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8-28 14:13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京城里的姑娘不仅贵的要死,一个个还傲的很!关键是长得也就那样!下贱东西,等我以后发达了,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这间客栈的房子纸糊的一样,隔壁的声音清楚到叶夕晚和沈辞仿佛就在现场。
沈辞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么以后,立刻捂住了叶夕晚的耳朵,避免让她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叶夕晚没有挣扎,但是其实这样并不能阻隔什么,该听到的,她还是一丝一毫都不会落下。
不过掩耳盗铃确实可以缓解很多尴尬。
沈辞原本还担心隔壁会闹太久,让他和叶夕晚整夜不得安眠。
可谁知,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一切都结束了。
“爷,奴爱死你了。”
“小样,要不是我这几天考试太累,我必然让你醒着到天亮。”
“可放过奴吧~~”
“行,今天就先饶过你,累死了困死了,睡觉。”
隔壁两个人不再说话,没多久,响亮的鼾声出现了。
叶夕晚咬着手指问沈辞:“夫君,他们刚刚在干什么呀?是什么新鲜的游戏吗?好奇怪啊!”
沈辞:“……”
这要他怎么解释?
叶夕晚:“夫君也不知道吗?早知道我刚刚就飘到隔壁去看看了。”
沈辞:“……”
幸好没去,不然她就要看到……
叶夕晚:“不过明天说不定就可以看到了,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他们正在做的游戏转告给夫君的。”
??
叶夕晚这是准备明天去看现场?
这还得了?这万万不行!
“别去看,我告诉你他们在做什么。”
“夫君请讲。”
“他们……”
“嗯?然后呢?”
“在行……夫妻之事。”
“哦,这样啊。”
沈辞见叶夕晚蹙着眉头陷入沉思,没有再继续提问,立刻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尴尬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然而,比沈辞更了解叶夕晚的77已经开始准备看戏了。
果不其然,沈辞的心跳刚刚平复,叶夕晚便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向他,“夫君,我们也进行一下刚刚隔壁在玩的游戏吧!”
也信美人终作土(6)
“这不是游戏,乔姑娘,我们……”
香吻落到嘴唇上,沈辞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再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夫君,你的嘴唇好软。”
沈辞的身体被叶夕晚动了手脚,再次陷入一动不能动的麻木中。
他被叶夕晚的小手按在床榻上,莽撞但温柔地亲了又亲。
叶夕晚的吻毫无章法,一会儿这儿碰一碰,一会儿那儿咬一咬,惹得沈辞眼尾耳垂尽是春意,胸膛也因呼吸而起伏不定。
他的长发被弄乱,胡乱流在榻上,与叶夕晚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一句诗忽然涌上心头。
沈辞在来京城参加考试之前,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遇上这种事——和一只女鬼成为夫妻。
他自有记忆起便与书卷为伴,一心只想考功名,为九耀辉煌尽自己一份力。
至于情爱,不过是生活里的锦上添花,有与没有,似乎并不重要,从来没有爱过的他,以为和谁生儿育女都是一样的。
可是此刻身前顽劣的少女,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那么与众不同?
人世间的礼仪似乎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也或许她本来就是这副喜欢胡闹,喜欢肆意妄为,但是很可爱的性格。
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撞。
是象征感情的小鹿么?
这些天,沈辞对叶夕晚的感情发生了很多变化。
最开始是努力接受她的存在,然后是不讨厌她在身边。
到了现在,好像已经萌生出了一丝货真价实的在意。
叶夕晚似乎有些吻累了。
她恋恋不舍地松开沈辞的嘴唇,懒洋洋地把头埋进他的肩窝。
沈辞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他摸了摸叶夕晚的头发,轻声道:“阿芷……”
“我喜欢夫君对我的新称呼。”
“你总是很顽皮,我偏偏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难道夫君不喜欢我们刚刚做的事?”
叶夕晚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张小嘴还泛着水光,粉嘟嘟的甚是可爱。
沈辞蓦地喉咙发干。
“……喜欢,阿芷,闭上眼睛。”
叶夕晚眼前陷入黑暗的瞬间,下巴被沈辞抬起,那张刚刚被她欺负过的嘴唇现在过来欺负她了。
沈辞的吻技并不比叶夕晚展示出来的好上多少。
但至少,不像叶夕晚那样小猫喝水一样到处舔了。
他先是照顾了叶夕晚的两枚唇瓣,在她因为难耐而止不住微微启唇后,试探着向更深处寻去。
清冽甘甜,犹如雪泡梅花酒引人回味。
芙蓉不及美人妆,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辞身体的温度烫得叶夕晚十分舒服,她抱的越紧,他情意越浓。
然而,寅时已至,沈辞怀里倏然一空。
在他双臂之间只剩下空气,刚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姑娘,已然消失在黑夜里。
一天有十二个时辰。
他们所能相见的,唯有三个时辰。
没关系,一生很长,能日日见已经很好了。
沈辞如此想着。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属于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年。
*
一个月以后,会试放榜。
沈辞排名第二,正式成为贡士。
排名第一的人是来自江南的唐易禾,父亲是当地太守。
唐易禾高大英俊,为人随和,喜好交友,当场宴请会试前五名中的其余四位与自己一同去酒楼把酒言欢。
众人从时政聊到民生,又聊到各地文化,好不畅快。
夜渐渐深了,到了散场的时刻,其他三个人先行离开,沈辞饮尽杯中最后一口佳酿,起身向唐易禾行拱手礼,“多谢唐兄宴请,与君相识,实乃幸事。”
“沈兄客气了,不知沈兄住在哪里?我在云阁客栈,沈兄可愿搬来隔壁与我同住?”
唐易禾十分欣赏沈辞,想和他结为至交好友。
“我在城外的草间客栈,天色已晚,唐兄咱们有空再聚。”
“也好。”
从酒楼出来,两个人可以共行一段路。
他们聊着刚刚的话题。
唐易禾:“九耀和大昌战事又起,现在有一批流民已经跑到京城附近了。”
沈辞:“前几日我在郊外看到了赈灾的棚子,虽然只有粥水,但是至少可以果腹。”
唐易禾:“他们算是比较幸运的,越是远离京城的地方,粥水就会越稀。”
沈辞:“赈灾的粮食也敢扣,这些人的脑袋是不想要了么?”
唐易禾:“毕竟口袋里银子的多少总是和胆量挂钩的,而且根烂了,叶子再好能好到哪里去?”
唐易禾的话看似随口一提,实则大有文章。
户部是管粮饷的,按照叶夕晚的说法,当今的户部尚书可不是什么清廉的好人。
他敢在军粮上动手,并把黑水泼到乔家身上,那么在赈灾一事上贪污,倒也不让人意外。
唐易禾来自江南,和叶夕晚是老乡。
不知道他对当年乔家的灭门案是否有印象?
沈辞:“说到粮食,唐兄,我记得江南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