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18 15:48 | 栏目: 故事会 | 点击:次
话来根本就不会产生误会,也不会一言不合闹别扭。
她心里想,小姐暂且不知道怎么说,但先生天天看着这两句话,结果一碰到感情上,这两句就行不通。
爱情真是可怕,会让严于律己、清醒自持的人屡次破戒失控。
于此同时,楚畔胸口上下起伏,见傅归洲自顾自的并不管她,气得直接转身就往门口走。
傅归洲察觉到楚畔要走,眉心紧拧,长腿微微动了一下。
就在此时,檀竹上前拦住了楚畔。
“小姐,先生的意思是他的就是您的,这办公室您怎么舒服怎么来。”
楚畔闻言脚步一顿。
傅归洲紧拧的眉心松了一下。
“您先坐下,这还有水果呢。”檀竹下颌朝边上的茶几扬了扬,“先生从来不吃青提,但您到的地方,他都会让人提前安排您喜欢的水果。”
楚畔听了这话,眸光波澜了一下,缓缓朝边上的茶几看去。
那一果盘的水果,洗的干干净净,确实都是她喜欢吃的,一旁还放着她喜欢的糕点。
傅归洲注视着楚畔的背影,神情虽依旧倨傲,但眸中却多了一丝期待。
这时,门忽然开了,拙言进来了。
傅归洲蓦地收回目光,瞥向一边的眼神看不出情绪。
楚畔看了一眼懵然的拙言,把眼瞥开认真思忖着要不要离开。
檀竹刚才的话明显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既然有台阶就下好了。
想到这,她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冷着脸用水果叉叉了一颗青提送到嘴里。
檀竹微微松了口气,她也是到今天开始才感觉自己上了点道,也明白师哥师姐那句“主家一碰感情就是最难伺候的”意思了。
傅归洲沉默不语地呷了口庐山云雾。
拙言站在一旁,眉眼凝起一缕愁绪,见状,他壮着胆子温声道:“少爷,五分钟后您有个会议。”
傅归洲恹恹地呼出一口气,放下了茶盏。
“你先出去吧。”
拙言颔了下首,出去时檀竹也识趣的跟了出去。
一时间,诺大的办公室内就剩下闹别扭的两人。
楚畔放下水果叉,那张脸冷起来看起来清冷又惊艳。
傅归洲抬手,不动声色地拨弄了下领带上的领带夹,然后看向楚畔。
几秒后,他滚了滚有点干涩的喉咙。
“过来,我领带夹歪了,来帮我理理。”
楚畔冷眼睇过去,撅了撅嘴:“我是用来给你整理领带夹的是吗?”
傅归洲眼神跳了跳,“不是。”
楚畔收回目光,却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了。
傅归洲看着冷着脸过来的楚畔,手腕动了动。
楚畔弯身,探手取下领带夹。
下一秒,扬手就要摔了它。
傅归洲眼疾手快的握住楚畔的手,另一只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就知道你要砸了它。”
熟悉好闻的气息笼罩着楚畔,她捏着领带夹,挣扎着,却引来更强势的桎梏。
“再动,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傅归洲轻轻地说着。
他微微俯身,鼻梁隔着稍许空间贴在楚畔的脸颊上,呼吸交错相闻。
楚畔一瞬间委屈上了心头,手上的力气松下后,一颗珍珠般的眼泪却掉了下来。
“你欺负我……”
带着怨怼的责备传入耳中,傅归洲在楚畔的后颈和耳畔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楚畔的长睫微微动了一下,沾染些许晶莹的泪珠,整个人就像是一株破碎的夜月玉兰花。
她越娇气,他就越想管制她,但也越疼她宠她。
细密的吻如同哄诱一般,楚畔伸出另一只没被桎梏的手轻轻扯乱傅归洲的领带。
她听到了他低低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生气?”楚畔垂着眸,骄矜质问。
傅归洲缓缓松开,认真地看着楚畔,“你呢?你为什么生气?”
“早上的时候,你嘴上说着不用打扮,但我非要打扮,你还挺开心。”楚畔闷闷地、饱含不甘的说着。
“我只是认为你在重视我的邀请。”傅归洲认真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紧张。
楚畔意识到误会了,便抬眸娇嗔地看着傅归洲,“我让你放我下来,你不依着我,让我生气,让我着急。”
“还有呢?”傅归洲温柔地询问,就像在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要先听她说完所有的委屈。
“还有你暗示我没资格管你。”
“你真的认为是这样吗?”
面对温声质问,楚畔期期艾艾地躲着,别的不说,至少她管傅归洲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不愿意过。
“还有在车上的时候,你误会我的意思。”
她怨怼的解释着。
傅归洲下意识地揉了揉楚畔的手,敛目平静地道:“知道了。”
他认为她心里是有他的,但不多,然而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以往不至于这么敏感。
“还有!”楚畔语气里的怨气更重了些,“你进办公室前,对我那么冷淡,就连你的特助都怀疑我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
傅归洲闻言掀起眼帘,深邃的眼眸透着上位者被质疑的愠怒。
楚畔抿了抿唇,忽然有点担心自己的话可能会给那个无辜的特助招来麻烦,便制止劝慰地扯了扯傅归洲的袖口。
傅归洲敛目,转而眸光温和地看着楚畔。
“然后你一进来就把我晾在一旁,也不让我坐,你以前都不是这样。”楚畔越说越委屈,“还不如不谈恋爱的时候!”
“胡说。”傅归洲语气里略有严肃。
楚畔下意识地敛了敛下颌,但嘴上却丝毫不减犀利,“看看,又开始凶我……”
她说着,尾音轻颤,带了点哭腔,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说说,要怎么拿我出气?”傅归洲语气里不带一丝强势,温柔得像是一潭静水。
“我又没生气,就是委屈。”楚畔轻声倔犟地道,“说开了不就好了。”
她是骄矜,但又不是矫情,她是容易娇嗔生气,但又不是无理取闹。
说着,她瞥到傅归洲的腕表,倏地眼睛睁的圆圆的。
“五分钟过了,你的会议……”
“是十五分钟。”
“昂?”
楚畔懵懂地看着傅归洲,以为他是在骗自己。
“不说五分钟,你不得再忸个十分钟才过来?”傅归洲睨笑道。
楚畔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拙言和老男人的心眼子算计了啊。
“你们俩!”她瞪着傅归洲。
须臾后。
“算了。”她偃了怒意,明事理地道,“你赶紧去开会吧。”
说着,她起身。
傅归洲见楚畔不生气后,便也松开了,睇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好了,晚点开完会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饭。”
太平海纳的年会是下午开始,晌午大家都在继续忙公事。
“知道了。”楚畔走到沙发边坐下。
傅归洲出去前,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楚畔。
檀竹进来后,楚畔让她坐在自己边上。
檀竹知道楚畔心里照顾着她们这些小官儿,便和往常一样坐下了。
“檀竹,先生有个女秘书么?”楚畔好奇地看着檀竹。
檀竹接过楚畔给她的水果,认真思索了会儿,“没有啊,没听说过。”
“我看见一个很漂亮的,穿着包臀裙,从秘书办出来的女秘书。”楚畔话语里更多的是对那个女秘书的喜欢,并非醋意。
檀竹听了这话后,认真回忆了下,忽然眸光一亮。
“那是小贺董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