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9-16 17:56 | 栏目: 长篇鬼故事 | 点击:次
来听到爷孙俩的对话,看向安镇雄的眼神充满难以置信。
她长这么大都没听过她爸对她说过这种酸话,还有这一脸慈祥的笑是怎么回事?
她爸该不是被人调包了吧?
站在她身边,宋修年受到的冲击也不比她少,自家岳父这铁血柔情的一面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笑着叫道,“爸。”
安镇雄点头,视线扫过他怀里的宋曦,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曦,不认得外公了吗?”
宋曦抿唇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声音甜糯,“外公。”
“爸,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再说吧。”说着,安岚伸出手,“我来抱崽崽吧。”
安镇雄道,“不用,我抱着就行。”
安岚无奈一笑,收回手,转头看向左飞和曾良,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机场出来,左飞和曾良还有事要办,没跟他们坐一辆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安镇雄问起安辞给长老们寄新年大礼包的事。
安辞挑眉,“他们这么快都收到了吗?”
安镇雄想到长老们拆开大礼包后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低笑出声。
他曲起手指敲了下安辞的脑袋,“你这小崽子,大过年送那么缺德的东西。”
安辞“哎呦”一声,佯装吃痛,“天地良心,我那礼物可是花了心思,想了很久的。”
安镇雄无语。
花了心思给长老们送生发水和染发膏?
亏她想得出来。
他语气意味深长地道,“你别忘了长老们可都是你的老师,到时候要是给你安排的课程增多了,你可别哭。”
安辞眸光睁大,不是吧,还玩报复这一套。
再增多课程,她还活不活了?
她抬起头看着安镇雄,摇晃着他的手,撒娇道,“外公,您可是我的亲外公,您一定不舍得这么对我的是不是?”
安镇雄睨了她一眼,“现在知道怕了?”
“崽崽,你给长老们送了什么大礼包?”安岚都听糊涂了。
最近年末公司事情多,这几天他们俩口子一直早出晚归的,对安辞给长老们准备大礼包的事完全不知情。
安镇雄替她回答了,“生发水和染发膏。”
安岚,“……”
宋修年,“……”
大过年送长老们这个,他们家崽崽怎么想的?
安岚想问一句长老们看到礼物没被气死吧,转而想到过年提“死”字不吉利,改口道,“长老们看到礼物后,还好吗?”
安镇雄哼笑,“一个两个气得血压都高了,你说好不好。”
安岚默默低下头,双肩抖动,不厚道地笑了。
安辞啧了声,“至于么,长老们承受能力是不是太差了点?”
顿了顿,她灵光一闪,“等下次见到长老们,要不我带他们组团去坐过山车?”
安镇雄闻言,气笑了,捏了下她的脸,“你就饶了几位长老吧,你要是把长老们折腾倒了,谁来帮你外公做事。”
坐过山车?
亏她敢想,也不想想长老们多少岁了,这一趟过山车坐完下来,估计就得直接进医院了。
安修年和安岚对视一笑,在心里默默同情了长老们几秒。
……
另一边。
一号别墅里,沈墨和艾瑞克都过来了,艾瑞克和宋沅凑在一起打游戏。
两人年龄相仿,爱玩的也差不多,才不过三四天,两人就熟了起来。
“小沅,你们先别玩了,去把窗花给贴了。”刘文慧抱着一堆喜庆的窗花剪纸过来放到桌上,开始给他们派活。
艾瑞克这是第一次在帝都过年,看着桌上的东西,好奇地拿起一个带有福字的窗花,“这些是什么?”
“窗花。”宋沅解释道,“贴门窗上的。”
艾瑞克跃跃欲试,“怎么贴?”
“我教你。”宋沅放下平板,带着他去贴窗花。
沈墨的脚还没好,只能坐在沙发上,宋老爷子正在教他下棋。
他听得认真,又学得快,宋老爷子教起来很有成就感,一个劲地夸他聪明。
外面,宋老夫人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宋修年他们回来了,放下手里的喷水壶。
她走上前,安镇雄正好抱着安辞下车,宋老夫人脸上扬起笑,“亲家来了,快进来。”
安镇雄朝她点了下头,两人寒暄了几句,一行人往屋里走。
听到门口的动静,沈墨转头看了过去,看着安辞被安镇雄抱在身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在m洲医院门口的画面。
他坐在车里,崽崽被面前这个人抱着。
“亲家,好久不见了,快坐下喝杯热茶。”宋老爷子招呼道。
安镇雄放下安辞,和宋老爷子熟络地聊起天,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
“人来就好,怎么又带东西了。”宋老夫人看到宋修年一趟又一趟地搬东西进来,有酒、茶叶、各种补品之类的。
安镇雄笑道,“也没什么东西。”
说着,他看向宋老爷子,“晚上我们把那几瓶酒开了,喝两杯。”
一听到有好酒,宋老爷子眼睛都亮了,“好啊,不醉不归。”
“外公,你不能喝太多。”安辞凑过来,“还有爷爷也是,喝酒太多伤身的。”
安镇雄按了按眉心,无奈的语气透着几分宠溺,“知道了。”
第79章 倒学会玩双标了(1)
安岚在一旁看着笑出了声,还得是她家崽崽厉害,一下子把两位大家长给拿捏住了。
艾瑞克贴完窗花下楼来,看到安镇雄来了,立马老实了,“外公。”
整个皇室他都没怕过谁,但他怕他外公。
安镇雄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没锻炼?”
艾瑞克心虚地抹了抹鼻子,他爹有给他安排跆拳道这些课程,但他懒,经常翘课。
小孩子那点心思全都表现在脸上,安镇雄一眼就看穿了,他板着脸道,“等找个时间你也来庄园特训一阵子。”
安辞幸灾乐祸地笑了,“对,来帮我种地喂猪。”
艾瑞克嘴角抖了抖,“……”
安镇雄侧目看她,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你也别得意,你下次要是再考全部C,菜园子就不许去了。”
这话一出,安辞郁闷了,艾瑞克乐了。
该,叫她幸灾乐祸。
安辞灰溜溜地跑到沈墨身边,随手拿了个草莓,手指捏着草莓叶子,张嘴咬了一口,“哥哥,澈叔呢?”
甜腻的草莓汁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来,沈墨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手,“在睡觉,他说他晚点过来。”
安辞“哦”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凑近沈墨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哥哥,你千万别在我外公提你帮我写作业的事。”
不然她小命不保啊。
沈墨余光朝安镇雄的方向扫了一眼,没有问理由,轻点了下头。
……
翌日,安镇雄一早就起来了。
他走下楼,却发现有人比他起得更早。
灯光柔和,少年坐在沙发上,穿着件蓝色毛衣,黑色长裤,微乱的头发垂在额前,清冷的眉目若隐若现。
追着他的目光望去,安镇雄扫了眼放在他膝盖上的书,挑了挑眉。
这么早就起来学习?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沈墨抬起头,冷不丁地撞上安镇雄的视线,他微怔,“安爷爷,早。”
安镇雄点头,神色温和了些许,“你怎么起这么早?”
沈墨坐直身子,礼貌地回道,“习惯了。”
脚伤没好,他没法出去晨练,只好看书了。
安镇雄走过来,听到他说习惯了,面露惊讶,“你每天都起这么早?”
沈墨“嗯”了一声。
安镇雄看着他,不由想到自家小外孙,心底五味杂陈。
人家天一亮就起来看书了,小崽子倒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一股落差感涌上心头,安镇雄突然想上楼去把小崽子逮下来学习。
但想一想还是算了,大过年就让小崽子高兴点。
“你继续看吧。”
说完,他转身便出门去晨练。
沈墨收回目光,又翻了一页,心无旁骛地看着书上的内容。
和往常一样,除夕这天,宋老爷子要带着一家人去郊外的一个寺庙上香祈福,年年都是如此。
出发前,她去了一趟三号别墅,跑得太急,直接撞到时澈腿上。
“哎哟。”
时澈反应极快地捞了她一把,安辞站稳脚步,揉了揉被撞痛的鼻子。
“跑这么快做什么?”时澈收回手,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弧度,“是不是闯祸了,你妈要揍你?”
安辞眼尖地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又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沈墨,“你们也要出门吗?”
时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沈墨脚伤还没好,几乎是走一步挪一步,他看向安辞,“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要去寺庙吗?”
安辞担心他一个人在家会觉得孤单,想问他要不要把富贵留在这陪他,没想到他也要出门。
她不答反问,“你们晚上回来吗?”
沈墨道,“回。”
话落,宋沅跑过来找她,“小辞,该出发了。”
安辞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给沈墨,“晚上我……”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宋沅一把给拽走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