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全文阅读
“所以……你……可不可以,把我放了?我不是什么好孩子,我不懂事、任性、会瞎胡闹……”
“你把我关在这里,我肯定会上房揭瓦还会欺负你府里的人,说不定哪天我还会玩火烧了你的府邸,搞不好我还给你们家井里洒毒药,让你们整天拉肚子爬不起来,我是个坏孩子,你摊上我会沾上霉运的……”
江绾晴一边央求一边透过黄金面具的眼孔观察着娄阎王的反应,发现娄阎王的表情很怪,眼睛睁的老大,似乎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没有生气?”
娄阎王没有恼怒,极大的鼓舞了江绾晴。
于是她继续强调道:“黄金面具哥哥,你就放了我嘛,我真的不是你的那个她……”
“你果然不是她……”黄金面具终于开了口:“她高贵圣洁,成熟睿智,受万人敬仰……”
“而你……”黄金面具咽了一口唾沫:“就是个只会撒娇卖萌胡言乱语的小骗子!”
可是她很有趣,成功挑起了他的喜欢……
一个进了他的府,入了他的眼的人,他怎么可能将她放走。
江绾晴以为眼前的人,成功的区分了自己与他女神的区别。
于是赞同道:“对,哥哥你太有见识了,我和你的那个她简直是天上地下云泥之别,所以……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黄金面具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姑娘,不为所动。
江绾晴不得不低声下气恳求:“求求你了,面具哥哥……”
那双眼睛充满期盼,美丽动人……
将黄金面具深深的吸引住,黄金面具想,到手的东西,谁又愿意她飞走?
于是他面色一凛,无情回绝:“想得美!进了我娄府,这辈子就别想着离开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不给江绾晴留任何希望……
江绾晴气的在身后大叫:“嗳,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又不是你心上人,你关着我干嘛啊!”
“喂,娄阎王,你要不要脸……”
黄金面具不予理会,任由身后的姑娘气急败坏,背着手越走越远。
江绾晴快气哭了:“我这是什么命啊?一天天的净遇这些糟心事!”
“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呢,为什么要遭受这些,这里不愧是活阎王,活地狱!这里的人简直没有人性!呜呜……”
隐藏在附近的几个黑衣人,亲眼目睹江绾晴的整个表演,以及自家主子的反应,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一齐假装抬头看天……
天空没有一片云,天蓝盈盈的,像是被人染了色……
可是江绾晴的心情,却与天气恰恰相反,简直阴云密布……
她简直要气炸了,这个娄阎王,不愧是阎王,简直油盐不进!
江绾晴还没见过这种执拗又无赖的人……
陶皓卿不会这样,裴砚也不会这样,六师兄更不会这样……
想到六师兄,江绾晴不由得哀嚎:“六师兄,我还能等到你吗?”
江绾晴带着恹恹的心情,慢慢的往回走,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在低声说话,于是赶紧安静下来,悄悄凑近去仔细听……
隔着茂密的绿植带,江绾晴听见一个黑衣人说:“过两天就轮我休沐,可以回家了。”
另一个黑衣人笑道:“想你娘子了吧?”
这个黑衣人用胳膊捅了捅另一个,憋笑道:“滚,你不想啊?”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别说,今天府上多了个仙女,害的人更想娘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接着两个黑衣人便打闹作一团。
“这些黑衣人都是有家庭的,要休沐的时候才可以回家见娘子,可见,他们的家不在抚仙城?那他们的家在哪里呢?”
江绾晴陷入了沉思:“来到这个娄府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也未曾见着一个女人,哪怕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仆也没有……”
“不是说娄爷好色,有很多个姨娘吗?怎么一个也没见着,莫非娄爷的家眷都不住在这里?”
带着疑惑,江绾晴回到了之前的房子里,这次专门去了旁边的卧房,走到雕花木床跟前,俯身闻了闻床上的枕头。
“药草味……难道说,这个娄爷身体不怎么好?还常年服药?”
裴砚先生的房间,就不是这样的,那是一股很稀有的香薰味道,江绾晴从前并未见人用过,想来那是上京富贵人家流行的一种香薰。
总之,江绾晴就是觉着好好闻,闻见那个味道就很开心,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可现下这个男人枕头上的药草味,虽不至于难闻,但也让她皱了眉头……
“好闻吗?”身后忽然响起人声。
江绾晴吓了一大跳,扭头发现竟然又是黄金面具。“你你你……你是鬼吗?怎么每次都是突然一下子就出来了!”
造孽啊,这是什么地方啊,活地狱啊,她竟然还想裴砚先生房间的味道,简直是死到临头不知危险,病的不轻……
见江姑娘这么说,黄金面具拉过她的手在自己肩头戳了一下:“摸摸看,鬼有实体吗?”
江绾晴自己又尝试的触摸了一下:“确实不像是鬼……”
“我的枕头好闻吗?”黄金面具饶有兴致:“想不到你竟然有这嗜好,喜欢偷闻男人的枕头……”
“……”
江绾晴被噎的词穷,愣了半晌才说:“胡说,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确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只是想确定一下,黄金面具的府里到底有没有女人,或者说,他床上是不是有女人睡过的痕迹。
她哪里是什么变态狂了。
黄金面具对于她的窘迫,只是无声的扯了扯嘴角,之后径自换了话题:
“好了,来吃饭吧,饿了一天的滋味如何?”说着,他转身出了卧室,走到正厅。tຊ
江绾晴跟过去,发现桌子上果然有个很大的多层食盒。
黄金面具打开食盒,逐一把里面的蔬菜一盘一盘端出来。
江绾晴看过去,鸡鸭鱼肉样样俱全,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她倒是相当饿了。
半夜吃了陶知州送的那碗鸡汤米之后,刚天亮就被掳进娄府,怕中毒她连桌上的茶水都未敢沾,
而现在太阳的都西斜了,一整天都要结束了……
滴米未进,滴水未沾的江绾晴,早就扛不住了,完全就是被一种求生本能支撑着……
黄金面具往江绾晴面前放了一盘米饭,一双筷子,便兀自动起筷来。
江绾晴不敢动筷,她怕他给自己下毒,如果她中毒了,他岂不是为所欲为。
昨天她和裴砚在斗牛大赛现场吃凉鸡米线,不就中了软骨散,要不然也不会被抓到陶府关起来,现下更不会出现在这阎王殿……
点击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