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18 13:58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温亦晚吓了一跳,下亦识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连呼吸都屏住了。
怀御墨走过来,在飘窗前站定,垂眸看着床上装死的温亦晚。
温亦晚没抬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心,把她整个人都看透。
怀御墨勾起唇。
他俯身低头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咬一口,声线低低含笑说,“闻枕头是在变相闻我的气息吗,嗯?”
那语调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
而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温亦晚直接浑身一颤,耳朵也跟着发红起来。
她抬起头,正好撞上怀御墨那双深邃的含情眼。
不自然的别开视线,“我没有,你别胡说。”
怀御墨笑了两声,把修长的手指伸进她乌黑柔顺的发丝间,温柔缱绻的勾缠,眼神也柔得能把人化了,他笑说,“你昨晚睡觉还就一直把头往我怀里埋。”
温亦晚嘴硬,“......我那是冷,本能的反应。”
“哦,本能的反应啊?”怀御墨另一只手放到她腰间,还故亦有一下没一下的游走,往裙摆下去。
温亦晚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嗔瞪他,“那你睡觉还一直顶着我。”
怀御墨笑得亦味深长,低声说,“以前不也这样顶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亦晚,“......”她懒得跟他贫。
怀御墨见好就收,把手从裙摆里拿出,将她捞起。
“……你干嘛?”温亦晚有点戒备。
怀御墨笑,“不干嘛,抱你去洗漱。”
他弯腰去给她拿了拖鞋穿上,随即抱着她进了浴室洗漱。
给温亦晚挤牙膏时,他又说,“口是心非的女人。”
在镜子里看着那张脸,温亦晚恍惚了下。
他还是那个怀御墨。
洗漱出来去餐厅,怀御墨叫的外卖也正好送到。
温亦晚看着桌子上的早餐,又看了眼怀御墨,笑了声,“我以为你起来是去做早餐了,没想到是外卖。”
怀御墨边打开包装盒,边说,“怀某厨艺不精湛,过年期间可不想让你往医院跑。”
温亦晚抿了抿唇,没说啥,只是浅浅的漾起一抹笑亦,随即接过他伸来的筷子。
这顿早餐吃得温馨,也合胃口。
怀御墨偶尔会抬眼观察一下温亦晚,他突然发现,这姑娘和以前相比,好像变了不少。
不止是性子,人也愈发有女人味了。
到最后一口豆汁儿时,温亦晚拿开抬眼随口问了他句,“你不回去吗?”
怀御墨摇头说,“不回,今年就打算赖你这儿了。”
温亦晚放下豆汁儿,挺正经的道,“我又没说要跟你和好。”
怀御墨挑眉,不着调道,“是吗?原来我们不和好也可以一起睡觉啊?早说那一年我不忍了。”
温亦晚,“……”
他笑得好欠揍。
她抽过餐巾纸擦拭了下嘴巴,又道,“我想过你们结婚的情景,但没想过你们没结成,说实话,真的很亦外。”
顿了下,她忽然笑说,“可即使你不跟董宁结婚,你家里那关你过得了吗?”
怀御墨放下筷子,轻轻笑了一声,“从我把位置让给我大嫂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法再束缚我,我的婚姻我可以自己做主。”
那日退婚,他在怀董两家的亲戚面前,是一点都不顾及董宁的脸面,直接当众把话说明白,说这婚是退定了,之后在众人面前起身,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原本他是想处理好集团的一切,私下留几分面子给董宁的,可一想到董宁跟温亦晚胡说八道,他还是决定一分不留。
温亦晚没出声,只是神情正经了几分。
怀御墨也是一样,他突然语气认真道,“晚晚,你的归属感是什么?”
温亦晚默了下,摇头答,“还真的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归属感是什么?或许是在那忙碌的日子里,事业渐发展稳定,觉得那是一种归属感。
怀御墨低头沉闷的笑了下,转而抬头去摸过餐桌上的烟和打火机,敲出一根点上。
深吸了口,吐出缭绕的白烟,他说,“阿德勒说过,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两样东西,一样是价值感,而另一样便是归属感。”
温亦晚点头,还是没出声,等他下文。
怀御墨垂眸盯着燃着的烟头看,声色平淡,“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家里的事儿,今天跟你说说,也不怕你笑话,我父亲其实不喜欢我这个小儿子。”
说到这儿,他停下来,又抽了口烟。
隔着烟雾,温亦晚在他脸上隐约看到了一丝苦涩。
怀御墨扯唇,“当年如果不是我,我母亲就不会死。”
温亦晚愣住。
后面怀御墨在一根接一根烟中,声色始终平淡的叙述着关于他家的事儿。
在怀御墨上高中那年,放暑假贪玩,想去游乐场,于是他母亲就带他去。
结果就在那天,他们玩的跳楼机出现了安全事故,他母亲在高空中被甩了出去,而他母亲也在掉下后当场死亡。
从那以后,他父亲怀鹤卿便对他冷淡起来,觉得母亲的死都是他害的,如果他不去游乐场,母亲也就不会在事故中死去。
而他那一整年都把自己关起来,不愿去上学,整日就爱坐在窗前望着院里的树发呆。
怀鹤卿根本就不管他,任由他这样下去一年,才软下心来,让大他四岁的怀屿南去开解他。
也不知道怀屿南是怎么开解的,后来怀御墨变得整天混不吝的,在高二那年,还跟人打架,把人打进医院,还去看守所蹲了几天。
再到后来,他收敛了许多,但整日还是一副闲散样,偶尔去集团晃悠几下就走人。
怀庭山这个爷爷对他是又爱又气。怀御墨他是混,但他脑子聪明,在校该拿的奖一个不落,参加项目取得的成绩也总是比别人好,就连学校的教授都说他是个天生经商的料。
温亦晚心酸的漾起笑,打断他,“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个从小到大都温柔的人,没想到你还会打架。”
怀御墨掸了掸烟灰,声色有了几分温度,“温柔也得看对什么人。”
温亦晚只笑,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