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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二亦跟着附和:“请殿下责罚。”
“你们可曾见到一个小男孩被掳走了?”啣
尽管衣袍底下的拳头攥紧,他的面上依旧努力保持平静,目光直直看着两人问道。
“见到了,不过我等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未曾阻止。”
虎二挠挠头,如是道。
“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虎一抬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半晌过后,他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虎二,你速去保那孩子平安,若是截下……将他带回太子府。”
沉思片刻,尹成善还是觉得将孩子暂时放在太子府为好。啣
“虎一,你去打探一下,这进院子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瞥了眼他,尹成善接着吩咐道。
“是。”
“虎二,你留下。”
虎一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注意到尹承善看过来的视线,他这才运起轻功快速离开。
“殿下,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陈思文现在何处?”
“回殿下,陈谋士在前面的鄱阳城等您。”啣
尹承善嘴角一抽,气不打一处来:“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说?”
“陈谋士嘱咐属下,身边没有其他人时才能说。”虎二委屈,他想着等会儿再返回来说这事来着。
尹成善一噎,仿佛什么被什么掐住了喉咙。
一时对这个憨批属下没什么办法,只好摆摆手:“好,我知晓了。”
“切记,一定要保那孩子平安,不然你这条命也别要了。”
“是,属下谨记。”虎二终于是肃了脸色,弯腰拱手,下一刻便不见了身影。
周围没人之后,他强装的平静终于是维持不住。啣
整个人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忍不住扶住墙,大口喘了几口气。
颤抖着从袖口的机关内掏出一个药丸,乳白色的药丸小巧的很,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
忍着疼痛,尹承善毫不犹豫将药放入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不过片刻他的脸色红润起来,就连身上的伤势也在迅速愈合。
第115章本就是要教你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不远处鄱阳城守门的侍卫依稀可见。倖
待到马车近前,刚还小声讨论的几人立即停了话语。
“来者何人,可有身份文牒?”
苏羡好不容易将几人的文牒翻出,这才暗tຊ暗松了口气。
“文牒在此,几位请看。”
苏羡笑眯眯地递上文牒,便乖乖站在旁边。
“进去吧。”
“好,谢谢几位爷了。”倖
摸着瘪了的荷包,苏羡叹了口气,免不了有些心疼。
时间尚早,城内的摊贩才将将有几个。
苏芷溪一夜未眠,即使到了现在依旧没有什么补觉的心思。
刚进城门不多时便下了马车,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路上我算了一卦,泽齐他并无性命之忧,你……大可放松些。”
沈怀逸揽过她的肩膀,使其靠在他的胸前,语气温和。
“你的本事我是知晓的,可卦象会变,不早点找到齐儿,我不放心。”倖
不知怎的,苏芷溪的眼里带上泪,说话声都有些闷闷的。
“有我在呢,还愁找不到泽齐吗?”紧紧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这一夜你都未曾歇息,脸色看着苍白许多,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去与你买些吃食。”
“不用,我现下并无饥饿之感。”
“总要吃些东西的,你与阿羡在此等我片刻。”
苏芷溪摇了摇头,静静看着他离去,不再阻拦。
许是她忧心过重,前面有人急匆匆朝她撞来,竟然都没有察觉。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实在抱歉,我刚刚……”倖
苏芷溪还没从沾满汤汁的裙子上回过神,就被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注意。
“秋菊,你怎么在这?”
“我我……小姐,你……”
主仆相遇太过突然,一时间有诸多话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秋菊也不知何时已经跪倒在地,那双充满灵气的葡萄眼已然变得满是浊气。
一年多的时间仿佛过了许久,苏芷溪看着秋菊一时有些出神。
思绪飘回来她生活了十几年的京城,想起自己的突然失踪,姨娘是否还在担忧。倖
“父亲与姨娘可还安好?”
秋菊低垂着头,声如蚊蝇:“奴婢……奴婢不知。”
“你身为丞相府的丫鬟,你怎会不知!”苏芷溪皱眉,心中有些不满,忍不住加大声音质问。
秋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年来的折磨让她心力交瘁,好不容易逃出来,她以为她要自由了,没想到……
“小姐,您忘了及笄那日的事了吗?奴婢自知有罪,哪里还敢自称丞相府的人。”
是了,秋菊便是当日跳出来为石诗琪作证的人,她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你现在又如何会在这鄱阳城?”倖
“奴婢受不了磋磨,所以……所以便自行逃了出来。”
一年过去了,苏芷溪心中已然没了什么气,只是嘴上依旧道:“哼,你倒是大胆。”
“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背主的,求小姐原谅奴婢。”
还没说完就已经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大的甚至引得周围寥寥几个摊贩都看了过来。
“好了,你先起来,我且问你,父亲和姨娘可还安好?”叹了口气,苏芷溪终究还是摆了摆手让人起来了。
再抬头时,秋菊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眶红肿。
声音中带着厚厚的鼻音,如是道:“奴婢离开时府内一切安好,另外,小姐您离开后的一个月,姨娘被查出了身孕。倖
现在府上可是多了一位小公子呢,丞相和姨娘颇为欢喜。”
“如此,那可是件天大的喜事!”
苏芷溪眼睛一亮,姨娘一直以来都想要生个男娃,此番人到中年倒是心愿已成。
“只是……”
说到这,秋菊突然表情严肃,似乎带着担忧。
“如何?你直说便是。”
“姨娘孕期一直挂念小姐,心情抑郁,导致小公子一出生便身体羸弱。”秋菊悄悄抬头看了眼苏芷溪脸色,继续“奴婢到达鄱阳城前,听闻京城周围生起一种怪病,得之即死,已有许多人感染。”倖
如果真如此,不光小弟有性命之危就连姨娘……
“汝可知怪病的具体症状?”
“奴婢不知。”
苏芷溪自觉医术小有所成,倒是有信心试他一试,可如今连个症状都不知道,岂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更何况齐儿他至今下落不明,姨娘那边又拖不得,她该如何是好……
“发生何事了?”
沈怀逸手里提着油纸包,扫了眼秋菊,问道。倖
苏芷溪心中纠结万分,急需一个办法,简要将事情经过与沈怀逸说了一下,只不过经过了一些加工。
听罢,沈怀逸依旧面色如常,轻笑一声,似乎有些讶异:“芷溪不必纠结,此番我等去寻泽齐,方向便是京城。”
“当真?”
“当真。”
“沈……夫君的八卦算术果然了得,我想学,不知是否能行?”
记忆恢复,苏芷溪差点忘记要继续装着的事了,好在苏羡及时拉了她衣袖一把。
沈怀逸有片刻不语,只单手轻抚她的发髻,随即笑开:“本就是要教你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倖
不过,既然你提了,便将此事早日提上日程是了。”
“此人,你待如何处置?”
秋菊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沈怀逸的注意短暂停留在其上。
“她说是自己家中已被瘟疫所害只余她一人,又身无分文的,看着怪可怜的,我想着将她收留,夫君觉得呢?”
“你既已决定,那便如此吧。”
秋菊在旁听的一脸懵圈,什么时候国师大人成了小姐的夫君。
还有,小姐为什么要不如实说自己的身份。倖
只这么一小会儿功夫,秋菊就憋了满肚子的疑惑。
但她自知此事应顺着小姐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秋菊谢过夫人,谢过老爷救命之恩。”
“我买了些包子,你抓紧吃些,而后找间客栈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启程。”
将油纸包拆开,将一肉包递给她,另一手拦着她往马车而去。
“不是,我没说话不代表没有我这个人啊,我的那份呢?”苏羡追上来,大着嗓门冲他喊了起来。
上车的动作一顿,沈怀逸回头:“忘了。”
“这你都能忘,我十分怀疑你根本就没打算给我买是不是?”倖
苏羡肚子饿的一直响,跟打雷似的,早知道他就自己去买了。
“银钱不是在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