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6 15:43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经过刚才那一吻,潋滟泛红的唇,嗓音略低了一些,道:“出去吃。”
谢妍初点头,双腿落地:“那我先去换衣服……萧良谷!”
最后的失声,是萧良谷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拽下来,她身体失去重心,直接跪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
她怕扑进他怀里,手及时撑住他的胸膛,略有些慌乱地看向他:“你……干什么?”
“看你刚才睡得那么熟,也不像胃疼的样子,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吧。”
谢妍初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思,不解地看着他。
萧良谷拿下她在他肩上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谢妍初烫到之后,当即就要抽回来,眼底浮现一抹恼怒,男人另一只手在她后颈揉了揉,低声道:“想快点吃饭的话,就配合点。”
第258章
谢妍初用洗手液和衣刷搓洗自己的手指的时候,抬起头,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有一个鲜红的印记。
她隐忍地闭上眼睛。
只能想,刚才那种程度的擦枪走火,比起直接,这样已经算她又躲过一劫。
谢妍初重新睁开眼,神色恢复平淡。
洗了几遍手,找了遮瑕膏抹掉痕迹,又从衣柜里找了一件高领毛衣穿上。
她将睡衣丢进脏衣筐时,看到里面有萧良谷的衣服,但这衣服好像不是他昨天穿的……是昨晚出门穿的?
她多看了两眼,是因为看到白色外套上有一处血迹,但刚才的萧良谷,身上好像没有受伤的迹象?
谢妍初处于好奇,拿起外套看了看,这血迹,应该是别人不小心蹭上去的。
这种布料很矜贵,会存味儿,她闻到一丝淡淡的消毒水。
是在医院沾上的?
能留存到这个地步,估计是医院待很久吧?
无缘无故,他昨晚去医院干什么?
谢妍初心下转着思绪,走出房间,看到萧良谷也换了一套衣服,不是西装,黑色的羊绒大衣修饰着他的身形,愈发挺拔冷俊,像杉树一样。
坐上了车,她商量道:“闻总,吃完饭,我还想去医院看看我妈妈。”
萧良谷目视前方,投在车窗上的侧脸线条,清晰优越:“留下照看你妈妈的医生,是乔琳的助手,虽然是助手,但也有主任的职称,你妈那边有她在,不用你去干守着。”
“闻总真的不理解这种心情吗?”谢妍初皱眉,“至亲至爱的人住院,哪怕心知肚明自己做不了什么,但也想守在她身边,有个万一,还能见她最后一面,不至于遗憾一辈子。”
萧良谷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弯,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车子停在一家专门做江南菜的餐厅。
他才淡漠道:“吃完饭,你可以去医院。”
谢妍初一喜,他又道,“看一眼,然后回家,不准守夜,你现在的时间是我的。”
谢妍初:“……”
餐厅泊车员过来接管他的车,他领着她入内,随口问:“文件做好了吗?”
“我没有做。”谢妍初平淡,“我现在还不是碧云的员工,不好接触碧云的文件。”
萧良谷侧眸看了她一眼:“你倒是谨守本分。”
穿着衬衫马甲的服务生迎上前询问:“您好先生,请问有提前预约吗?您的名字是?”
萧良谷:“没有。”
服务生为难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餐厅的食材都是限量的,必须提前预约,否则无法为你服务。”
萧良谷挑眉。
谢妍初也稍微有点诧异,萧良谷居然会被人拦下?
不过很快,餐厅经理就注意到这边,看到萧良谷,连忙赶过来:“闻总!您来了啊!”
他立刻将服务生赶到一边,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您里面请,您上次用过的‘山水间’包厢,我们一直为你留着,随时可以为您服务。”
谢妍初跟着萧良谷往里走,转弯时,回头瞥了一眼那个服务生,他的表情有些慌张,大概是怕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大人物。
能来这种餐厅吃饭的,都是非富即贵,但他应该也是第一次见过能在餐厅有自己专属包厢的权贵吧?
萧良谷是这样的,觉得喜欢、满意、还不错的任何东西,他都会烙上自己的专属记号,别人都不能再使用。
专制,霸道。
他那个身份,实在给了他太多特权。
谢妍初转回头,去看餐厅。
餐厅颇有江南风韵,外表看平平无奇,往里走另有天地。
白墙黛瓦、假山翠竹、鹅卵石板,雕花门窗,再加上一面邻湖,他们进入包厢,从打开的窗户往外看,能看到摇橹船在湖面飘着,船桨咿呀咿呀。
这一幕就好像,真的看到了烟雨江南。
谢妍初站在窗边往外看,心弦忽然有些放松。
萧良谷点了几道菜,服务生为他们送上热毛巾擦手。
他一边擦,一边看着谢妍初向往的侧脸,想起了什么,忽然说:“我昨晚出门了,你知道吗?”
第259章
谢妍初转过头:“我昨晚睡得很熟,不知道。”
萧良谷看着她,一双黑眸深邃,直到擦完手,他才道:“你那句话之后,不应该接着问我昨晚出门干什么了?”
谢妍初微微皱眉:“我以前也没有干涉过闻总的日常行动吧?”
萧良谷放下毛巾,神色淡然:“以后,你可以多问。”
谢妍初不能理解,他现在对工具的要求,苛刻到这个程度了?
她顿时感觉这“江南风光”也没什么意思。
随便点头:“好。”
72小时,72小时,这个时间里,无论他说什么,她口头上都可以应允他。
萧良谷起身走到谢妍初身边:“在看什么?”
他向下瞥了一眼,“想去坐船?”
谢妍初:“没有,随便看看而已。”
“想坐,我带你去。”萧良谷说走,就直接转身出包厢,但谢妍初真的只是随便看看……
她无可奈何地跟上去。
他一直这么独断专行。
萧良谷跟经理简单交代了两句,经理便马上就让船夫将船靠岸。
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等着船头靠过来,便轻轻松松地跨上去,而后将手从口袋拿出来,掌心向上递给她。
谢妍初看着他手心的掌纹,顿了几秒,在他的视线要移过来时,才握住他的手,萧良谷稍微用力一拽,她也跳上了船。
船夫在船尾,很快将船摇了起来。
小木船游走时有些摇晃,但置身于湖中,从湖中心看两岸,感觉很不一样。
谢妍初和萧良谷都没进船舱,站在船头,泛开涟漪的湖水映着两人的身影,只不过,是一个在船左一在船右,并不“同框”。
“你老家,有没有这种乘船游湖的项目?”
萧良谷随口问,他的印象里,打着古镇旗号的地方,都不缺这种人造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以迎合游客的幻想。
果然,谢妍初点头:“有。”
“你玩过吗?”
谢妍初没有。
本就已经是12月的冬季了,湖面上的寒气丝丝缕缕,她双手躲在口袋里,说:“我爸觉得一张船票四十块,只坐二十分钟,船上岸上,看到的风景一样,傻子才花冤枉钱。”
萧良谷挑眉:“那你想玩吗?”
谢妍初诚实地点头,小时候确实挺想玩的,她每天都在岸边看游客游江,羡慕极了。
萧良谷呵笑:“连四十块钱都不舍得花出去给女儿买个快乐,他哪来的勇气赌上自己全部身家,去跟人家合资买地皮?”
谢妍初抿唇。
是,楼父之所以会被人设局套钱,就是因为有人跟他说——咱们几个人合资买下一个地皮,那块地皮位于新区,地段绝佳,等新区完全开发好了,地皮的价值铁定会翻十几倍,到时候咱们就是坐着数钱,绝对发大财。
楼父被洗脑得不顾一切,坚信那就是他摇身一变,跨越阶级的绝佳机会,所以义无反顾地去了。
结局很明显,都是假的,他被人骗了。
萧良谷语气满是鄙夷,显然很看不上这种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却还投机取巧,做着赚大钱的暴发户美梦。
谢妍初对他话里的轻蔑没有反应,不想接他的话,转开头。
但萧良谷又说:“几十岁的人,还一点脑子都没有,难怪做得出持刀伤人和监狱打架的事。”
他其实是很厌烦谢妍初跟她家里那些人那么亲近。
父母也好,姐妹也好,都占据她太多精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