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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我可以做出你想要的手链款式。】
手链被祁盛弄丢后,姜绒将房间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问祁盛,他也只是冷冷一句“不知道”。
姜绒又气又没办法,最后只好去网上找同款。
可她发现压根没有同款,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条手链应该是祁煜的私人订制。
于是她在京宜找了好几个饰品打制师,但都拒绝她了,她原本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到今天居然有消息了。
【好,如果有时间的话,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姜绒询问。
关于手链,她有些细节要说,毕竟照片没有实物来的清晰。
对方也很爽快:【就今晚吧。】
然后又发了一个地址过来。
姜绒点了保存。
晚上七点,姜绒打了个车赶过去对方给的地址,是一家咖啡馆。
她进门,看到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对方略微有些谢顶,眼睛不够大,架了一副黑框眼镜。
见她进来,朱豹一眼就认出来了:“姜小姐,这儿。”
姜绒脚步微顿,走了过去。
“您好。”
她礼貌的坐下,公事公办的拿出手机,点开图册,找出了当时她拍的手链照片。
那会她压根没想到手链会不见,拍照时只是单纯觉得好看。
照片是实况的,姜绒双手放大照片,认真说:“上面粉色水钻一共有六颗,链条采用的是……”
“不着急,姜小姐。”
她话未说完,朱豹将提前给她点好的咖啡推到了她眼前,“这制作手链的事情有的是时间,很多细节得慢慢商榷。”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总给姜绒一种不是诚心实意谈合作的感觉。
她皱紧眉,有些失望,将手机收了起来,干脆起身往外走:“不好意思,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这手链的事情,确实不急。”
见她要走,也没喝咖啡,朱豹眯了眯眼,一丝戾光从狭长眼尾掠过。
“姜小姐,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合作,现在又不干了,你是来耍我的吧?”
“啪嗒”一声,朱豹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砸在了桌面上。
姜绒心思一沉,这人果然不是诚心来谈合作的。
“抱歉,我朋友在外面等我,这手链我不打算做了。”
说完,姜绒拿起手机,看也没看随便点了个号码,飞速往外跑去。
然而,朱豹像是早有预料,提前让人把咖啡馆给关了。
“姜小姐,你不想做了,但我还想啊。”
朱豹接着笑眯眯道。
“这咖啡馆是我开的,我们有的是时间谈!”
姜绒神色彻底僵住,亲眼看到刚才给他们上咖啡的店员,将外面正在营业的牌匾翻了个面:暂停营业中。
身后有人抱上来,她刚要使力挣扎,一股很奇怪的香味从她鼻尖飘过,她瞳孔微缩,意识涣散了下去。
……
再次醒来时,头顶是洁白的吊灯,她动了动手脚,被捆住了,挣扎不开。
“唔……”
姜绒想要出声,嘴巴却被黑色胶布捂住了。
乌发凌乱的散落四周,房间里开了空调,姜绒却浑身是汗。
朱豹推开浴室的门,腰间只挂了件浴巾,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姜小姐,今晚将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眼神毫不遮掩的贪婪从姜绒身上划过。
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盯上了,姜绒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个朱豹她压根就不认识!
朱豹说:“姜小姐不知道吧,我其实注意你很久了。”
只是她总跟着祁盛,他不好下手。
“上回你在大剧院跳的芭蕾舞剧可真好看呀,真是我见过的最曼妙身姿。”
他流连忘返的说,上手抚摸起了姜绒的小腿。
因为常年练舞,她的腿部线条带有力量美感,即便这么随意弯曲着,也能让人心生妄念。
朱豹将女孩的小腿控在了掌心中,盈盈一握。
“唔唔……”
姜绒挣扎着,借着这个劲儿朝他踹了过去。
朱豹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力气,这一脚没设防备,还真被踹到了脸上,顿时一阵鼻青脸肿。
他摸了摸脸,也没恼,反而下流的朝着姜绒脚心亲了过去。
姜绒立马被恶心的胃里翻滚。
“我本来还愁着怎么朝你下手,没想到你主动来找我了,所以说啊,姜小姐,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
朱豹拉住了姜绒的脚踝,将她抵在了身下。
姜绒一点也不配合,使出全身力气反抗着。
王八蛋!
因着常年练舞的缘故,她身上的劲儿要比寻常女孩更大一点,朱豹竟一时半会没摁住她。
“性子还挺烈。”
朱豹阴笑起来,这样也行,挺有征服感。
心跳声几乎要震碎耳膜,姜绒没放弃,依旧费力挣扎着,手上的绑带竟在这时意外松开了。
她当机立断推了朱豹一把。
朱豹没想到她居然会用力到把绳子挣开了,一时惊了下,早知道这样就该弄个玩具手铐来,这样她就没办法了!
姜绒飞快撕掉嘴巴上的胶布,撕扯的痛感刺激着她的大脑,手指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已经报警了!”
“警察能找到我这儿,也算你有本事。”
朱豹丝毫不在意。
这是他的秘密基地,这么多年都没被人发现,光凭姜绒这几句话能让警察找过来,那还真算她厉害。
朱豹没给她解开脚上绳子的机会,粗暴的拽过了她纤细胳膊,将人再次押回了身上。
“滚开……”
“有这时间,你还不如等着待会叫。”
朱豹细小的眼睛夹起愉悦的笑,他就等着这姑娘屈服。
姜绒手心不断往四周探着,忽然,她摸到了放置在床头的安睡台灯,她什么也没想,闭眼用力砸了过去。
“贱人,你敢砸我?”
后脑勺被砸出血来,朱豹气喘吁吁的跌坐在一旁,瞪着眼又要扑过去。
姜绒见他还有力气,下意识的,扬手又狠狠挥了过去。
“啊……”
她惊声尖叫着。
渐渐的,房间里没了朱豹的声音。
“哐当”一声,安睡台灯从她手上掉落在地。
朱豹也躺在床上没吭声了,动都没怎么动一下。
姜绒咬着唇,她吓得往后快速退了几步,半晌后,她终于回过神来,红着眼赶紧去解脚上的绳子。
哆嗦着手解开后,她赤着脚,连鞋也顾不上穿,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
门前紧闭的大门,却在这时发出“嘭”的沉闷一声,被人大力从外面破开了。
姜绒吓的跪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一双遒劲的双臂及时稳住了她的身子,她仰头望去,是祁煜。
憋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遏制不住,统统掉了下来,姜绒呜咽说:“祁煜哥,我好像……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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