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25 11:06 | 栏目: 短篇鬼故事 | 点击:次
春桃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呀二爷,我不是故意的!”
卢迟冷笑一声,“赶紧打扫干净!” 随即他走出春花的屋子,进了李朝瑶的屋子。
一进门,卢迟就关上门,李朝瑶欣喜地叫了声,“表哥!”
卢迟走过来,面色冷然,“那碗银耳羹里有什么?”
他和李朝瑶一起长大,又做夫妻三年,对她了如指掌,她平白无故示好绝没好事!
“表哥,你在说什么?瑶儿只是知道自己错了,才……”
“你骗不过我!不过,表妹,我这样对春花是有原因的。”
卢迟把今天白天被四个人威胁恐吓挨打的事情说了一遍,指指tຊ自己的脸,“这就是证据!”
“表哥,还疼不疼?”李朝瑶扑进卢迟的怀里,用手轻抚他脸上的伤口。
“表妹,这种关键时候,你怎么能争风吃醋,如果得罪春花,就彻底得罪了胡仁公,连最后一个可以帮我的人都没有了,你难道想我死吗?”
“不,表哥,我不想你死!”
“不想我死就要好好对春花,真心诚意的,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朝瑶赶紧点头,“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若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嫉恨她,那碗里只是放了一些泻药,瑶儿只是不想表哥与她……那样!”
“唉!”卢迟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表妹,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理解我,我又何学尝不想只属于表妹一人呢!”
李朝瑶被卢迟的这句话甜到了,眼中有泪,却泪中含笑。
“表哥,我知道了,我会忍住的。我会真心实意地对春花好!”
“乖!”卢迟又敷衍地摸摸她的脸,走了出来。
现在这个特殊时刻,他必须安抚好表妹,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再弄出任何一点意外来。
他心里升出对表妹的一丝反感,表妹为什么这么地心胸狭窄?
从春花做他的通房开始,她就一直在闹个不休。
等到她成了自己的妾,搬到自己院子来后,自己顾念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情义,顾念三年在长山的朝夕相伴,相濡以沫的夫妻情分,对她很是宽容放纵,她不许自己进春花的屋子,自己真的一次也没去过。
那一次自己在浴房和春花也是因为时间久了,情难自禁,可表妹就那样不依不饶,把春花打了个半死。
若非如此,胡仁公那一万两已经给了他,他根本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烦恼。
到现在,表妹还不反省,居然还要给春花下药,这万一又被胡仁公知道了,根本就不会帮自己!
可恶!可恶至极!自己一个男人,娶房妾室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他睡春花是睡自己的妾室,更是天经地义,表妹居然容不得。
等自己目前的麻烦了了,他对表妹要好生调教调教。
玉华院中,胡雪牛派伙计送了封信来,把今天下午黑云帮找卢迟要五千两银子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他预估,卢迟这两天必然要去仁济米行找他。 他会给卢迟一张五千两仁济钱庄的银票。
届时他一切都会按计划慢慢推进。
另外,黑云帮的老大叫作黑豹,在雪灾期间曾经私下找过他,他卖给过他一些粮食,黑豹帮主非常感激仁记米行,所以黑云帮现在和仁记米行是朋友。
第100章 毛台山遇险
顾寒自从去了皇家马场养马,韩瑜然一直没见过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自他从西北回京城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在她面前出现。
知道他活着就好了,她只能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顾寒终究是要为苏晓而死的,她必须习惯这种没有他的生活。
“顾大嫂,我们去趟毛台山!”
韩瑜然想去看看儿子,上次因为顾寒在,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埋葬儿子的地方。只那一眼,她便觉得不安,总觉得儿子的小棺椁不在那儿了。
韩瑜然和顾大嫂坐上了马车,马车出了城,一路往毛台山奔去。
皇家马场在京城郊外二十里地的地方,在京城通往毛台山必经的官道附近。
顾寒骑着枣红马奔上了一处山头,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马场的驯马师驯马。
李诚骑着一匹马跟在他旁边。
“老兄,你不会真要当一辈子马夫吧?”李诚一脸痛惜的表情,“你当年可是统率过几十万西北军卫国戍边的大将军呀,你说说,让一个号领几十万士兵的将军来号令这几千匹马,这不大材小用吗?”
“大材小用?它们全听我的。和马在一起,人活得通透,没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我让它们干嘛它们就干嘛!”
顾寒从挂在马背上的背囊中取出一壶酒,拔了壶盖,对着壶口就往嘴里倒。
他边咕嘟咕嘟地喝酒,边大声吟道:“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做个闲人!”
“你不会是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吧?”李诚一脸“你完了”的样子。
顾寒将喝完的酒壶往他身上一扔,李诚赶紧躲避,顾寒却将拇指和食指放近唇边,打了个呼哨,李诚身下的马儿忽然前蹄离地,身子猛然向上抬起,整个马身竟如人一般直直立起。
立起的马儿还拼命地抖动身子,李诚紧紧地抓着马缰,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马背。
可是那马抖得越来越厉害,李诚终于支持不住了,在马儿又一阵疯狂乱抖之后,被甩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像一块石头般被甩到了一丈开外,接着传来了他落地的“砰”声和他摔痛的惨叫声。
顾寒又从马背上的背囊中取出一壶酒,飞身纵起,躺倒在山坡上的一块草地上,晒着太阳,举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倒酒,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惬意极了。
李诚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被摔疼的地方,一边“咝咝”地抽冷气。
他转了转眼睛,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俯身拾起一个大石块,朝着顾寒躺着的地方砸去。
顾寒身形暴起,躲过石块,朝他的方向扑来。
李诚大喊,“你女人来啦,你快去追她?”
顾寒身形一滞,身体从半空中落地,喝道:“在哪?”
李诚朝着官道一指,“那里!”
官道上正奔驰过来一辆马车。 顾寒眼眸一眯,“你怎知是她?”
李诚嘿嘿:“刚才她掀窗帘,我看到的!”
顾寒脚尖点地,一个借劲,人已腾空,稍后落坐在枣红马马背上,他一提缰绳,枣红马已风驰电掣地向那辆马车追去。
很快枣红马超越那辆马车,奔至马车前方一丈处,顾寒横马挡在路中央。
马车夫吃了一惊,赶紧勒马。
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堪堪停住飞奔的马蹄。
“怎么了?”车厢中传来一声好听如黄莺般的声音,随即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年青女子清丽绝世的脸。
“小姐,前面那人挡住咱们马车去路了!”
清丽绝世的女子看向顾寒,眼波流转,这男子冷傲自持,周身散发着一股冷冰冰的气势,可那张脸却又俊美的委实让人移不开眼。
顾寒怔了怔,车厢中坐着的根本不是韩瑜然,李诚这小子骗了他。
他瞟也不瞟那清丽绝世的女子一眼,一拍马背,枣红马撒开四蹄往回奔去。
清丽绝世的女子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失望。
“走吧!”她吩咐车夫。
就在顾寒转身再次奔向回去的路时,韩瑜然和顾大嫂坐着另一辆马车经过。
顾大嫂指了指车窗外的顾寒,对韩瑜然说道:“夫人,顾大人!”
韩瑜然将头探出车窗,看见顾寒骑马而去的背影。
她又将目光四周逡巡了一番,看见不远处的山坡上还站着个人,那人好像是诚信当铺的掌柜李诚,再远一些,还有成群结队的马匹,数量足有上千匹。
她突然想起这里正是皇家马场的驯马场地。
她面色平静地放下车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