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8-10 17:13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的预感他18岁玩赛车,名下创建有好几家俱乐部,迟宴的车技,早在赛车圈里赫赫有名,却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对手!
前方,绿灯变红,斑马线两边的行人开始攒动。
迟宴猛踩刹车,绝地调头!
路人听见地面摩擦出的尖锐声,都忍不住好奇去看。
只见两辆豪跑你追我赶,激烈交锋。
迟宴油门已踩死,保时捷依旧甩脱不掉,他满掌心热汗,全神贯注盯视前方,不敢懈怠半分。
砰——
保时捷再度撞过来,迟宴面上骤然变色,他赶紧一拧方向,法拉利甩上另一条道后疾驰而去。
贺兰珣加速急追,两辆车夹着中间一辆商务车持平车速。
不出一秒功夫,迟宴的法拉利领先冲了出去。
贺兰珣被挡在一辆轿车后面,无法再继续驰骋,男人见状,一拐方向盘,毫无预兆的右转离去。
保时捷在迟宴眼皮子底下飞速消失,来的快,去的快,无影无踪。
迟宴缓缓降下车速,夕阳燃尽最后一丝余晖,投射到他灰败的俊脸上。
男人喉结止不住轻滚几下,他差点就要以为,自己今晚是活不成了。
额角的疼痛,似在这会儿才有了感觉,迟宴五官紧拧,再一看内视镜自己这张脸。
靠!破相了。
到底是谁要搞他?
迟宴心有不甘的去摸裤兜里的手机,这事得好好查查,娱乐圈里他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就算有,也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来。
迟宴埋头翻开电话通讯录,耳畔,熟悉的嗡鸣声倏地乍响,男人神色骤变,抬头的刹那,就见保时捷竟从他的正前方,以力敌千钧之势直冲而来!
妈的!
迟宴忙扑过去扳住方向盘,贺兰珣一记急刹将车尾狠狠甩过去,法拉利受不住那股撞击,副驾驶的车窗砰地破碎!
迟宴慌不择路推门下车,他浑身是血,生平第一次这般狼狈。
贺兰珣见他要逃,一轰油门拦过去。
迟宴抬起的双臂撞向保时捷驾驶室的车窗,直接被丢翻在地。
道路两旁,已渐渐聚集着人潮,这方动静如此之大,今天又是个特殊的日子,许多行人都在朝这边张望。
贺兰珣坐在驾驶室里,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
保时捷嚣张的横在马路中央,全然不顾其余车辆的感受。
即便副驾驶那端的车头已严重受损,在这如血泣般的黄昏之中,仍是充斥着同它主人一样的狂妄霸道。
迟宴咬牙自地上艰难站起身,他眸色阴沉,潭底覆满狰狞,“你究竟是谁?”
贺兰珣降下车窗,一张绝美冷峻的脸,随着烟雾的迷散,而渐渐浮现在迟宴面前。
那双深邃到漫无边际的眼眸,只消轻轻一瞥,再不用过多言语,便叫人打心底里畏惧。
“我是贺兰珣。”男人笑着说道。
那样平静的面色,再加上温和的口吻,似乎只是在向新认识的朋友很绅士的做着自我介绍。
迟宴的脸,却在一瞬沉下。
迟家和顾家上一辈有些渊源,当年顾夫人同他的母亲也算圈中好友,迟宴从小就对贺兰珣有所耳闻,却从未真正见过。
见迟宴绷着唇不说话,贺兰珣看了眼燃在指间的香烟,冷冽的嘴角透出几分轻笑,“迟先生,家妻时莺,性子还没收干净,她总喜欢在外面逗些花花草草,是我管教无方,希望你不要介意。”
迟宴垂在身侧的手臂,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中指溅到地面,他身上穿着厚厚的保暖衣,除了额角,根本看不出哪里受伤,一张邪魅英俊的脸,半染血色,无尽凄美。
迟宴很清楚,今日若不是他车技过人,现在早就变成一具破败不堪的尸体。
哪怕到了这一刻,贺兰珣眼角的杀意犹在。
扪心自问,他迟宴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真的怕过谁。
可眼前这个男人,骨子里自带的狠绝,谁也无法忽略。
迟宴大拇指的指腹揉挲着中指上的血液,顿了片刻,他漠然开口道:“顾先生请放心,你的女人,我不碰。”
贺兰珣吸了口烟,烟絮熟练的在舌尖缠绕,男人笑意温文尔雅,仿佛刚才惊魂的一切,都同他毫不相干,“迟先生是聪明人,也是惜命的人。”
话里,警告意味很浓。
谁要敢动他的东西,自然是要承担恶果。
迟宴顿感体力不支,退后两步将身子靠向自己那辆千疮百孔的法拉利。
他脸色趋近惨白,亮起的路灯下,说不出的憔悴无力。
群众里不知谁打了求救电话,远处,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虚无缥缈的传了过来。
第90章 过来陪我!
贺兰珣指尖一弹烟头,香烟从车窗呈抛物线掉落在地。
男人甩着方向盘,保时捷张狂的倒退后,脚底踩油调头离开。
迟宴精疲力尽,一直强撑的身躯,这会儿终是绷不住,顺着法拉利倒向了地面。
无数人潮迅速聚涌,不少人都拿着手机在拍照。
时莺和田凤英赶在八点春晚开播前,人手一边牵着小包子回到出租屋。
小区上空,烟花四起,大片夜色被照耀在无穷璀璨之中。
田凤英急忙打开电视机。
时莺拎着现买的砂糖橘,挑出一些装到盘子里。
茶几上,瓜子零食一应俱全。
一切准备就绪,她们三个人窝在沙发里,等着央视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序曲。
时莺胸前抱着个方形软垫,正打算弯腰去够田凤英脚边的垃圾桶,以方便剥几个橘子来吃。
这时,揣在衣兜里的手机乍然响起。
时莺摸出一看,是贺兰珣。
她抿在嘴角的惬意瞬间化为乌有,同田凤英短暂的眼神交汇后,时莺起身走进卧室。
反手将房门带上,时莺小心翼翼划开接听,“喂。”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
时莺扫了眼屏幕,确定还在通话中,她又将手机贴回耳际,轻声问道:“贺兰珣,你在么?”
“我在邛海。”
半晌,男人低沉醇厚的音线幽幽传来。
时莺眼皮跳了下,面上倏地紧张,“我回燕塘小区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以为你要陪家里人过年。”
“嗯。”他轻应了声,听不出多少情绪,静得片刻,才道:“过来陪我。”
时莺闻言,秀眉不由微皱,眼里本还莹亮的色泽霎时黯下。
她缓缓坐上床沿,甜润的音线穿过听筒,近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