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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其下班回家,推开房门,就看见了坐在他床上的妹喜。
他把人扔去欧洲的时候,什么也没给她带。
即使是这样,她今天仍穿着一条浅蓝色的无袖短裙——他常送她衣服的风格。
看来,潜移默化这词,还是有点用的。
妹喜没能从梧其的神情中看见抱歉、愧疚,甚至连她突然出现在他房间的惊讶都没有。
就那么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能能够影响他的情绪。
“你真的好狠啊……”
梧其没有对她这句话产生任何反应,而是问她,“项链买回来了吗?”
一个月前,梧其以母亲生日为由,让她去法、国拍卖会拍了一条项链。
原本应该不过一周,但她却被困在欧洲,困了整、整一个月。
“你不应该先给我个解释吗?”她站起来,质问他。
“解释什么?”梧其看着她,声音很冷淡,“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和姿棟订婚了。”
“这个,我早就告诉过你。”梧其向她走了两步,掌心贴着她的脸,声音又冷漠又柔和,“我也告诉过你,要乖乖的,不要惹事。”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扔去欧、洲的理由?”
梧其平静地看着她。
意思很明确。
妹喜嘲讽地笑了出来,“你觉得可能吗?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订婚、结婚,甚至生孩子?”
“梧其,你自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妹喜反问他。
房间内,有那么一瞬间,格外寂静。
掌心顺着她的脸,慢慢往后,贴着她后颈的皮肤,有丝丝凉意。
“为什么要纠结这些?你始终都是我妹妹。”
手指碰上裙子的拉头,刚往下,就被温软细腻的小手拉住。
妹喜看着他,神情严肃,“你们睡了吗?”
梧其垂头看着她,眼中像是带着讽意,像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都不屑于回答。
妹喜的心沉了下去,“你回答我。”
“没什么好说的。我最后还是会娶她。”
“不可能。”妹喜告诉他,“你最后娶的人一定是我。”
妹喜抱住他,宣誓主权。
梧其垂眼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就是没什么表情,这就跟嘲讽她一样。
妹喜生气又伤心,梧其将围绕着他的手扯开,妹喜偏要跟他较劲,不松开。
僵持之间,门被人敲响了。
妹喜的手顿了一下,又紧抓着梧其不放。
她都没看门一眼,她知道没有梧其的允许,没人会推门进来。
“梧其?”
门外传来女声,妹喜抓紧了梧其的手臂,这是喻姿棟的声音。
她盯着梧其,“你喊过来的?”
妹喜的表情,就跟抓奸一样。
过线了。
梧其冷声提醒她,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以后要喊嫂子。”
呵。
妹喜冷笑,嫂子?她怎么可能会有嫂子?
妹喜踮脚,吻住了梧其。
两唇暧昧摩挲,呼吸交错,但两人的眼睛都是睁开的,就像是在比拼,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妹喜能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梧其,梧其的眼睛中,全是冷漠,不仅毫无情动,甚至生气等其余情绪都没有。
就好像他是一个看着这剧情的陌生人。
妹喜被激到了,用梧其身体力行教她的手段,勾引着他。
她实在也是太熟悉梧其的敏感点,眼神可以骗人,但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很诚实。
她松开梧其,嘴角轻轻勾起,看着他——
梧其长相偏浓颜系,很有攻击性,但他的神情却是很冷漠,像是从来就没有把任何事情放在眼中。
而现在,一丝不苟的衬衣,凌乱了,那双薄唇,潋滟性感,眼中有着蠢蠢欲动又被压抑的欲望。
妹喜看得心中发痒,但她也记得,她要干什么。
门外,喻姿棟又喊了声梧其。
妹喜拉起梧其的手,梧其也没有阻止,甚至他的神情,好像都知晓妹喜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啪!”
妹喜的左脸上迅速浮起一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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