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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我今晚没法留在这儿陪您了。我外公的老朋友过世了,我怕他太伤心,想回去陪着外公。”
霍老夫人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抱歉。发生这种事,你当然得陪在外公身边好好安慰他。”
“我叫砚辞送你过去。”
说着霍老夫人想让佣人去叫岑聿礼。
姜槿初阻止道,“奶奶不用,让岑聿礼忙自己的事,我自己坐个车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砚辞也能去看看乔老先生。”
这儿到外公家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岑聿礼本就有不少公事忙,霍父也在,姜槿初不想麻烦他。
她坚持道:“奶奶,我预约个车很方便的,不用送来送去。”
霍老夫人知道念念这会儿也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情,她没有再劝,选了个折中的方式,“那让家里的司机送,你约车过来得费不少时间。”
姜槿初这倒是点了头。
车行驶了半小时后,天色已暗,车子也已驶出了繁华的市区,到了相较偏静的郊区。
姜槿初正在闭目养神,忽地,车子传来“嘭”的一声,把她惊得睁开了眼睛。
“少夫人,车子被人追尾了,我下去看一下。”司机说完下了车。
姜槿初也打算看一下情况,可她才打开车门,只觉口鼻一紧,有人用力捂住了她!
姜槿初急得想要挣扎,可对方明显有备而来,不仅捂她的力度很重,就连手脚都被人给捉住了。
捂她的毛巾上不知用了什么药,姜槿初闻着只觉得脑袋胀疼,很快,意识也渐渐不清……
等姜槿初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她的四肢被捆着,丝毫不能动弹。
记起昏迷前的事。
追尾,捂她嘴,拖她上车,一切那么快、目标那么明确。
姜槿初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有预谋地带到了这儿。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周边的情况。
她现在在个废弃的屋子里,墙皮掉了,屋内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她的四肢虽不能动,嘴里倒是没有给她塞任何东西,很明显是不怕她呼救。
到底是谁绑了她?
白依依刚施过一出苦肉计不久,成功让岑聿礼怀疑了她,又要洽谈项目,应该没时间绑她才是。
按涂姐的说法,谢立熊应该也被警方带去问话了。
那还会有谁?
姜槿初正在脑子想着可能对自己下手的人,屋门“嘎吱”一响。
一阵冷风钻入屋中,同时,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第111章姜槿初遇险
姜槿初看到进来的人是之前下车时捂她嘴的那个精瘦男人。
见她醒了,男人嘿嘿地笑了一声,“老板,人已醒了。”
说话间,他将身体往旁边让了一点,似是让另一个人进来。
很快,脚步声起,一个穿着深色外套,长着啤酒肚的男人也走进了破屋里。
看清来人的长相,姜槿初大吃一惊。
竟是谢立熊!
他不是该被警方带去调查的么,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儿?
姜槿初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
之前谢立熊就对她有积怨,还派人警告了她,又被岑聿礼收拾得很惨,心里对她的恨意肯定更深。
眼下把她绑来了这里,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哟呵,想不到本人比照片上还正点呢。”
谢立熊的鱼泡眼里闪出了几分狂妄与阴冷,“我是叫你乔小时,还是称你一声霍太太?”。
这是姜槿初第一次和谢立熊正面接触。
跟上次饭店包厢里远远看到的他相比,谢立熊明显落魄了许多。
头发没有打理,任由他秃亮如灯泡的额头露了出来,身上的外套没有熨烫,袖口处有点脏痕,完全没有了成功人士的形象。
看到谢立熊的神情,姜槿初故作镇定地道:“称呼而已,都可以。”
闻言,谢立熊趾高气扬地命令起他的跟班,“扶霍太太起来啊,怎么能让她躺地上说话?”
精瘦男人两步便走到了姜槿初的面前,将她整个人拖拽起来,欲让姜槿初跪到谢立熊的面前!
姜槿初觉得耻辱想要挣扎,可他的跟班面相凶狠,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她只能任由对方摁着她跪下。
膝盖跪在坚硬的硬水泥地板上,硌得生疼。
而她双手从后被绑着,完全动弹不得。
谢立熊的鱼泡眼上下扫了几眼姜槿初,欣赏着她的狼狈,并发出轻蔑的笑声。
“岑聿礼的老婆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
“谢总,你把我带来这儿,不知道有什么事?”姜槿初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你觉得还能为什么事?你这个贱人,把我害到今天这个田地,上次就派人警告过你少管闲事,你既然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自然不会饶过你!”
姜槿初知道谢立熊如今有如过街老鼠,在行业内名声臭了,想东山再起的幻想也破灭,还面临着牢狱之灾。
所以,他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她不能激怒他,也不能和他正面硬刚。
姜槿初不动声色地道,“谢总,我承认我是帮了涂姐,但我纯粹是为了利益。怎么能扯到我害你的事上去,我跟你又没有私人恩怨,更不存在私仇。”
“少在这儿巧舌如簧,我可听人说了,在整垮我的事情上,你可没少出力。别的不说,上回你老公把我送去调查,又害我没了酒厂,这些帐都得算在你身上!”
谢立熊越说越怒,还伸甩了姜槿初一个耳光!
姜槿初被他直接甩在了地上,耳朵疼得嗡嗡作响,脸蛋也火辣辣地烧起来。
谢立熊的跟班又把她拖拽起来。
姜槿初知道不能和谢立熊讲道理了,她冷声说:“谢总,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你无怨无仇没有整垮你的理由。不过谢总眼下麻烦缠身,我可以给你一些经济上的援助。”
“想用钱收买我?”谢立熊阴冷地笑起来,“如果不是你,我跟霍氏集团的合同都可以签订了,到时茗茅上市,我完全可以实现财务自由。你能给么?”
“我不知道你财务自由的标准。但你知道我家不穷,我老公又是岑聿礼,我和他关系再不好,几百上千万他还是给了我的,所以我给你一个亿你看怎样?”
姜槿初努力循循善诱,“谢总,你把我绑来这里也只是想泄恨,就算把我打一顿你的处境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还不如换上实际的钱财更有用,你觉得呢?”
“看不出来,你这小嘴还挺能说。当我傻呢,我前脚放你走,后脚你就会报警抓我,岑聿礼也不会放过我。我拿了你的钱又有什么用?”
谢立熊阴冷地笑了起来,“我既然把你抓过来,就不会被你这些小恩小惠收买!”
姜槿初心下着急,但没放弃游说:“谢总,你的酒厂我可以说服岑聿礼再给你投资的,今天的事我也可以当没有发生,你现在遇到的只是小麻烦,咱们一起商量着解决它?”
“行了,废话少说!”谢立熊竟淫笑地想抚摸姜槿初的樱唇,“你这小嘴这么能说,不知道用起来感觉怎样?”
姜槿初嫌恶地往旁边一闪。
“啪”一下,谢立熊又给了她一巴掌,“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把她的嘴给我捏开,给她喂点吃的,看她到时候不跪在地上求我碰!”
姜槿初一听便知道谢立熊想给她喂什么,她急得想自救,可她人被绑着,四周除了两张破椅子和一张破床,什么都没有。
估计这地方荒凉无人烟,呼救也没用。
“少白费力气了,劝你识趣点,这样还能少吃点苦头!”
谢立熊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把尖刀,抵在了姜槿初的脸蛋处,“不然这么漂亮的脸蛋可就没了。”
怕他真会伤到自己,姜槿初没敢再乱动。
谢立熊的跟班取来了个咳嗽药大小的瓶子,掰开她的嘴,把里边的不明液体倒进了她的喉中。
微苦带着夜里微凉的水直接流进了胃里,姜槿初拼命想吐掉,可哪来吐得出。
姜槿初怒目瞪着谢立熊,“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也就是一种致幻剂而已,现在你嫌弃我,等会儿你就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