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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态度怎么是一阵一阵的。
“迟溪,我不想当你的陌生人,我有追求你的权力。”
“你别胡说了,我还要赚钱,你赶紧走吧!”
迟溪把怀里的花递给他,可他不接,迟溪实在也狠不下心来把喜欢的花扔在地上。
“为什么认为我在胡说,嗯?”
他好像真的是要打破水缸问到底的样子。
迟溪心里一横,张口就不是什么好话,这个男人让她心跳加速还在这影响自已生意。
“您有钱,您女人多,您是站在世界财富榜第一位的大人物,可你太自大妄为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你,你长得好看了不起,身材好了不起,我就最痛恨渣男,就是像你们一样的人。”
一直在后面忙活的黎姐听见迟溪这些话赶紧出来,看到的就是那位令人腿脚颤抖的太子爷路少,心狠手辣,薄情寡义。
黎姐被吓呆了,自家小老板刚才的话可不是什么好话,最可怕的是迟溪是冲这位爷说的,骂他渣男。
赶紧冲到身前,想要去保护迟溪。
“抱歉啊,先生,我们小老板刚才说的话不是有意的,您需要哪种花束,我们可以免单!”
迟溪看着护在自已面前的人严肃起来的脸色也憋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把黎姐拉到自已身后,才不给路靳北免单,反正他有钱,而且自已说的也是事实。
路靳北看着小姑娘气呼呼的样子,怎么那么可爱,想让人捏一捏捞在怀里吻一吻,“她说我,没关系。”
这句话是给黎姐说的,他家小姑娘有个好员工。
小姑娘说他,没关系!
路靳北的声音磁性又稳重,随后一双暗黑色双眸紧盯着迟溪。
“但我想知道你话里的渣男从何而来,女人多?自大妄为?”
路靳北本来和迟溪隔了一米的位置,又逼近了一步,这下离的就更近了,男人微微弯腰,凑到她面前。
“解释一下,嗯?还涵盖‘你们’这个词语,我说过,别拿我和程升相比,这次竟直接把我和他化为一类人了,在你心里,我是渣男?你哪里得的结论,我在外的传言你不清楚?”
迟溪后退一步抱紧怀里的花,让她有东西可抓,才不会显得那么慌张。
“你家里哪里都有女人生活过的气息,你以为我眼瞎吗?在外清心寡欲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女人不断,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往你怀里钻啊,这难道不是您自大妄为,全世界一百个人想往你身上扑,那我就是第101个。”
“还敢提外面的传言,您自已信吗?”
路靳北脸色渐渐不好,倒不是因为小姑娘其它的话,而是迟溪说她就是101个,就这么不喜欢他?或者是吃醋?
想到这,路靳北凉薄的脸色淡了淡。
“女人生活的痕迹?你看到什么女人生活的痕迹了?你又怎么知道我私底下女人不断,嗯?”
“我不想再跟你解释,反正你可以抓捕您的下一个猎物了,我不可能是您的猎物!别影响我做生意,谢谢路少。”
路靳北换上深沉的表情,什么叫她不可能是,她必须得是,除了她,路靳北谁都不要。
“如果我偏要影响呢?你什么时候消气不再误会我了,我什么时候走。”
“迟溪,我不知道你从哪得来的这些结论,但我发誓,我路靳北只喜欢你,你是第一个,也是永远,我只要你!我没有任何女人,我只有一个老婆,是你!”
迟溪自嘲:“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
“未来的老婆。”
但在路靳北心里已经是了,她是路太太,是他在半个月前就认定的路太太,这个称号只属于迟溪。
路靳北本来这一生索然无味,直到迟溪出现,便有了这世间的姹紫嫣红,所有万物为她一人绽放,所有山河为她一人而现。
路太太是被他半个月前就认定按在迟溪这里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变,对她放手,这辈子都不可能!
“路少如果真的在意一个人,就不该忽略她话里提到的东西,您愿意在这里影响我生意,我是没什么办法,毕竟警察应该也管不了您,但我可以关门!可以吗?靳爷。”
最后两个字迟溪几乎是咬紧牙关说的,靳爷两个字是属于路靳北的,因为他权势浩大,不知道是谁开始叫的,后来只要提起靳爷两个字,那就是京城顶级权贵,手段毒辣,薄情寡义。
不该忽略她话里的情报?到处都是女人生活的痕迹?
路靳北扯了扯嘴角。
“所以你是说颐苑里的衣服?还有生活用品?”
现在路靳北倒是知道早上的时候迟溪满身写着拒绝靠近的样子是为什么。
看小姑娘不说话,路靳北笑了笑,嘴角微扬,实际上心情倒是不错,这小姑娘还知道吃自已的醋。
“颐苑所有你看到的关于小女孩的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既然看到了它们,怎么不知道看看衣服的尺寸呢?就那么容易怀疑我是渣男?嗯?颐苑从未生活过女人,就连是张嫂也只是工作时才去颐园,你是第一个在那里过夜的女孩,懂吗?”
路靳北离她越来越近,黎姐吓得不敢再说话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自家小老板和路家太子爷认识?而且还很熟的样子。
怎么感觉路靳北对自家小老板那么在意呢!
路靳北没间断地继续说道。
“还有,我钱是多,这个我承认,所以想要你给我花,减轻点我钱太多的负担”
“在你这我不是自大妄为,而是无以言表的喜欢,我只喜欢你,我路靳北26岁以来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小姑娘,也是唯一一个。”
“你还有什么误会我的?继续说,我来解释,不过再重申一遍,我没有过女人,你是我生命里的唯一,我只要你一个!”
迟溪的心跳久高不下,心里对他的误会现在全部被他解释了,那个被称之为京城贵府的地方原来是叫颐苑,那里的衣服全是为自已准备的?
当时看到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衣服确实都像是新的。
可这又怎么样呢?
解释清楚了也代表不了什么,她心里堵的是,自已和路靳北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合适!偏偏他口口声声要追自已。
“没有误会了,但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你如果再不走,我就要关门撵人了”
她拒绝的生硬,迟家和路家永远也扯不上任何关系。
她懂门当户对的适配,而不是这种天差地别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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