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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感觉整个人都被定在了原地。
纵然她知道蒋序南对温兰青的心思,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还是犹如吞下苦果。
在他嘴里,好像她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
但这种剧烈的痛感很快散去,江月白抬脚要走,没想到踢到了颗石子。
“谁在那儿?!”
蒋序南凌厉的视线立即扫了过来。
看清抱着盆子,脸色苍白的江月白后,他又有种心虚的讶异。
他下意识地松开握着温兰青肩膀的手:“江月白?你怎么……”
江月白索性不躲不闪,静静地看着两人。
“我路过,没想到会碰见你和温兰青同志。”
温兰青慌忙抹了眼泪:“月白同志,你不要误会,我和序南以前是同学,他一直比较照顾我……”
江月白点头,表示理解。
同学,但是情谊深厚嘛。
她一点都没多余问一句,还抿起一抹笑来:“没误会,你们聊,我先走了。”
这样的江月白,和蒋序南印象中那个爱他爱到给自己下药的女人简直相差太远。
蒋序南下意识举步欲追,却被身后的温兰青给拽住了。
“序南……能麻烦你帮我弄点处理伤口的东西来吗……”
……
江月白到家好一会儿,才听见蒋序南开门的动静。
男人面色如常,走过来时,她还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看见江月白,蒋序南顿了一下。
最终还是上前解释:“我和兰青是同学,她现在过得不大好,我帮她一下,你别多想。”
听着蒋序南破天荒的解释,江月白垂下眼。
“不多想,我知道你真正喜欢的人是她,你如果想的话,我可以离婚成全你。”
说实话,江月白心情很复杂,她没想到说这句话的时机来得这么快。
蒋序南却说:“江月白,你少捕风捉影,也别把婚姻当儿戏,我们才结婚半年,一点小事,你张口就是用离婚要挟吗?”
好几顶大帽子朝她头上扣下来,她倒成了那个做错事的人。
江月白点点头,懒得再争辩什么:“好,我错了,以后不会再提了。”
她知道蒋序南为什么这么说,要知道,温兰青现在可还是有夫之妇。
他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让温兰青背上破坏他人家庭的名声。
她转身进房了,蒋序南看着她的背影,却莫名更不悦了。
第二天早上,江月白刚准备出门上班,就碰上了蒋序南。
男人刚晨跑回来,手里还拎着早餐。
两人碰上,蒋序南把早餐递给她:“这么早就去上班?带着早餐去吧。”
江月白的心有一瞬间的发涩。
这还真是前世今生第一回有这样的待遇。
都说男人无缘无故的好肯定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这话还真不假。
江月白莫名好笑,又无法控制的心酸。
她接过来轻声说:“谢谢。”
就当是前世那个傻傻等着蒋序南回头的江月白接过了这份早餐吧。
她坚信自己肯定能通过外调,只希望到时候两人也能像现在这样对彼此说声‘谢谢’。
然后,好聚好散。
江月白吃完早餐,就投入了工作中。
下班时,却看见了站在院里的蒋序南。
江月白还在愣神。
蒋序南却迎了上来,说:“说你们是五点下班,没想到还等了一会儿。”
江月白还没来得及回话,一旁的同事就说:“哎哟,小江,你和你家蒋营长还蛮甜蜜的嘛。”
江月白挤出个笑。
蒋营长今天给自己的待遇,确实很让人意外。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吆喝道:“所里外派西北的名单出来啦!”
江月白瞳孔一缩,下意识看向蒋序南。
果然就见他直接朝着告示栏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