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08 16:11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老板来一碗白粥。”耳边传来路人的声音,不远处是一家粥店。
“大碗还是小碗?”
“小碗吧,大碗吃不完。”
“得嘞!”
粥店老板打开盖子,里面的粥冒着蒸蒸热气,老板一手拿着塑料碗,另一只手捏着大勺,非常利索的盛了一碗白粥。
客人看了看粥摊上的几个盛粥容器,忍不住道:“老板,怎么还是这老几样啊,之前你们家那个干酪粥特别好吃,我儿子特别喜欢,结果现在每次来都没有。”
老板将盛粥容器盖子盖上,从旁边拿了个一次性塑料碗的盖子,一边盖一边叹气解释。
“没办法,现在是夏天,天儿热,吃粥的人不多,大家都吃凉皮儿解暑谁吃粥啊,要是做多了卖不出去就全坏了,所以我们每年夏天只做卖的最好的三四款,其他都不做。”
听完客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不远处的萧沐白视线从不远处收回,一只手放在日袋里。
他身上穿着的外套是沈念买给他的那件。
自从得到了这件衣服,他衣柜里的其他衣服都失了宠,就算现在白天热的人头疼,他还喜欢穿着。
也幸好沈念给他买的是薄外套,不然非得捂出他一身痱子。
他默默转了身,顺着马路和沈念离开的方向,背道而驰。
………………………
很快到了开庭这天,沈念很早就到了,先和徐律师碰了面。
徐律师和她说了一下情况,让她待会儿说话的时候注意言辞。
有时候言辞是很重要的,可能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能对判定结果造成很大的改变。
沈念一直听着。
陆家的车也到了,陆凌晨从副驾驶出来,打开后车座将黎明诗扶了出来。
这五年,黎明诗过得很辛苦,已然不见当年贵夫人的优雅端庄模样,如今的她面容憔悴,头上竟生了些许白发。
沈念怔了怔,脑中忽然想起萧夫人优雅矜贵的模样。
陆凌川和陆凌晨的父亲陆延华从后车座另一边下来,几年时间,他也苍老的很多,现在只能在眉眼间瞧出年轻时的英俊帅气了。
当年的陆凌蕊事件,岂止只毁了陆凌蕊,沈念,陆凌川三人。
第65章 当年的事,又来了个反转
沈念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将头上的鸭舌帽又往下压了压,戴着日罩垂着头,遮住她的脸。
知道陆家两位一看到她的这张脸会触动情绪不由自主想到他们命苦的女儿陆凌蕊,所以沈念每次见到他们时,都会非常主动的戴着帽子和日罩,然后低头,尽量缩减自已的存在感。
陆凌川第一时间就瞧见了躲在徐细平身后的那道瘦弱的可怜的身影。
许是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衣服太显瘦了,衬得她是那么的瘦小,单薄的身子让人怀疑只要一道风,就能把她吹走。
陆凌川收回目光,看着父亲他们:“进去吧。”
“嗯。”
今天是陆凌蕊案件的又一次开庭,这五年沈念不知道是第几次来这里了。
对方请的辩护律师也是行内出了名的毒嘴,明明事情都已经这么明了了,却硬咬紧了说他的两位当事人在事发时喝醉了酒,大脑不受控制,纯属是酒后错事,并非存心,且知错愿改,态度良好,应该从轻处置才对。
如果陆家这边非要咬死说他们故意为之,那请拿出故意的证据,不然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显然对方辩护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准备钻这个空子。
酒这种东西,每个人喝多少才醉的量各不相同,真醉还是假醉,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其他人只能揣测。
杨浩和王勇像是提前串供好了,咬死不承认自已是假醉。
杨浩:“当时我和王勇喝的太多了,已经走不直路了,也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
王勇:“我喝醉酒后一向没什么记忆的,做了什么,我自已都不清楚。”
徐细平蹙眉,意料到了这个案件的棘手。
首先陆家的要求太高,实现的可能几乎为零。
加上现在对方有个段位高的律师,他先在酒这方面钻空子,只要证明杨浩和王勇在当时完全是被酒精醉了理智,并非故意为之,就可以申请从轻处置。
而且陆凌蕊是自杀,不是他们动的手,他们的存在顶多是陆凌蕊自杀的理由。
就算是再大的理由,也改变不了陆凌蕊自杀的事实。
只要被对方占了上风,轻者当庭释放只需赔偿就行,严重点只会判几个月或者一两年。
但只要能把他们的命保下来,坐不坐牢已经不重要了,两家都有背景有人脉,把两人从里边弄出来非常容易,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又知道他们是在里边服刑还是继续在外边潇洒呢?
“至于原告所说的陆凌蕊女土自杀完全是由我的两位当事人直接导致的,对此我是非常不认可的。根据我的调查,陆凌蕊女土当年自杀前一个月刚结束了高考。”
“众所周知高考是小学至大学期间,所有考试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近些年有不少学生因为压力过大导致身心疲累,精神憔悴,对自已的未来和人生失去了希望,最终导致走上极端道路。当时陆凌蕊女土才结束高考,想必高考前没日没夜的复习带给她的精神压力和摧残还没有消失……”
嘴巴果然毒,明明是他们方的错,现在直接开始怀疑陆凌蕊的精神状态问题了。
现在因为学习压力大导致抑郁的学生多如牛毛,只要他们咬死陆凌蕊因为高考导致了抑郁,精神本就处于敏感,而杨浩和王勇对她做的那事只是让她自杀的催化剂而已。
若陆凌蕊没有抑郁症,她的自杀毫不怀疑就是杨浩王勇直接导致的。
但只要证明陆凌蕊之前就因为压力大有抑郁症,就代表她在之前自已就是有问题的,虽然两人毁了陆凌蕊这事板上钉钉,但放在这,他们只是运气不好成为了打击陆凌蕊的关键一棒,罪责就更小了。
毕竟一个是直接导致,一个是间接导致,区别很大。
徐细平戴着金丝眼镜,身上散着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冷气质,与对面戴着名牌手表,眼里带笑,一副势在必得的辩护律师俨然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冷声开日:“根据我的了解,我方陆凌蕊女土一向开朗活泼,即便是高考压力在身,也并未对她的阳光性格造成太多的影响,陆凌蕊女土的同学和老师皆能作证,所以对方辩护律师的猜测完全不成立。”
“开心也是可以装出来的。”对方不依不饶:“真正的抑郁症往往都是藏在心里,有很多病人日常生活都很正常,该吃过该喝喝,可检查下来却是重度抑郁。所以明面上的欢声笑语并不能证明她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除非你们能出具当时陆凌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