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6 15:48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啊?”
池晚晚吓了一跳,手上的披萨都扔了。
她站起来,很害怕的样子:“你……你要把我交给张兴旺?”
“是啊。”
江程挑眉笑着,故意吓唬眼前的小兔子,“你就是我的租客,我犯得着为了你得罪首富吗?给他当小老婆也挺好,至少他有钱,给你住大别墅,开大奔,没事还能带你到处玩,不比你窝在这出租房里啃大饼强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朝她走近。
他个子高,身体在地上投下一道黑黑的影子,像是能把她吞了。
池晚晚白着脸,他进一步,她退一步,很快,腰就撞在了身后的铁栅栏上,却被江程大手一伸,垫在了腰后。
她的腰,好软。
盈盈一握,跟嫩豆腐似的。
江程都不忍心吓她了,谁知,池晚晚却卯足了劲,将他用力一推:“江程你就是个王八蛋!”
江程黑眸沉了。
池晚晚被气到了,红着眼睛,白着脸,“我……我怕你赔钱,在外面整整走了一天!我奈雪都没喝,只买了一杯蜜雪冰城。我的脚都痛死了!我饿着肚子,还给你们带吃的!你居然还要把我送给那个癞蛤蟆,你长心了吗?”
呜呜呜,早就该明白,他就不是好人!
“早知道,我今天就该留在S市,不回来!”
“你还真想过不回来啊?”
“那当然!”
“那你干吗又回来了?”
“我……”
池晚晚一双桃花眼里水光连连,而江程松开她,摸着下巴,却笑的一脸荡漾。
小兔子也太不扛逗了。
池晚晚很生气,又推了他一把,走过来,拿过包,将里面夹层的银行卡抽出来,在桌子上啪的一拍。
“因为我从来不欠别人的!”
桌子不结实,被她拍的直晃悠。
看到那张银行卡,江程黑着脸走过来。
“这是什么?”他拿着卡,眸子里闪着凶光。
“欠你的钱!”
“你从哪里来的?”
池晚晚吸了下鼻子,没说话。
“你把挂在网上那些东西卖了?”
“卖了啊!早就跟你说,我卖了东西就有钱了!”
好他么理直气壮。
“这里面多少钱?”
“欠你的电脑钱,房费,饭费,修车费,医药费,还有你要交的罚款,都在里面了!”
江程又倒吸了一口气,算的真他么清江。
“你连行李箱都卖了?”
“我的行李箱最贵了,卖了五万多呢!”
艹!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卖了?”手上的银行卡又摔回桌子上,江程火大的发脾气。
本来胸腔里只是堵一点,现在倒好,快堵死了。
池晚晚瞪着他,本来很生气,可见他气成这样,突然不气了。
抓起桌子上的啤酒,一口气喝了半罐,灿然一笑:“我不卖,因为我是无价之宝!”
池晚晚进屋拿睡衣,去了里面的浴室洗澡。
江程看着那张银行卡,火大的扒拉了一下短发。
她怎么不光着回来呢!
艹!
……
水蒸汽太热,而池晚晚喝下的啤酒太凉,洗澡的时候就有点晕晕乎乎,等她洗好澡出来,一抬头,客厅里的白炽灯都在晃。
“江程,江程!”
她扶着沙发,一迭声的叫。
江程从露台出来,就见她穿着套粉色的小睡裙,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跟藕节似的,手指着头顶的灯,急的大叫:“你快修修灯,晃来晃去的,小心一会儿爆炸!”
灯?
江程抬头,看看灯,又看看粉面含春的她,马上明白,她这是喝大了。
才一罐啤酒而已……
怕她摔倒,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池晚晚却还紧张的盯着灯。
“行行行,你先坐下,我一会儿修。”
“快修,小心漏电危险。”
江程扶着她坐下,黑眸却忍不住盯着她如雪的皮肤打量,喉咙直发干。
漏电不危险,漏光才危险。
看她瘦,但该鼓的地方很鼓,还挺有料。
被这些下三路支配着,江程也想去洗澡了。
刚把她扶到沙发上,她就往旁边一歪,躺下了。
躺下就算了,江程刚要起身,她就把脚往他腿上一搭:“脚好痛,好痛啊,你快点,帮我揉揉。”
江程浑身的血又倏的往上涌。
女人喝醉了,就这么浪吗?
低头,他却有些调侃不出来了。
池晚晚的脚长的很好看,皮肤清透,还白,脚趾圆圆的,跟小珍珠似的,江程没注意过别人的脚,可是他觉得,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小脚丫。
只是走路太多,右脚小脚趾和脚后跟处,都磨出了水泡,水泡又磨破了,被水一泡,里面血殷殷的,看着就疼。
“你快点啊,好疼啊。”
见他不动,池晚晚迷迷糊糊的,又在他腿上柔柔踹了几下。
有一下没踹对地方,江程浑身一绷,整个后背都挺直了,顺势将她的脚握住,语气愠怒:“往哪儿踢呢!”
可是凶归凶,却还是握着她的脚,给她捏了捏。
大概捏的舒服了,她嘤嘤了两声,翻了个身,睡着了。
一直到她睡的一动不动,江程才抓着她的脚,轻轻放下,又轻轻起身。
腰慢慢挺直,低头,有些尴尬的看了眼下面,又转头,看看池晚晚。
她睡着的样子,软娇娇的一小团,只是看着,心就变得很软很软,跟软棉花似的,生起的邪念也慢慢的消了。
江程找了棉签和药水,又给她消了毒,其间她大概觉得疼,又哼哼了两声。
她一哼,江程就停下。
于是,只是上个药,就花了五分钟。
真要命!
第20章城里人玩的真花
总算消停了。
江程见她睡着时,还皱着眉,大概睡的不舒服。
从包里拿了她的钥匙,把卧室的门打开。
又小心翼翼抱起池晚晚,把她放回卧室的床上。
床头灯打开,江程坐在床沿上,拉过那条薄薄的毯子替她盖上。
房间位于三楼,被炙烤了一天,有点热。
毯子刚给她盖上,被她踢开了,再盖上,又踢开。
江程又给她盖了一次,这一次,他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住毯子,看她还踢不踢。
小姑娘扒拉了两下,没扒拉动,果然放弃了。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江程低低一笑,一抬头,又对上那张漂亮的小脸。
这五官,好像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小嘴巴红红的,像是娇艳的花瓣,等着人去采撷。鼻子挺挺的,垂下的眼睫毛跟小扇子似的……
喉咙一滚,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一下。
却听池晚晚又是难受的一声哼唧,理智回笼,江程已经僵直的坐起来。
手扶在床沿上,突然觉得,这床好他么硬。
再掀开,果然下面只有一条褥子。
他平常在民宿那边住的多,都忘了,当初就给这张床铺了一层褥子,再加上过去七八年,他睡硬板床,都睡习惯了。
可是小姑娘肯定不习惯,她从前家里那么有钱,睡的肯定是特别舒服的那种床垫。
他起身,去外面又给她取了一瓶水,放在床头,以方便她半夜渴了喝。
觉得不放心,又拿了个盆,放在她床下。
万一她难受要吐呢?
目之所及,地上胡乱的堆着她的东西,那台笔记本电脑也随意的放在地上。
看着笔记本,江程笑了。
连这么宝贝的东西都没拿走,看来,她就没打算溜。
起身,帮她收拾了下,房间里总算利落了。
这娇小姐从前肯定有佣人伺候吧,所以什么都不会?
江程无奈的叹气,他一叹气,身后又响起池晚晚的声音:“江程……”
他吓一跳,赶紧回头看她。
她半睡半醒的,眯着眼睛,就着床头的灯光旖旎的看他。
眼神迷离,里面的星光是碎的,像一滩水。
“你是不是要吐?”
谁知池晚晚却摇摇头,她刚才好像看到他帮她收拾东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又高又壮大狼狗似的身材好养眼,一看就特有安全感。
“江程……”
她又软绵绵叫他的名字。
江程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像一个小爪子在他的心上挠。
“有事直说!别哼唧!”
“江程。”
池晚晚醉眼迷离的笑了笑,“以后我要有钱了,雇你当保镖好不好?每天给你发几万……”
江程被她逗笑了:“老子帮你忙前忙后,还给你揉脚,你就让老子当保镖?”
“不然呢?”
池晚晚又睁开眼睛,伸手在他紧实的腰间掐了一把:“你别老子老子的,好粗俗。老子是爸爸,你是我爸爸吗?”
江程:“……”
她还想叫他爸爸?
城里人玩的真花。
“粗是粗了点,也够野。当保镖确实屈才了,你应该去金海花苑,光这条大长腿,就够那些富婆玩一年。”
说着,还色眯眯笑了下,闭上眼睛又睡了。
江程:金海花苑,富婆?玩一年?
他这是被调戏了?
池晚晚,你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