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0 14:42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不外乎就是一下姜清柔在文工团的趣事,或者姜清止说说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小事,但是后面穿来的她的笑声,让岑时觉得身心愉悦。
以前的时候卫首长也会拖他上家里吃饭,岑时偶尔去一次,只觉得里面聒噪得很,倒不是对卫首长有偏见,他所有的这种局都不怎么去的。
他又看向了姜清柔。
姜清柔是真的和大哥聊天聊入迷了,到家门口的时候都没有注意。
“下车了。”姜清止把姜清柔的东西提了起来。
姜清柔往外面看去,眼眶一热。
二哥和爸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们看见岑时的车停在门口的时候本来还不敢认,看见后面的姜清柔的时候才迎了上来。
岑时刚把车停好,姜清柔那边的门就被打开了。
姜清让看着妹妹笑出了一排大白牙,“柔柔!”
姜远和齐芳老两口也都跑到了姜清柔这边,姜远的眼眶也有点红,齐芳关心女儿的同时,也看见了开车的人。
她问姜清柔:“柔柔,这位是?”
既然母亲都问起了,姜清柔就“不情不愿”地介绍起来:“这是三十九团的团长,岑时同志。”
虽然语气比岑时吃过的杂粮馒头还干巴巴,但是他心里还是爽快的,侧头对着姜清柔的母亲礼貌地问了声好。
原本注意力都在姜清柔身上的姜清让和姜远在听到“岑时”两个字的时候,也抬起眼看了过去。
不过表情都不是很好。
岑时看着这两个男人的眼神不自在地垂下了眸子。
心里也奇怪,怎么姜家的男人看他都是这样?
那姜清止虽然好像很温和,但是那刻意往外冒的冷意他也不是感受不到。
齐芳倒是笑眯眯地看了岑时好几眼。
不错,真不错,能配得上她家女儿长相的男人没几个,这个岑时肯定是属于上等的。
人也挺礼貌的,没有架子,主要是工资高,又没有什么亲戚。
齐芳脸上写着大大的“满意”二字。
姜清让看不下去了,他拉了拉母亲的手臂,“妈,咱们进去吧,外头多冷啊?”
他看着母亲脸上的满意,心里是一点都不痛快,看着岑时的眼神也像是能扔出刀子一样。
齐芳瞪了姜清让一眼,又顺便白了后同样护着姜清柔跟护鸡崽子似的老伴儿一眼,然后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岑团长还没吃饭吧?你送柔柔回来辛苦了,要不就在我家对付两口?肯定比不上岑团长在外面吃的,但是我的手艺也是整个小区出了名的,横竖就是添双筷子的事儿,要不在我们家凑合一下?”
第91章她说她有分手的意思
这句话一出口,别说家里的三个男人都僵在原地在风中凌乱,就连姜清柔都有点甘拜下风了。
这话说的,可真是滴水不漏啊。
姜清柔觉得她妈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哄男人的一把好手。
就是岑时那人,有时候油盐不进的......
姜清柔又有点担心了起来,万一岑时不想怎么办?
虽然她是也希望岑时留下,心里也还是有气,但是平心而论,她也不想岑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于是急急忙忙开口说:“妈,团长很忙啦,咱们自己吃吧。”
“不忙。”
姜清柔的话音刚落,岑时就已经开口了。
她还没下车,两人一对视,姜清柔的眼里满是疑问。
反而是岑时被她看得不自在地偏头。
齐芳一拍巴掌,喜上眉梢:“那可太好了,今天就让岑团长尝尝我的手艺!姜清让,你去给岑团长停车!”
本来就不爽的姜清让现在更不爽了,他不想去,但是母亲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大,于是求助性的看向了父亲。
姜远默默把眼神收了回来。
还是姜清柔急忙开口:“没事,我知道在哪里停车,我带团长去就行了。”
姜清让:“那还是我去吧!”
让小妹和岑时两个人在车上?这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想开门,门却纹丝不动,驾驶室里的男人淡淡地说:“不辛苦了,姜清柔同志带我去就好。”
姜清柔也跟着向姜清让赔笑:“二哥,你在里面等一会儿,我们很快。”
姜清让才不情不愿地往后一步。
对小妹的话,他每句话都听得进去的。
眼看着车开走,姜清让才气呼呼道:“妈,你留他吃饭干什么?白瞎了我带回来的鱼和排骨!”
要是知道岑时也来,他肯定不费这个劲。
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平常的肉菜已经很难弄了,更不要说鱼,冬天本来就没多少鱼的。
姜远也跟着说:“就是!齐芳同志,你这事情做得可不算对!好东西都是柔柔的,咋还能分给别人呢?”
“你滚一边去。”齐芳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姜:“你之前给你弟弟送的那些东西可比今天多多的,哪一口不是从咱们柔柔嘴里弄出去的?”
姜远吃瘪,不说话了,慢悠悠先进屋子了。
齐芳又一巴掌拍到了姜清让的背上,“进去加碗!”
姜清让烦躁地甩了一下手,不情不愿地大步往家里走。
只有姜清止还在外头。
齐芳想了想,问他:“这个岑时真的没问题吧?和你之前说的有出入没有?”
她心想一家三个男人只有大儿子靠谱点。
姜清止却说:“妈,以后咱们还是不留他吃饭了吧,这人配不上柔柔。”
齐芳简直是气笑了,“你也滚进去!”
姜清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妈,你也进来吧,我有话要说。”
既然岑时要在家里吃饭,他就打算把姜清柔受伤的事情早点说了,不然等下一家人大惊小怪的,别把人给吓到了。
虽然他瞧不上岑时,但是岑时好歹在李冰这件事情上面也出了力。
“不许你在我家吃饭。”车一开远,姜清柔就硬邦邦道。
岑时低声说:“我答应了你妈妈。”
姜清柔看见他的眼帘低垂着,脸上泛出淡淡的无奈。
她从岑时的脸上看见过羞涩,恼怒,迟疑,就是没有看见过无奈。
她唇角悦然。
对一个人无奈的开始,就是打开了内心那扇狭窄的房间门。
无奈和包容是能挂钩的。
她继续无理取闹:“但我不许,我们分手了,我不想看见你。”
岑时听了心里一窒,压抑着嗓子说了声:“别这样。”
什么都比不上她说分手来得令人难受。
姜清柔毫不留情地冷笑:“我是顺着你来的。”
岑时踩了个急刹车,转过身,深邃的眼眸像鹰一样盯着姜清柔,“我没有要分手的意思。”
冬天天黑得早,外面的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