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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邵衔最终还是没有回部队宿舍,而是跟着安迎霜,在他们住的招待所同样开了间房。
在确定了将来李徽臻大致的死因之后,安迎霜勉强放下了一点心,最起码这一段时间,李徽臻是不会出事的,她还有很长的时间给李徽臻洗脑。
她不会阻止李徽臻去保护古建筑,只是要让她知道,在保护古建筑的同时,还要保护好自己。
在南城又待了几天,安迎霜一边陪李徽臻,一边跟着谢寄然一起采风。
而宋邵衔则是神出鬼没。
有时候一天都不见人影,有时候又突然出现。
一个星期之后,安迎霜带着谢寄然向李徽臻告辞。
李徽臻将安迎霜送到火车站,在临别之际,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霜霜,谢谢你这几天来陪我。说实话,一个人待在南城有时候确实会有点感到孤立无援,但是你的出现,给了我很多温暖。”
安迎霜抱住李徽臻,“徽臻姐,我走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凡事不要强出头,有些事,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阻止的。”
“等我毕业,和你一起。”
李徽臻又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她紧紧抱住安迎霜:“谢谢你,霜霜。”
“乘坐k1086次列车的旅客,请注意,马上就要开始检票了!请提前做好检票准备。”
安迎霜松开李徽臻,和她挥手作别。
检完票,回头看的时候,看见宋邵衔突然出现,在和李徽臻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安迎霜突然想起,她好像没有跟徽臻姐说过宋邵衔喜欢她。
但是看徽臻姐的样子,好像对宋邵衔也并没有那个意思。徽臻姐面对宋邵衔,就跟面对她一样,只是简单地把对方当作儿时的玩伴。
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徽臻姐烦恼。
让徽臻姐知道宋邵衔喜欢她,是宋邵衔自己该做的事。
安迎霜撇撇嘴,走进了站台。
谢寄然拍拍她的脑袋,“一天天的想啥呢,操心那么多事。”
安迎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没想啥,倒是你,拍我脑袋干嘛?”
谢寄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的脑袋好拍,像个西瓜一样,里面都是水。”
安迎霜:“?”
“你的脑袋里面才都是水呢!”
安迎霜说完,气鼓鼓地往前走。
谢寄然淡笑一声,加大脚步跟上了安迎霜的步伐:“喂,生气啦?”
和李徽臻交谈完的宋邵衔,转眼看到前面吵闹的二人,目光一下子变得冷硬而尖锐。
安迎霜找到位置坐下,谢寄然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连同自己的包一同放到行李架上。
又从随身带着的袋子里拿出两瓶罐头,打开一瓶摆在安迎霜面前。
安迎霜轻哼一声,正打算拿起罐头吃,却被一只手虎口夺食,拿走了罐头。
宋邵衔拿过罐头,一屁股坐在安迎霜的旁边,又抓起桌上的叉子,毫不客气地叉起水果往自己嘴里放。
安迎霜看着宋邵衔行云流水的一番操作,默默瞪大了眼睛。
谢寄然冷了脸,看向宋邵衔。
“宋邵衔,你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