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03 15:44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脸上了你不去想着怎么对付孟择言,倒把心思都放在削弱本殿身上?”
虞芷亦是不甘示弱。
“皇兄可听过一句攘外必先安内?
内敌未除,本宫无心对外。”
这是明晃晃朝他宣战了。
看出来虞芷如今油盐不进,虞徵也懒得多说,一甩衣袖就要离开。
虞芷在身后又喊住他。
“我还是那句话,皇兄若不同意,就别怪本宫明日一纸诏书下去,擅自换了将领了,到时候可别说本宫不给皇兄面子。”
虞徵冷笑一声。
“你且看自己有没有这本事能下诏书吧。”
御书房的门被他甩上,虞徵带着一身的怒意离开。
他本还想着留虞芷多些日子,如今看来,想将全部的心思都对付孟择言之前,还要先把这个蠢货处理了。
若在此时杀了她自然也不可能,但是给她找点麻烦牵制住她,也并非难事。
想明白了这,虞徵抬步拾级而下。
而他走后,屏风后一动,走出来两道身影。
分明是唐欢和孟择言。
虞芷仍好端端地被他们打晕之后躺在一旁昏睡着,从始至终,激怒虞徵,让他分心思对付虞芷的人,都是唐欢。
她换了声音和虞徵有了那一番对话。
她盯着御书房的门看了片刻,开口道。
“看来这次,他仍是轻巧地上钩了。”
虞徵本是聪明的想和虞芷一致对外,可唐欢不想自找麻烦,就只能借虞芷的身份,给虞徵制造点隔阂,先让这兄妹两人制衡着,耗一耗彼此的势力。
得益于今日虞芷朝堂上那一场,这计划实在有些过于顺利,回头看了一眼阖眼昏睡的虞芷,唐欢顿时心情极好地道。
“一石二鸟之计的确好用。”
第264章朝中局势,风云变幻
她打晕虞芷的时候也未用多大气劲,是以虞徵走后没多久,虞芷就慢悠悠地转醒了。
她目光警惕地盯着唐欢,发觉脖颈一阵疼痛。
“你打晕我做了什么?”
她撑着桌案站起来,冷声问唐欢。
“替公主做了点你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
虞芷狠狠蹙眉,自然是不信唐欢会如此好心。
她目光巡视一圈,见得自己和他们二人都在屏风后面站着,御书房前面的椅子,似乎比着她进来的时候,稍稍换了位置。
有人进来了。
虞芷心头下意识浮起这么个想法。
“谁来过了?”
她头痛欲裂,踉跄了一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唐欢眼中掠过几分意外,随即道。
“公主猜猜?”
“虞徵?”
她问罢,见唐欢不说话,顿时嗤笑一声。
“果然是他。”
虞芷话音顿了顿,才道。
“你和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公主许是很喜欢城郊驻扎操练的那些兵士,我替公主,将领兵权要了过来。”
城郊?
虞芷瞳孔一缩,先是浮出几分惊喜,继而冷静下来,警惕地看着唐欢。
“你有这么好心?”
她问罢,自己又反应过来。
“你想利用我,激化虞徵对我的厌恶?”
“公主果然聪明。”
唐欢并不吝啬赞许她,可虞芷自然知道她不是真心,厌恶地看她一眼。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毕竟虞徵若是分心来对付她,如今虞菏重伤昏迷,孟择言和唐欢二人在这西域都城还不是要反了天了。
“最重要的是,公主也愿意,不是吗?”
“本宫有的选择吗?”
虞芷反问她。
纵然她愿意和虞徵联手先保西域都城暂时安宁,也决计不可能对付唐欢。
唐欢手中拿捏着她的解药,她处处受限,压根没办法和唐欢作对。
那就只有选择听她的话,先将虞徵手中的权夺走。
立在中间两边都不站是不可能的,虞芷亦是会权衡利弊之人,她总要想办法捞点什么,不能两手空空,两下受敌。
想到这,虞芷沉默下来。
唐欢走上前两步,径自拿了桌边的朱笔,抽了一张宣纸,落笔写了两行字。
恰是下旨将让沈将军接管那处兵士的命令。
虞芷见她落笔毫不犹豫,顿时看着她又惊惧又害怕。
她竟然知道沈将军也是自己手下的人?
“你……”
这人到底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这西域都城大昭也有许多年不曾来过,为什么她对都城里的事情这么清楚?
她看向唐欢的眼神越发讳莫如深,一时想起这些天虞徵三番两次跌到她手里,竟觉得自己上次被她算计兴许也不冤。
唐欢恍若不闻她的话,落笔两行字写吧,她转过头朝孟择言伸手。
在虞芷疑惑的视线中,孟择言自衣袖里拿出个东西。
虞芷定睛一看,发觉这东西是她前些天才拱手送过去的——
西域的传国玉玺。
唐欢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将玺印盖到了上面,又转手交给孟择言收起。
而后她笑眯眯地看着虞芷。
“公主,这都给你准备好了,喊太监送去宣旨吧。”
虞芷攥紧了衣袖,半晌憋出来一句话。
“唐欢,本宫是皇储。”
她如今摄政监国,这上面的旨意竟然只有个过目的权利。
连自己写的机会都没有。
哪国的皇储能像她一样这么憋屈?
“我自然知道公主是皇储。”
唐欢慢条斯理地退开两步,继而看着虞芷说。
“但那又如何?
西域的玉玺在我手中。”
一句话说的虞芷哑口无言,她只能恨恨地扫了一眼,继而朝外喊道。
“来人。”
门口的太监弓着身子走进来,虞芷将东西递出去,又道。
“去沈将军府宣旨。”
“是,公主。”
太监忙应声离去。
事情办完,唐欢和孟择言也无心再留下,转头就跟在太监身后明目张胆地离开了。
才刚走出御书房,只听见后面啪嗒一声,虞芷在身后顺手砸了桌案上价值万两的瓷瓶。
圣旨下发,沈将军接到圣旨自然是又惊又喜,当下就带了人去城郊接管兵士,大皇子府外,一群大臣又哭天喊地地说皇储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恳请殿下出手整治啊!”
门口的大臣从祖宗基业哭到日后女帝登基他们难以活命,反反复复地求这一句话。
这一天就大肆打杀了他们一个大臣,转头又夺了城郊的兵权,若再任由虞芷下去,只怕不知哪天他们一觉睡醒,就该通通丢去蛮荒流放了。
虞徵在屋内被他们嚷嚷的头疼不已,最信任的臣子在底下斟酌片刻,仍是开口。
“诸位同僚所言有理,殿下不能再看着公主如此下去了。”
“本殿知道。”
虞徵眼中亦掠过几分冷然,语气不善。
“该给虞芷点教训是自然的。”
他心下已打定了主意。
“既然虞芷将城郊的兵权夺走,那本殿就在朝中拔她一颗钉子。”
辅国侯是虞芷手下最忠心的一条狗,他手中握着这人足以致命的把柄,本想趁着日后同着虞芷一起连根拔起,如今看来,只怕是要将计划提前了。
底下臣子大喜,连忙走上前,听虞徵细细地说了计划。
一番话说完,臣子心中也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疲惫一洗而空,迫不及待地一拱手,走出去办事了。
屋外的哭喊声也很快停止,紧接着各府的大臣都被劝着回了家,虞徵落了个清净,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一向不喜光亮,这屋子里也背阳,午时昏暗的光线下正是个楚易让人懒怠的时候,他阖了眼刚打算假寐一会,忽然底下走过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是婢女端了茶盏过来。
“放下吧,本殿不喝。”
“是。”
宫女将茶盏放下,却并未直接离去,而是道。
“门外太医已到了,殿下什么时候换药?”
“让他进……”
虞徵话说到一半,忽然睁开眼,一双眼沉沉地看着这宫女。
这只是个宫中再平常不过的宫女,规规矩矩地站着,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可虞徵看着,却忽然觉得有几分熟悉。
“往常在前面伺候的不都是荷笙吗?她去了哪?”
“姑姑今日病着了,早向管家告了假。”
府中事宜一向是由管家操心着的,虞徵对底下宫女太监也算宽善,遇了病告两日假也是准的。
虞徵神色一动,这婢女拘谨地攥着衣袖,朝下一拜。
“殿下若是无事,奴婢就去叫太医……”
“你抬起头来。”
虞徵扬声打断她的话。
宫女抬起头,虞徵只越发觉得熟悉。
“你叫什么?”
“奴婢小盈。”
一听这个名字,虞徵手中把玩玉佩的动作一怔,终于知道自己为何觉得这宫女看着熟悉了。
这是五年前,唐欢曾被他囚在西域别院之时,他指过去侍奉在侧的人。
“五年前,伺候在小九姑娘身边的,是不是你?”
这神色太有压迫性,如利刃一般让人无处遁形,小盈低着头道。
“是奴婢。”
虞徵神色微微一动,看着她又道。
“如今大昭来的两位贵人,你可认识?”
“奴婢身份低贱,自见不到贵人。”
“跟在大昭八王爷身侧那位小姐,就是你五年前伺候的小九姑娘。”
小盈心中一紧,没敢搭话。
她自然是见过唐欢的,甚至身上还留着唐欢当时在大昭留给她的信物,她不明白虞徵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生怕是试探,也不敢应声。
自家皇子心性恶劣又偏执,可小九姑娘是个好人,她有良缘,不该再被大皇子算计了。
虞徵自不知小盈心中如何想,他并着两根手指曲在桌案上敲了敲。
“还想见她吗?”
虞徵的声音在昏沉的屋子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小盈勉强笑了笑。
“奴婢伺候过的贵人太多了,还望殿下恕罪,其实已不记得小九姑娘……”
“你不会不记得的。”
虞徵扬声打断她的话,看着她轻笑一声。
“当时若非她留下一封信保你,你知道的,本殿不会留你和你家人活到今日。”
虞徵往前偏了偏身子,伸手指了指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