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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贴脸的瞬间,陆婳浓迅速侧身,滋啦一声烧焦了她一侧的秀发。
刚踉跄着稳住身形,陆依依又扑了上来。
这次,她猛地抽回手腕,却不想陆依依直直栽向燃烧的铜火圈上。
“滋啦——”
火焰迅速燃烧陆依依的裙子。
“依依!”
陆母尖叫出声,脸色都吓得白了过去。
谢凛叙裹挟着劲风闯入火海里,不顾自己受伤的将陆依依救出。
医院病房,医生围满整个房间。
“我腿上的疤痕这么大,是不是再也不能跳芭蕾了?”陆依依哭的梨花带雨。
谢凛叙嗓音温柔:“不会的依依,我师傅是瑞士最顶尖的医美专家,我会求他出山连夜飞过来,保证让你的腿连个印子都不留。”
此刻,他那双被评为“黄金右手”的外科圣手,帮陆依依上药时,都在颤抖。
陆婳浓眼睛灼得生疼,她转过了身。
“啪”!
陆母一巴掌拍在她脸上,眼里是满腔怨恨,“灾星!当初我就不同意接你回来,是你死去的爸偏要跟我作对,害得我的依依伤成这样!”
陆婳浓耳鸣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
她擦了擦血迹,瞥了眼陆依依腿不过三指长连水疱都没起的灼痕,淡声开口。
“妈,是陆依依自己推我,我只是正常躲开。”
“别叫我妈!我只有依依一个女儿!”
陆母尖锐的指甲再次划过她微肿的脸颊,恨不得生啖了她的肉。
“都怪我,怪我太想让姐姐早点消灾了。”陆依依抽噎的声音又响。
陆婳浓看向她,眸色冷然:“要不是你抓着我的手,你也的确不会……”
“陆婳浓!给依依道歉!”
话音未落,谢凛叙冷厉地视线就凝来,黑眸里翻涌着嗜血的杀意。
陆婳浓心脏像被冰锥狠狠刺中,被打的脸颊也开始发疼。
她倔强地回视他:“你也要为陆依依出头?谢凛叙,你别忘了你是医生。分得清烧伤和表皮灼伤吧。”
“你确定不道歉?”
谢凛叙神色骤冷,周身戾气浓郁。
陆婳浓呼吸发疼,心痛到麻木,指甲却死死掐住手心站定:“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道歉。”
这些年,被陆依依陷害的事,不止这一次。
就算她示弱了,可陆依依只会变本加厉。
这次,不管谢凛叙还想用什么身份,为陆依依撑腰。
她都不会屈服。
然而,陆婳浓还没踏出病房门,那天的一群黑衣保镖就走进来,押住她。
“依依小姐,我是少爷的助理萧则,医院上下已打点妥当,少爷说了,您想怎么惩罚泄愤都可以。”为首的男人对着陆依依颔首。
陆依依眼底迸出狂喜的光,可很快又换上了楚楚可怜表情。
“伤人是不对的,我也不想以恶制恶,毕竟她还是我的姐姐。”
萧则语气恭敬:“少爷说,不希望将来谢家主母,受一丝委屈。”
陆母喜笑颜开,急忙劝陆依依:“依依你别犯傻,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姐姐的错,而且少爷这是疼你,可别拂了人家的意。”
陆依依望向谢凛叙,为难地说:“凛叙哥哥,你是姐姐的喜欢的人,请你小小惩罚一下,姐姐应该不会那么难过,可以吗?”
“好。”谢凛叙毫不犹豫地答应。
简单的一个字,像是一把利刃径直插入心脏,搅得陆婳浓鲜血淋漓。
“谢凛叙!你敢!”
被押着不能动弹的陆婳浓被气红了眼。
谢凛叙眼神平静:“带去一号手术室,十分钟后准备。”
冰冷的手术台上。
陆婳浓脸色惨白,心里涌起了后怕,几经转辗的泪水终于被逼出。
“谢凛叙,你疯了!你是医生,你要当刽子手吗!”
她拼了命的挣扎,可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动弹不得。
谢凛叙修长的手抚过她的脚踝,冰冷俊脸在刺眼的白光下有些可怖。
“医者仁心,但你伤人在先,这只是一针肌肉松弛剂,三天后就会失效。”
话落,他手中的针管不留余地的刺入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