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3-09 13:26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眼前的男人好像疯了一样。
他将身上的外套褪去,还有领带,腕表……
他就像是发泄一般,将东西扔到地上,最后将皮带抽了出来。
程幼宜吓得惊呼一声,连忙躲闪着:“你…你该不会是要打我吧?”
这男人该不会是要家暴她吧!
好可怕,他疯了。
宫冥一步步逼近,危险地眯着眼睛盯着她。
他越来越近,吓得她退无可退。
“呜呜呜…你快走开,不然我喊了啊,我告诉两个爷爷,你欺负我,还虐待我,呜呜呜呜呜……”
见男人依旧没有离开,反而愈来愈靠近她,程幼宜干脆闭上眼睛,嚎啕大哭。
下一秒,某人的小手被皮带##,她疼痛得睁开了眼睛,泪水瞬间决堤而出,“你干嘛?”
“老公是不是太疼你了,让你忘了我是谁?”
“……”
“需要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吗?”宫冥勾起薄唇,邪肆一笑。
程幼宜吓得浑身颤抖,使劲摇头拒绝:“不要不要,我错了。”
“宝贝,你怎么可以穿成这样还化了如此精致的妆容去那种地方给别人看,连我都没看过那样的你,他们怎么可以看!”
“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色眯眯的盯着你,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惦记你,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快疯了,你这么任性,说也说不听,所以今晚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今天吃饭还合胃口一样。
可是程幼宜却感受到了他浓烈的占有欲。
她的小手挣扎着,偏偏##勒得更紧了,她求饶道:“不要……宫冥。”
程幼宜吓坏了,她从来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好可怕,呜呜呜呜,他该不会要把她打死吧?
“叫我什么?”宫冥阴森森的提醒她。
他的眼里布满猩红,仿佛是要吃人。
他不想的,他不想这样的,可她怎么说也说不听,当这小东西还任性的选择要走时,他忍不住了。
他承认,他的本性就要暴露了。
他想把她弄到小黑屋里,锁起来,狠狠的调教。
这一刻,程幼宜吓得立马噤了声。
她怯生生的抬起湿漉漉的眼睑,嗓音娇弱的唤着他,企图求饶:“老公……”
“乖~”听到她嗓音娇娇的唤着自己,宫冥的神情终于缓和下来。
“……”
可她的身体还在抖个不停。
宫冥的手抚上她白皙的肌肤:“幼幼爱不爱老公?”
“爱爱爱……”她吓坏了,赶紧点头。
“那为什么不听话?”
“……”她咬唇,不吭声。
“嗯?”他再度威胁的扬高了尾音。
“听,要听…以后都听…”
她哭得楚楚可怜,嗓音又软糯糯的,宫冥的心都融化了。
但是他仍旧故意板着脸:“还有下次吗?”
“没…没了。”
“好了,过来。”见她终于学乖了,宫冥放软了语气。
男人坐直了身体,示意她过来。
“……”程幼宜犹豫了半晌,才磨磨蹭蹭的挪到他身边。
她刚才已经尝试过了,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老公,手疼。”小家伙怯生生的眸子沾满了泪水,她此刻仰望着宫冥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楚楚可怜的,惹人心疼。
男人盯了半晌,终于帮程幼宜松开了小手,随即将她扣紧她的腰肢,将她抱到腿上。
闻着熟悉的气息,听着他沉稳有序的心跳声,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老公,你是不是还生气?”她小声的询问。
“你觉得老公为什么要生气?”宫冥挑眉。
“……你不是要惩罚我吗?”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眼眶微红。
“你这么想被惩罚?”
程幼宜愣怔片刻,低下头去嗓音弱弱的问道:“不要…我好害怕,你该不会以后会家暴我吧?”
这句话令原本还绷着一张脸的男人瞬间失笑出声,这女人脑袋瓜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自己疼她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伤害她。
大概她打他的几率更大吧?
“不会,我只会用其他方式。”他说完,俯首亲吻了下程幼宜的唇瓣。
“什么其他方式?”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他。
“例如——”他俯身凑近她耳边:“让宝宝每天时时刻刻都在##的方式。”
程幼宜尴尬的垂眸,耳朵尖儿通红通红的。
“可是…可是你刚刚…刚刚用皮带…#我。”
“宝贝,这是调教,不是家暴。”
“哦……”她不太懂,只能委屈扁了扁小嘴,委屈得不敢再多言一句。
看到她这个样子,宫冥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哄劝:“好了,今晚老公凶你,是老公不对。”
“那你…以后还凶不凶我了?”她仰着小脑袋看他。
“对不起,老公以后都不凶你了,好不好?”
听到他保证,程幼宜勉为其难的选择信他一回。
男人看着小东西闷闷不乐的小模样,暂时放下了那堆大道理。
始终她还是年纪小,慢慢来吧。
……
这一晚,宫冥终究还是心疼她,所以并没有碰她。
上次宫千羽那件事已经给她留下了阴影,不是一时就能抹去的。
在这个寒冷的深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温砚正有温香软玉在怀中,而某个把老婆惹毛的男人只能与冷水澡作伴了。
未来的某一天,四人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温砚才得知某人到现在还没把老婆给搞定,竟然还与冷水澡作伴了一段时间。
这件事,被温砚嘲笑了很久。
于是当天晚上,几人一起帮他助力了一把。
至于是怎么助力的,那是后话了。
第69章 宫家来人:会被发现同居吗?
翌日,阳光明媚,微风习习。
一大早,宫冥就起床去健身了,而程幼宜今早没课,昨晚又睡得晚,这会正在赖床。
屋里正开着暖气,湿度调节适宜,而屋外呼啸而过的寒风正被严密的窗户抵挡着,一丝丝都进不来。
因为开着暖气,床上的程幼宜只穿了一件吊带裙,她白皙的手臂透过薄被伸了出来,懒洋洋地搭在头侧,脸蛋埋在枕间,长长的睫毛轻颤着。
此时健完身回来的男人,已经洗过澡了,怕吵醒她,宫冥特地去的另一间浴室洗的,现在的他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浴袍。
男人轻轻的将门把手拧动,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当看到某个赖床的小东西睡得正香时,他忍不住勾起了一丝丝弧度。
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宫冥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她起床吃早餐时,床上的小东西自己突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