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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把体温表和发烧药搁置在客厅的茶几上,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不禁皱了皱眉。
沈漾在卫生间已经过去了将近15分钟,牧野不耐烦的走过去双手插兜轻轻的踢了几下卫生间的门。
“喂,你换好了没有?”
卫生间里长久的没有回应,牧野干脆一脚把门踹开。
只见沈漾已经换好了衣服,整个人瘫坐在马桶旁边,显然又昏了过去。
牧野将她抱起来,宽大的衣服正好盖到了沈漾的大腿根处,只露出女孩光洁的腿,他不确定女孩有没有脱下内裤,毕竟她全身都湿了,穿着多难受,可要是脱了,她身上穿的这件也是多少不遮羞的。
牧野深吸一口气,没怎么往她身上看,毕竟衣服不算长,抱起来难免会露。
他刚刚翻了翻沈漾的包,并没有发现沈漾卧室的钥匙,他进不去,只能先把她放到自已的卧室床上。
牧野给他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发现没有那么热了,应该烧的不严重。
此时沈漾脸色发红,双眸紧闭,嘴里还嚅嗫个不停,仿佛在叫谁的名字。
“陆…我恨你…为…要羞辱我……”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牧野联想到她今晚上颇为狼狈的状态,便怀疑她在舞会上肯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过了良久,见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便没想再叫她起来喝药,自已则拿着一个枕头到客厅去睡了。
清晨,阳光明媚而灿烂。
沈漾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像是散架似得,脑袋也胀疼胀疼的。
她迷茫地盯着天花板,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等她完全恢复清醒之后,看着屋子里的陈设才发现这不是自已的卧室。
“我怎么在这儿?”
她喃喃出声,突然记忆倒带,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一瞬间涌向大脑。
她看了看自已身上的衣服,突然想起了昨天自已在卫生间换上衣服后就没有了意识,估计是牧野把自已抱到床上的。
沈漾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已昨天那个样子,一定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牧野。”
沈漾朝着卧室门喊了一声,随后便准备下床。
忽然,沈漾的小腹一阵酸痛,腿间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沈漾当场意识到什么,暗道不好!
她慌忙的起身朝着白色的床单上看去,果然见到一抹鲜艳的血迹,沈漾顿时懵逼了。
她居然把大姨妈弄到了别人的床上!
牧野是个有些洁癖强迫症的人,能让自已睡在他的床上,已经是法外开恩。
联想到牧野的身份以及他黑着脸的表情,沈漾只觉得自已要遭殃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把手传来扭动的声响,沈漾赶紧又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好。
门开了,牧野看着床上表情有些紧张的沈漾,淡淡道:“你醒了?”
他今日穿着一套淡蓝色的上衣,下面一条白色的运动裤,看起来颇为清爽。
沈漾点点头,有些尴尬道:“嗯,昨天谢谢你。”
“嗯。”
牧野随意的回应,眼神却一直盯着沈漾,似乎在等沈漾下床。
沈漾顿时有些窘迫,“那个,这个衣服我等会帮你洗了再还你,谢谢。”
“嗯。”
又是一片沉默。
牧野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有些不满意的开口,“你到底还要在我的床上待多久?”
“我……”
看着沈漾一脸的窘迫和尴尬,牧野狐疑的皱了皱眉,干脆走到床边。
“下去。”
他刚想拉被子,哪知沈漾立刻出手紧紧的抓住被沿。
二人四目相对,牧野的眼中有些疑惑与错愕,而沈漾看起来差点要哭出来似的。
“怎么了?”
牧野不明所以的开口。
沈漾咬了咬唇,闭上眼睛像是等待宣判似的,“对不起,我把你床弄脏了!”
说完便拉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下。
闻言,牧野低头,往床上看去,脸色渐渐变了。
“对不起我帮你洗干净,啊……不对,我赔你一个新床单。”
沈漾内心十分煎熬,尴尬与恐慌席卷而来,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牧野的脸果不其然的黑了下来,她已经准备好等着他发怒了。
下一秒,牧野大手一掀将整个床单抽了出来,熟练的将床单绕成一个圆球。
“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洗的。”
她淡淡开口,仿佛刚才变脸的不是他。
沈漾有些意外,看着他拿着床单往卫生间走,她跟着走到客厅,从自已卧室外墙上挂着的一盆绿植上掏出一枚钥匙,开了卧室的门。
沈漾快速的在卧室处理穿戴好后,便踱步走到客厅。
见牧野正把要洗的衣服往洗衣机里塞,她连忙叫住。
“牧野,那个床单我来洗,不能和其他衣服塞到洗衣机里的。”
牧野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淡淡的回复“我知道。”
果然,牧野单独将床单放在了洗衣篮里,随后就朝着厨房走去。
沈漾松了一口气,从卧室内将自已刚才穿的牧野的衣服也顺势放了进去,准备手洗。
“沈漾,你过来。”
听到牧野在厨房里叫她,沈漾便关上了刚开的水龙头,往厨房走去。
这个房子的布局比较特殊,两室一厅的布局,卫生间卧室与客厅相连在一起,而厨房则是要穿过一条将近五米的小走廊才能到。ļ
沈漾穿着拖鞋走到厨房,只见牧野将一碗汤递给她。
“这是红糖姜水,给你喝。”
沈漾端过那晚姜香四溢的红糖姜水,眼中满是错愕,“给我煮的?”
沈漾有些受宠若惊的抬眼看着牧野,她没想到这个牧野居然会给自已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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