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15 14:42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我,你只是她的替身,靳家的生育工具,我对你,不会有情。”
绵绵哭着摇头,“我真的没有要取代她。”
她的泪汹涌地打湿靳俞白的手背,他蹙眉,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如同滚过冰渣一般寒意逼人,“眼泪收住,你不配在她面前哭。”
绵绵咬着唇,默默掉眼泪。
靳俞白面色很沉,漆黑的瞳孔盯着她不要脸地哭泣的模样。
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
泪水从她的下颌线滑落,可怜兮兮地一路往下,顺着她月牙般细瘦的锁骨,坠入起伏的胸口。
绵绵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她察觉到周遭的气压骤然变低,连眼泪都顾不上,就想念地藏经给他已故的爱人。
可她刚张嘴,靳俞白骤然覆了上来。
他咬住了她的唇。
第018章 越界
结束的时候,绵绵整个人几乎要虚脱在靳俞白的怀里。
可心脏很烫。
她人生中为数不多能够同靳俞白靠地很近的时刻,竟然每一次都是在这种荒唐的事情上。
他身上的温度让她产生一种眷恋的情感。
绵绵黑长的眼睫颤着,视线小心翼翼地往上抬,落在靳俞白清冷的下颌线上。
刚才他关了灯,此刻室内只有清浅的月光洒进来,很温柔地落在他的身上,他沐浴在银白的月光下,赤着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有几道显眼的抓痕横亘在他冷白的肌肤上。
那是她刚才失控时,留下的……
绵绵脸骤然一热,环住她的胳膊还在将他身上暖和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
竟让她生出一种两人很亲昵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她祈祷时光在此刻静止。
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头顶便传来靳俞白冷淡的声线,“下去。”
夜色很沉,夏风从窗户缝隙里滚进来,将绵绵的心也吹凉了半截,她低下眼睫,不敢违抗他命令版的话语,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去。
大腿间酸地厉害,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没有直接摔倒,倏地,她的视线停留在靳俞白带血的手指关节上。
被玻璃扎破的伤口再一次裂开,正往外渗着血珠,看上去触目惊心。
绵绵看得心疼,鼓起勇气伸出手去,细软的小手轻轻搭在他流血的手上,“我可以帮你包扎伤口吗?”
那道声音怯怯的,还带着股沙哑的磨砂感。
靳俞白眉眼动了下,掀起眼皮的瞬间,撞上绵绵那双浸入月色的眼睛,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那两滴泪珠像是深海里的夜明珠,明亮到近乎惹眼的程度。
那种眼神,他很熟悉。
这些年,向他献殷勤的女人很多。
像她这样蠢的还是头一个。
他向来脾气差,她竟还巴巴地凑上来找虐。
“你喜欢我?”靳俞白说这话时,额前的湿发垂下,手指关节还在往下滴血。
绵绵撞上他那双漆黑似深渊一般的眼睛,只觉得呼吸和心跳在顷刻之间变得紊乱无比。
她双手交叠在胸前,企图让心跳回归正常的跳动频率。
可心脏几乎要蹦出去。
她眼睫害羞地垂下,吐出一声跟蚊子似的话,“是。”
说完,绵绵又惊慌地解释,“但是我没有要……取代她,我……知道她在你心里的位置。”
“只要可以远远地看你一眼,我就很满足了。”
绵绵面色绯红,很小心地吐露自己的少女心事。
她说这话时,鸦羽似的睫毛很轻地颤动着,乖巧又安静。
靳俞白一愣,有片刻的恍惚。
他突然想起林眠和他告白的那个夏天,她也是这样垂下眼睛,睫毛颤动地厉害,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说出那些心事。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差。
又或是林眠死后的这些年,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差。
靳俞白低头点燃一根烟,神情隐没在冉冉升起的烟雾里,嗓音很冷淡,“别喜欢我。”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吐出一口白烟。
白烟沉在绵绵翁动的眼皮上,她怔住的瞬间,靳俞白骤然凑上来,带着茧的掌心毫不怜惜地掐起她的下颚,嗓音像是碎在浓浓的冰渣里,“生完孩子,就拿着钱滚,懂么?”
情热散去,他说的每个字都冰冷无比。
绵绵心脏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住,往外扯,扯到鲜血淋漓,五脏剧痛。
胸口有一瞬间喘不上气来。
绵绵很艰难地呼吸着,她想说点什么。
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毕竟她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
她只是靳家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生育工具。
好半响,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以后……我生了宝宝,我可以回来看吗?”
靳俞白漆黑的眼眸动了下,倏地低头,凑近她莹白的耳珠,彻骨的寒意灌进她的耳蜗里。
“你没资格。”
他的嗓音很沉,很冷,生生刺进绵绵柔软的心脏里,涌出潮水般汹涌的苦涩。
靳俞白的手修长骨感,清晰无比地抬起她的下巴,眉眼冰冷似雪,“记住你只是一个玩物,不要妄想越界。”
第019章 柔软
凌晨三点。
酒吧包厢内。
梁屿到时,厢内横七竖八喝倒了一群人。
唯独靳俞白捏着个高脚杯,还在慢条斯理地喝酒。
听到动静,他不紧不慢抬眼,神色散漫,“过来,陪我喝酒。”
梁屿安静了那么几秒,开始骂人,“我不是说你不能再喝酒了吗?身体还要不要了?”
“反正也睡不着,没劲。”
靳俞白漆黑的眼睫垂下,盯着杯里剩下的酒,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好友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会变成这个死样子。
梁屿走过去,截下他又拎起来的酒瓶,“酒我没收了,要不是我是负责你的医生,我才不管你。”
话虽然说的狠,他还是熟练地夺过靳俞白手里的玻璃杯,脚踢了下靳俞白横亘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腿,“林眠都死了三年了,你也该向前看了。”
靳俞白没应他,眼睛阖上,一副拒绝和外界交流的模样。
梁屿叹口气,“算了,和你说也没用,起来,我送你回家。”
靳俞白不肯动,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回去也睡不着,就在这。”
梁屿拽他的胳膊,“你爷爷最近可是一直问我你的情况,要是让他知道你又夜不归宿嗜酒,非得原地病情加重。”
靳俞白眉心动了下,刚才坐地上没感觉,站起来才觉得头有点晕,他醉醺醺地扫过去一眼,嘴里吐出一句话来,“这么大人了还搞威胁。”
梁屿无语地扶着他去取车。
靳俞白上车时想起明天要和老爷子吃饭的事情,吩咐了地址。
梁屿觉得稀奇,“那栋别墅不是老爷子给你买的婚房吗?你又没有媳妇,去哪里做什么?”
靳俞白咬着根烟,没多解释,“你把我放那就行。”
绵绵夜里受了凉,回去后一直打喷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猜到自己感冒了,起来给自己冲了杯感冒冲剂。
刚冲完,还没喝下去,一楼的门铃突然响了。
绵绵被这突兀的声响吓到浑身一震,这个点,林姨早就在睡梦中。
别墅里也没有其他人住。
她的脑海中骤然闯进靳俞白那张冷淡的脸来。
他怎么会在这个点回来?
想到靳俞白,绵绵突然有些紧张,她呼吸颤着,趿拉着拖鞋,飞快下楼。
隔着猫眼,她看见靳俞白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扶着,门口黯淡的光线落在他那张冷白的脸上,他眉眼间染着一层浓重的醉意,喉间突出的部位正在上下滑动着,线条流畅又性感。
绵绵的心跳了下,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屋内暖黄的光线也倏地跳了出来。
开门的女孩个子很娇小,留着头黑长直,皮肤白到发光,穿着件长到脚踝的睡裙,很清纯,就是似乎有点怕生。
怕生归怕生,靳俞白的房子怎么会有女人?
梁屿有些错愕地看着那双小鹿眼怯怯地看过来,却又很坚定地落在靳俞白身上。
“你……”
他开口的瞬间,绵绵也正好出声,嗓音倒是和她的人不是很符合,带着点沙哑的感觉,雪白的胳膊伸出来,要去扶靳俞白,“你好,我来扶就好。”
靳俞白被两人的动静吵醒,他掀起薄薄的眼皮,视线变得清明的瞬间,他看见绵绵那张白皙乖巧的脸。
他蹙眉,“怎么是你?”
绵绵呼吸一顿,手有些尴尬地卡在半空中。
梁屿嗅到空气中的不对劲,坏笑着问靳俞白,“这姑娘是谁呀?怎么会在你的房子里?”
绵绵对上靳俞白冷冽的眉眼,呼吸在顷刻之间变得异常艰难。
她的手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