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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孟若曦选拍照。
时宴今心满意足的笑了,有了照片,就算她逃跑,自己也能找到她。
他心眼比筛子还多,孟若曦一冷冷清清的艺术生,根本斗不过十四岁就拥有科研成果的他。
只不过他干的事不能摆到明面上,否则就要去吃国家饭了。
此国家饭非彼国家饭,是进去就永远出不来的那种。
晚上睡觉的时候,时宴今抱着她。
一整晚,孟若曦死去活来。
小闻璟早早就被抱到李桃花房里,没人打扰他们。
三天后,几人坐上去城里的拖拉机。
开车的是孟若曦两年前见过的赶牛车男人。
一路上她心情很是不愉,一想到留了把柄下来,就恨不得抽时宴今出气。
该死的男人,那么聪明做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已经被养成的无理取闹脾气,一不顺心就对着罪魁祸首发作,闹他折腾他。
李桃花咳了声,抱着孙子不发一言。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看看就得了,免得讨人嫌。
小闻璟吱哇乱叫,一路上指这指那,一刻不得闲。
到了城里,几人先去吃饭。
百无聊赖的跟在后面,望着街上与两年前无甚差别的店面,孟若曦这才发现,她已经差不多两年没到过城里,一天天跟坐牢一样窝在时家,哪也没去。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的身影像好久不见的二伯哥。
很显然,前面的李桃花和时宴今也看到了,俩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时宴南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跟他处了两年还没结婚的商晓雪。
俩人应该是起了争执,彼此神情都不怎么好。
“时宴南,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娶我!”
时宴南烦躁的薅了下头发,“我没说不娶,你别总把结婚挂嘴上,就不能找点事做?”
没说的是,离了我就不能活了是不是?一天到晚烦人。
商晓雪红着眼睛咬牙看着他,“时宴南,你是不是在玩我?想甩了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没有的事,你总胡思乱想,一点都不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你比现在温柔体贴多了。”
“时宴南,你混蛋!”商晓雪忍不住哭了起来,将手里的包砸向他,蹲下身哭的泣不成声。
两年不到就开始嫌弃自己,刚处对象的时候还说自己很美,像极了画里的人。
任由包砸在身上,时宴南环顾四周,刚想把人拉起来,余光就看到向自己走来的几人,身子不由僵硬,脸色难看起来。
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特别是被她撞见。
“妈...”待人走到近前,嗫嚅着嘴唇喊。
地上的商晓雪耳尖的听见了,立马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指着时宴南控诉,“伯母,他欺人太甚。”
大街上人来人往,现在又是特殊时期,李桃花怕影响不好,赶紧安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臭小子把你气成这样一定是他的错,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伯母一定为你做主。”
一男一女当街争吵除了感情的事还能是为什么,李桃花心知肚明,只能先把人安抚住在谈其他。
抹了抹脸,商晓雪终是点头,“好,听伯母的。”
时宴南跟个没事人不一样经意的抬眼看了眼孟若曦,伸手抱过李桃花怀里的侄子,笑着逗他玩。
“小闻璟,我是你二伯,还认不认识二伯呀?”
很明显小闻璟不认识他,挣扎着要离开,伸手要时宴今抱。
看他挣扎着要离开的样子,心里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有些难过起来,深吸口气,定了定神,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小屁股笑骂。
“小崽子真是没良心,二伯经常去看你,你这么快就不认识二伯了。”
时宴今伸手抱过儿子,在他被打的屁股上揉了揉,笑道,“你每次回来没多久就走,闻璟还这么小,哪记得住你。”
小闻璟指着时宴南啊啊叫,又指了指自己屁股,拉拉时宴今的手,控诉自己被打的事实。
时宴今握住他的手指,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笑着哄他,“二伯是个坏蛋,我们乖乖这么听话,他一见面就打我们乖乖,我们不理他。”
小闻璟记仇得很,绷着笑脸一脸不服气,指着时宴南叫个不停,伸手就要去打他。
时宴今没有阻止,甚至还抱着孩子往前一点,让他打的更方便些。
成功报了仇,小闻璟心里舒坦了,窝在时宴今怀里咬手指玩。
时宴南一言难尽的看着,“我说弟弟,你这么宠孩子真的好吗?”
时宴今不以为然,“孩子还小,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再说了是你先打他的,他打你无可厚非,一报还一报罢了。”
简直了,熊家长一个。
时宴南无语,看不出来弟弟竟然这么宠孩子,别到时候宠出个混世魔王来,那可就遭了殃了。
李桃花倒觉得没什么,孙子还小,多宠宠怎么了?
孟若曦扯了下唇,觉得牙根疼,手也痒,想打时宴今。
就算是时宴南先动的手,但明显人家就是跟孩子闹着玩,根本就没有使劲,至于这么上纲上线,还带着孩子打回去,亏他做得出来。
握了握拳,眼不见为净,移开视线,不去看这对烦人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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