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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赫的心在滴血。
他没想到,时至此刻,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穆晚柠,我没那么贱。”
他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痛楚和厌恶。
看着他这幅模样,穆晚柠眉头紧拧,心里莫名发燥。
“当初是你使了心机手段爬床,现在又当又立不觉得可笑吗?”
白禹赫身侧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
六年前,穆晚柠在酒会上被人下了药,他将人搀扶去酒店房间,穆晚柠却直接动手拽他的衣物。2
“白禹赫,要跟我吗?”
白禹赫以为那便是喜欢,于是他温柔的搂住女人,给她想要的一切。
真傻啊。
这么多年,没有表白,只有欲望。
他只是穆晚柠在床上消遣的玩意,他却把唇齿相缠当成了爱情。
此刻听到女人讥讽的话语,那些无法压制的痛意让他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他这幅神情,让穆晚柠的心似被针尖狠狠的蛰了一下。
她下意识抬手,温柔的抚摸白禹赫的脸,语气缓和了些,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绵里藏针。
“白禹赫,除了我,不会有别的女人跟你合拍。你别再折腾了,我会一如既往对你好。”
说完,她垫脚吻了吻男人的薄唇,随即率先走出了楼梯间。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白禹赫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好像被荆棘缠绕。
她的好,就是依然把他做个玩物吗?
白禹赫松开身侧的手,眼里满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