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9-09 14:21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江煜奇看她这样子,心生厌恶,大力甩开了她的手,白沫儿一个不防备,后退了好几步。
席言宥上来就看白沫儿红着眼,一乐,“呦,谁给白小姐委屈受了。”
白沫儿看席言宥从外面进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上前问道:“言凉哥哥呢?言凉哥去哪儿了?”
席言宥对白沫儿向来没好感,本来不想回她的话,不过想想刚才他大哥的话,他就家常的说道:“我大哥啊,我大哥回家了啊,我嫂子累了。”
白沫儿听言如五雷轰顶,呆呆地问席言宥,“嫂子,什么嫂子?”
“哦,我给忘了。”席言宥一副顿悟的样子,随即说:“白小姐在国外不知道,我大哥前不久结婚了,最近家里正准备他们的婚礼呢。”
“不可能,不可能!”白沫儿红了一双眼,歇斯底里,“言凉哥哥不可能结婚,我妈说,他是要跟我结婚的!”
他怎么能结婚呢,她爱了他十几年,他怎么能跟别人结婚呢!
木颐听了白沫儿的话,冷笑,你妈说的?你以为你妈是谁?
容止坐在车上,心里满是疑惑,却不知道怎么问,看他又不说话,心里一时烦躁,就拿起一张碟子,放起歌。
是摇滚乐,平常听着动感十足的音乐,现在听着是越听越烦躁,容止心烦,伸手按了暂停。
然后,窝在座椅上,看着外面灯红酒绿。因为职业和一些原因,容止对于声音很敏感,只要是听过的声音,她基本都能记得。在包厢,她听了一会儿,就确定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她哪天在庭绛红碰到的那个很有脾气的女人。
白沫儿对言凉,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想想被木颐大哥给打断的那句话,在想想木心的反常,不难猜出,她就是那个“脑残粉”吧。
木心不是说,言凉不甩她,不喜欢她吗?为什么一见她就走,是厌烦还是其他什么。
容止越想心里越烦躁,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
“在想什么?”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手,容止听他的话,眼里有些湿润。
她以为她不开口,他就什么也不问了。
“再想木心讲的那个脑残粉。”她依旧看着窗外,给他一个脊背,只是语气稍稍火气大了。
对于他们俩之间的事,她从来就没想着瞒,与其受不坦诚的折磨,她宁愿要一个答案,无论好坏,她都会接受。
席莫言凉听言一笑,算是放了心。他以为她会回答,没事儿。用一句谁都知道的假话来搪塞他,很好,她没有。
既然那样,他也应该,坦诚。虽然这件事情很麻烦,他本来想着,对付欧尚民,江熳瑶这种丑恶的事情,就让他一个人来吧,因为她太干净,他不忍心。
可是,今天白沫儿出现,就是一个开始,照白沫儿的性格,以后也必然会去打扰到她,万一她跟她说了什么,她犯傻了,怎么办?
如果是那样,不如,他告诉她一切,让她知道应该相信什么,不应该相信什么。
而且,她的为人和性格他十分知道,能吃苦,能受累,就是不能骗,不能瞒。
“别想了。”
为什么不想?别过头去看他,就看他熟练的打着方向盘靠边停车,在听听周围海浪的声音,容止才意识到,他这是带她来了江边。
“下车,我给你讲了故事。”
柔弱和眼泪
江风阵阵,海浪滚滚,因为接近冬天,江边儿一片安静。
“先说说,木心怎么给你告的密。”席莫言凉笑着开口。
“你怎么知道是木心告诉我的?”容止有些尴尬,怎么一不小心暴露了??”
席莫言凉点了点她的头,“说你傻你还真傻,你今天一天都在席家,不就见木心一个生人?而且,除了木心,其他人都不叫她“脑残粉”。”
“哦。”容止点头,把木心今天跟她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席莫言凉听了点头,说:“那接着我把整了故事都告诉你。”
“知道十年前我为什么出国吗?”
“不是因为妈妈病了,你陪妈妈去看病吗?”容止问道。当年B市都那样说,就连她家母上也在家提了一回。
“不是。”看她黑夜里晶亮干净的眼睛,席莫言凉一笑,果然岳父和大哥什么都没跟她说。
“那这样,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席莫言凉牵着他到一个长椅上坐下,张开大衣,把她包在怀里,轻轻开了口。
“以前在一所著名的大学里,多才多艺而又漂亮大方的女生跟一个家世殷实,才高八斗,英俊绅士的男生相见了。没过多久英俊绅士的男生就对女生展开了攻势,那女生也对男生心有仰慕,不久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郎才女貌的两个人,感情很好,大学毕业后,两个人就见了家长,两家都很满意,于是就订了婚期。”
“之后两个人结了婚,女生是个艺术家,家族里的天才画家,可是为了男生的事业,她放弃了自己的工作,跟着男生去了最艰苦的地方,待了很久。”
“女生跟男生结婚之后,总是收到一些匿名的礼物,要么是一个小礼物,要么是一张让她离婚的恐吓纸条,女生没放在心上,也从来没跟丈夫说过这个事情,在她看来,这可能就是谁的恶作剧罢了。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一张她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的照片。”
“那她相信了吗?”言凉声音低沉好听,容止听入了神,急迫地问道,自从她跟言凉在一起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相爱的人因为误会而分开,实在是太辜负人生了。
席莫言凉用脸蹭了蹭她的头,低低地笑,“她一开始不信,因为她丈夫对她非常好,但是后来的几年里,这样的照片,时不时的都会到她的手里,她看着丈夫对同一个女人笑,对同一个女人温柔,心如刀割。但是,她深爱着他,而且,他们还有了孩子。”
“女人依旧本分的照顾男人,只是她不爱笑了,变得不自信了,久而久之,夫妻情分也淡了不少。后来,他丈夫调任回到B市,她跟着丈夫,带着读高中的儿子回到B市,有朋友,有亲人在身边,让她少了一些愁虑,多了些快乐。”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两年之后,一个女人拿着化验单到她的面前,说她怀了她丈夫的孩子。她生气,她不相信,但是看着丈夫的默认,她无可奈何。”
“于是,她选择离婚,她是书香世家教出来的人,风骨是有的,一开始之所以相信丈夫那么多年,是因为她爱他,他也真的对她很好。只是,别人都拿着化验单来打他的脸了,她不能再忍了,因为她恶心。”
“只是,丈夫那样的家庭,那样的地位,怎么可能会答应她离婚。她决意要离婚,就这样僵持了大半个月,还是她退了一步。不离婚了,只是她要出国,并且,带走儿子。大家族的嫡孙怎么能一直在国外呢?于是她和男人的父亲约定,十年为期。”
“言凉。”容止有些心疼,她再怎么笨,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别人,是爸爸妈妈和他。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了那样,但是看着恩爱的父母,到离婚的那一步,他就是再冷情,也是难过的吧。
听他平淡的讲述,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