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6 14:55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般凭空生出来且不着痕迹,便是摆明了此事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后宫的旋斗从未停歇,许多事萧景珩不便出面的时候,都是由太后来在人前立威。
今日后妃去给皇后请安时,太后也去了,
她半点情面也不留,开门见山道:
“哀家与你们把丑话说在前头。这后宫中若再有皇嗣生出意外,又或是谁动了谋害皇嗣的脏心思,无论是谁,都别怪哀家和皇帝不留情面!”
太后在坤宁宫的训话,宋昭当然是没有听见的。
她昨日受惊,一夜没睡好觉,总担心着是有人要害她的孩子。
萧景珩见她如此,便许她留在宫中静养几日。
晨起云杉伺候她洗漱时,她瞧见云杉走路一瘸一拐的,便牵着她的手问她,
“你昨日是伤着了吧?”
云杉恬笑着摇头,“脚脖子扭了一下,不碍事的。”
小福子从旁偷笑道:“娘娘是不知道,昨日云杉穿着您的衣裳,梳着和您一样的发髻,扮作了您上了轿,又学着您的声音,可与您像极了!真真儿似个正儿八经的小主一样!”
虽说二人都笑着,
但一个磕破了头,一个崴伤了脚,宋昭看在眼里,心中也不是滋味。
她是笑不出来了,
而是目光真挚地看着二人,沉声道:
“这事凶险,一旦被发现可就是杀头的死罪。你们跟着我无怨无悔,此番是为难你们了。”
见宋昭和他们客套起来,他们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小福子忙说:“奴才这条命是娘娘救下的,奴才为娘娘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云杉亦道:“奴婢自知粗笨,平日里总帮不上娘娘什么忙,这次能做好这件事,奴婢心里开高兴了!”
本是个好事儿,可这傻丫头说着说着却有了哭腔,
“奴婢从小和娘娘一起长大,娘娘过得好奴婢是一万个开心!您可不要再和奴婢说这样见外生分的话了......”
宋昭刮了刮云杉的鼻尖儿,笑着哄她,“我若与你们生分,这世上就再没有值得我亲近的人了。我从未当过你们是我的奴仆,在我心里头,早已经把你们当成了我最亲近的人。”
云杉笑着点头,又说:“还有皇上!皇上也是真心对娘娘好的。”
宋昭脸上的笑意僵住,默然不语。
他配吗?
自是不配的。
其实昨日,宋昭压根就没有离开过长乐宫,
那轿子抬走的人,其实是扮作宋昭模样的云杉。
一般情况下后妃出行,轿子都是停在宫门口的。
但是昨天小福子以宋昭有孕为由,故意让轿子停在了寝殿外。
云杉和宋昭身高相仿,体态亦是轻盈纤瘦,
而抬轿的宫人是不能直视主子的额,
所以她穿了宋昭的衣裳,梳了和她一样的发髻,上轿的时候,抬轿的宫人即便用余光瞥见,也不会察觉出端倪来。
至于甬道上那没来由多出来的油渍,当然是出自小福子的手笔。
江德顺肯定查不到了,因为他即使查遍后宫,也不可能查到小福子头上去。
等轿夫踩了油渍滑倒,轿子被震落之后,同行的小印子肯定会慌乱无措,
他虽然听着轿子里的声音不太像宋昭,但人在惊恐的情况下,声音本身就是会发生改变的,
且小福子压根就不会给小印子多想的时间,
出了事,他立马就打发小印子快去将此事告诉萧景珩,然后命人抬着轿子就回了宫。
回宫后,云杉脱下衣裳散了发髻,猫到了庑房里先避着,
而宋昭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躺在床上装腹痛就成了。
其实这并非是宋昭第一次用苦肉计,
可今时不同往日,
她现在有了身孕,事事皆被掣肘,便再不能和从前一样毫无忌惮了。
后来听小福子沉声进言道:
“如今皇上已经起了疑心,想来娘娘从舒妃那儿得来的香囊,应该也是时候派上用场,坐实舒妃的罪证了吧?”
“不急。”宋昭清冷而笑,脸上尽是胜券在握的从容自得,
“打蛇要打七寸,必得一击致命。否则它若死不了,反而咬上你一口,岂不得不偿失?我此番既然选择出手,就必定不会留给舒妃逃出生天的余地。”
她抬眉瞥一眼窗外,吩咐道:
“你们去外头将长乐宫的门闭起来,这几日无论谁来探望,我都不见。”
第155章 宋昭耍猴
后来的几日,后妃们为了表示对宋昭的关怀,大都来长乐宫看望过她。
但宋昭却是一个都不肯见,称病将她们都打发了去。
这些天萧景珩也总会择空过来看她,
瞧她成日里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自然也是心疼。
到了第六天的时候,皇后亲自来了趟长乐宫。
六宫之主纡尊降贵来看望她一个嫔位,宋昭当然不能不识好歹。
所以这一次,宋昭不仅让皇后进来了,还让人将皇后带到了内殿来叙话,以示亲近。
一见面,皇后就一脸关切地问她,
“你怎么样?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身子并无大碍。”
“既然如此,又为何日日将自己关在宫中谁都不见?”
“臣妾......”宋昭紧张地抿唇,纤长的睫毛立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臣妾心里害怕极了。臣妾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害臣妾,心里惶恐得很,生怕踏出宫门便又生意外。”
她盈盈目光凝望于皇后,真挚道:“如今臣妾唯能相信的,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皇后看起来很是心疼她,牵起她的手无奈叹了一句,道:
“皇上说了这事儿是意外,那这事儿就只能是意外。你多思多虑的,反而对皇嗣无益,明白吗?”
“是意外吗?”宋昭有些迟疑,“可是臣妾入宫这么久,还从未听过有宫轿在甬道上震落的事。”
见宋昭多疑,皇后心念一动,便顺着她的怀疑说下去,
“你若一味觉得是有人要害你,其实这事儿有可能是谁做下的,你心中没有怀疑吗?如今你有着身孕,又最得皇上宠爱,满宫里有谁是个眼里揉不得沙的醋坛子,那自然就是谁要对你发难了。”
宋昭思忖须臾,蓦地一惊,“是宸妃?”
皇后眸底闪过狡黠的光,很快敛正容色道:
“凡事只要做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御前的人各个都是火眼金睛,难道这件事皇上当真查不出来吗?若皇上查出来了,那么你再想想看,六宫之中,又有谁犯了错还能得到皇上这样的庇护?”
皇后分析的有理有据,不着痕迹的就将脏水泼了宸妃满身,
她见宋昭若有所思的模样,又继续道:
“本宫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本宫也让人下去查过,确实是宸妃的嫌疑更大些。本宫能知道的事儿,皇上估计也差不离。
只是你别怪皇上,也不要自找没趣去问皇上什么。一来,你到底也没伤着,要皇上如何替你做主?二来,宸妃有着那样的母家傍身,皇上轻易是不愿惩罚她的。你问出来了,反而是叫皇上难堪。”
她三言两语,就给宋昭下了三剂猛药:
其一,可让宋昭怀疑宸妃,更加和宸妃疏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