稳,丝毫不乱。
燕望舒慢条斯理地将手指穿插在繁复的纽扣中,轻轻松松就把为难了陈风宵不少时间的锁扣剥离。
紧掐的腰身被纹路勒出红色的印记,几根手指抚过,颜攸就在他怀里战栗着拱起了腰。
“你很怕我?”他突兀地问出这句话,随即又失笑,低头将精心打理过的黑发在拼命仰起的颈项间蹭乱。
那里已经青紫了一片,凌乱地落在瓷白皮肤上,像被欲望精心雕刻出的格里狄亚,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只全权归属于情爱之欲。
颜攸呜咽着,手指紧紧抓住他钳制的手臂,蓬勃的肌肉上只下陷出了几个小小的凹陷。
“算了,我问你干什么,小撒谎精。”
燕望舒笑着说,即使颜攸看不见也能听出他并不是真正地在笑。
她不再挣扎,只是摇头,直到另一双手按在了腰腹上。
燕望舒打量着她,从惊惧起伏的胸膛到瑟缩着并起的双腿。
他似乎天然拥有直击颜攸弱点的优势,指尖沿着腹股沟滑下,并指揉揉胯骨内侧的凹陷就足够女孩崩溃得哭出声音。
她明明已经没有力气,却在这双手下激发出了潜力。
……再被那双手拓开。
颜攸麻木地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她接受了现实,却逃避着身后那双手在动作时蹭到她的物体。
冰凉的书脊擦过她的腰身,颜攸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