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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的欲念,无耻的调情,使我这老牌魔鬼落魄亡魂。
在燕望舒俯身下来贴住她的嘴唇时,颜攸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而后爆发出更加剧烈的挣扎。
她胡乱地挥动手臂,被束缚出一圈鲜红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又重新被燕望舒交叠着按在他的胸口。
肌肉的触感柔韧又结实,下面的心跳仿佛是直接撞向她手心的——
像是被毫不掩饰的炽烈烫到了,颜攸慢慢蜷缩起颤抖的指尖,把头偏向另一边,被亲吻烧完的余烬还在她唇齿之间遗留着痛感。
她还是忍不住逃避了。
燕望舒低头注视着她,脸颊上随性的笑容没有半分变化,只是用他养尊处优的指腹滑过颜攸绸滑的臂弯,再向下绕过已经被占满的手心,绕着圈着她手背上搔动。
“怎么吓成这样?”
他笑着说话,温热的气息吐在怀里已经软成了情色本身的女人耳边。
硬涨的腹部撑得绞痛不已,逼得颜攸狼狈把脊背弓成一柄弯刀,把瘦削的腰身清晰凸显而出的形状展示在另一个人眼前。
燕望舒垂着眼睑,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的变化,只是用指关节轻轻蹭动她柔软的脸颊。
“……别怕。”他张嘴安抚着,嗓子哑得像大病了一场。
而颜攸在这不合时宜的温情里抽搐着双腿,闷哼一声掉下了眼泪。
她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蒸出柔和的粉色,有人咬破了喉咙上的皮肤又用一段腥气尚存的舌尖强硬地卷走滚落的血珠——
——那一刻她脊背弯曲而颤抖的幅度简直像某种想要振翅逃亡的昆虫一般,被捞起腰身却又软化成液态。
拽着她发丝的那只手臂泛出苍白的青色,逼迫受刑者高仰出脆弱的颈项,将致命弱点送进施虐者的嘴里。
带着血液的腥气紧咬在尖牙之下。燕望舒用目光禁锢着他,在情绪的控制下显得残忍无比。
只是漠然地注视着她失神的脸,就足够把颜攸拖拽进只有他一个人的地狱。
那段纤细的颈项渗出的腥锈味让她更像一条被宰破的鱼而非人类。
等那张发泄完毕的嘴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时,凶狠的牙印已经足够留下纹身般的烙印,从此永远伴随这具烙满欲痕的身体。
燕望舒束缚起那两只细伶伶的手腕压到床头,接吻的时候胸腹尽束仍显得沟壑分明的肌肉也在她身体上碾磨,亲密无间地相贴。
深埋在心脏之中的酸涩被那个血淋淋的甬道紧紧吸附着,呼吸一样裹缠,挤压得动脉血管震荡不休,膨胀得几乎裂开。
在他吐息间都是快感所折磨出的燥热,再用更加凶猛的探寻彰显着存在感,用力过度的青紫手印已经完全覆盖了女人沾染过别人气息的手臂。
有人忽然皱眉离开她:“这就晕了?”
燕望舒舌尖顶了顶破损的口腔黏膜,笑着低头把嘴唇印在颜攸额角:“我还以为你准备得足够充分了呢。”
他没再开口,伸展手臂把颜攸从身下抱出来,拆除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再用毛毯把人裹住擦拭,掌心带着安稳的力量。
随即,他搓了搓还残留温度的指尖,后靠在床头目光下移,看向了被裹在怀里的人。
他强行忽略胸口贴着的那张失神的脸,看到颜攸打开的布满淤痕的腿间满是狼藉——随即腰腹又抬高了颤抖。
仿佛从未结束一般,身体中始终还埋藏着一具让她快乐又痛苦的绞架。
他似乎勾着嘴唇微笑:“已经够了,到此为止。”
“我送你回去。”
但这也是一句谎言。
撒谎精和撒谎精,都会受到命运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