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8-12 16:44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放下碗见唐俏儿还没动,他知道她是怕苦。
语气轻松地说,“其实没那么苦,你捏着鼻子,不要品味。”
“我不敢。”
沈惊觉去了趟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袋家蜜枣。
唐俏儿还是不敢喝。
“要不今晚就先不喝了。”
不舍得逼她喝药。
沈惊觉跟自己妥协。
唐俏儿拧着眉,轻声道,“我也不是因为怕苦不敢喝。我就是看到这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和抗拒。”
好像,她曾被强迫着喝过无数碗这样的中药似的。
那种感觉她形容不来,但特别的不好受。
沈惊觉抿了抿唇,端起她的药碗就走,“今天先不喝了,明天再喝。”
“沈惊觉。”
唐俏儿叫住他,“我试试。”
“好。”
他隐去眼里的心疼。
唐俏儿喝下一口中药,还没咽下肚,就捂着嘴冲进了浴室去吐。
沈惊觉看看浴室方向,再看看茶几上的中药。
眸底色泽晦暗。
前世,他曾经想让中医给她调整身子,她就死活不肯。
唐俏儿吐完出来,心有歉意。
还要再试。
沈惊觉不让她试,说一再的呕吐,对身体不好。
不就是不能生育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现在不能生育的是自己。
至于她体内的病毒。
沈惊觉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把她体内的病毒转移到自己体内。
前世她能好好活着,这一世,她也能。
这天晚上,沈惊觉给唐俏儿吹干头发之后,就扳转过她的身子,在梳妆台前吻住了她的小嘴。
唐俏儿的心陡地一跳。
面前的男人吻得又深又狠,好像要把她拆吞入腹。
她很快地就受不住,沉沦在他的吻里。
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裙,很方便他的手探进睡衣里撩拨。
在她身上一遍遍地点火。
唐俏儿的呼吸渐渐急促,小手被抓着往他身上那处带的时候,她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很配合地就抓住了他。
双脚突然腾空,她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抱到了梳妆台上,他身子前倾逼得她身子后仰。
镜子里,画面旖旎。
胸前传来的酥麻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意识迷离中,身子突然又狠狠一颤。
一声“沈惊觉”喊得急促。
“喊老公。”
男人的嗓音性感得要命。
唐俏儿很听话地就改了口喊“老公。”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要推开蹲下去的男人。
可双手却不受控制,紧紧抱住他的头,想要更多。
第86章第三张照片,小唐俏儿害怕的蜷缩成一团。
梳妆台,床上,浴室。
今晚的沈惊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唐俏儿以为他是生病的原因,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
她被他折腾得只剩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喊一声停,没有半句怨言。
被抱回床上,她眼一闭就进了梦乡。
沈惊觉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冷静下来的他,眸底漫进一丝自责和心疼。
他不该跟她做那么久的。
她这么柔弱的身子,以后必须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
而不是两三个小时。
-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看见来电,沈惊觉眼底瞬间凝起冷意。
盯着屏幕看了几秒,他修长的手指按下接听键。
还没开口,赵诗音哭泣的求救声就从手机里传来,“少臣,救救我。”
随着她的声音传来的,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你们收了老子三百万彩礼,却一拖再拖,是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爸,妈,我求你们,把钱还给他好吗?”
“诗音啊,那钱已经给你弟做彩礼了,再说了,赵总在乎的又不是钱,他是在乎你的人,你就嫁了吧。”
“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赵诗音说完,还没等到电话里沈惊觉的回答。
她又慌又怕,急切地道,“少臣,你在听吗?少臣,我求求你好不好,你救我这一次。”
“救了你,好让你再去告诉我太太,是我主动去帮你的,挑拨我们夫妻感情吗?”
“少臣,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真的,我是没有别的办法才找你的。”
赵诗音一边哭,一边断续地道歉。
“少臣,求你看在我曾经在你最艰难低落的时候的陪伴,这一次之后,我保证立即消失,再也不踏足江城。”
“再深的情分都会耗光的,这是你做之前,就该想到的后果。我帮不了你,你该怎样就怎样吧。”
“少臣,你当真一点都不念及旧情了吗?当初要不是我和表哥陪着你,你哪里走得出你母亲在你面前跳楼的伤害……”
赵诗音不敢置信地质问。
“不错,不念及了。”
沈惊觉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开始重生回来的时候,他心里因为前世最后对唐俏儿的放手和死心。
念及她曾经对自己的好,他曾经是有过干脆选择她的想法的。
但她一次次的背后小动作不断,挑拨他和唐俏儿之间的关系不说,还各种欺骗,甚至跟他的仇人萧淑芬勾搭在一起。
连她自己的亲表哥都害。
……
一路走来,沈惊觉已经把她那些年陪伴的情谊都还完了。
赵家。
赵诗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整个人都懵了。
以前,不论她做了什么,不论沈惊觉多么生气,失望,都还是会管她。
她知道他是一个重情的人。
可他为什么突然地就不管自己了。
一定是唐俏儿在中间挑拨离间。
唐俏儿就不该活到现在。
她为什么不在当年被石振天当成活体实验品的时候,就死掉。
被暴发户老男人撕扯衣服的时候,她两眼空洞无神,毫不反抗。
她恨唐俏儿。
恨沈惊觉。
还恨江博。
他们毁了她的人生,她一定要让他们百倍偿还。
-
唐俏儿是两周后才知道,赵诗音嫁给了那个出三百万彩礼的男人。
被她亲生父母和她自己卖了。
这还是程含去她们公司,打着谈新合作内容的旗号,溜进她办公室摸鱼时,跟她八卦的。
程含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办公桌上,问,“你跟她不是亲戚吗,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唐俏儿摇头。
她这两周被中药折腾得生无可恋。
喝一口吐一回。
再喝,再吐。
她现在看见那黑乎乎的汤药都反胃。
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这段时间梦到了好几次自己被绑着手脚打针,昨晚还梦见被灌药。
之前梦得最多的,就是打针。
现在竟然梦见被灌药了。
“嫂子,我跟你聊天,你在想男人?”
程含见她走神,捏着瓜子的手在唐俏儿面前晃了晃,还掉出一粒瓜子在办公桌上。
唐俏儿瞪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想男人。”
“我两只眼睛啊。”
程含笑眯眯地说,“我可是为了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才来你们公司的。你听了一点都不高兴,不是在想男人是什么?”
“没什么好高兴的。”
唐俏儿没有忘记赵诗音害得她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曾见上。
但赵诗音的惨状,跟她没有关系。
她不会因此而开心,更不会关心她的任何事。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少臣哥不能生育,所以不开心对吗?”
程含这话出口,唐俏儿的眉就皱了起来。
“你们公司,还有人谈论吗?”
“有当然是有的。”
程含说,“那些女人经常在洗手间,饭堂里谈论。说少臣哥不能生育,是老董事长和萧淑芬害的,但没有人敢嘲笑少臣哥,只是担心你会给少臣哥戴绿帽子。”
“吃饱了闲的。”
唐俏儿小脸冷了下来。
程含安抚道,“我也是这样骂她们的,一个个吃饱了闲的。少臣哥不能生育又不代表你们就不能有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