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0-27 17:18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公主殿下可不会因为薛家人与她有血缘关系就央求太子殿下徇私枉法。”
薛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画梅就已经先发制人。
“这……”
怎么还牵连到了薛家,薛老太太这下可不敢再求情,只叹了一口气便默不作声。
薛娴静只能绝望地跪在大厅中央,接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画梅稳定住局面之后便担忧地看向太子和公主殿下那边,也不知道太子和公主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事。
而另一边,楚君临抱着凤安急切地走到后院,画兰三人焦急地跟着他们。
“太子殿下,公主这是怎么了?”画兰担心地问。
楚君临却没有心思回答她,他感觉他现在已经有些烈火焚身了,他只能忍耐着命令道:“快去找一间空的厢房。”
“是。”画竹赶紧跑去寻找。
不一会儿,她回来了。“太子殿下,这边!”
楚君临一下子就踹开门,“守在外面,除了太医不许任何人进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楚君临便抱着凤安进了厢房内,画兰几人在外面议论纷纷。
“太子和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应该是身子不舒服吧,连太医都请了。”
“要光是身子不舒服,在宴席处等太医来不就好啰,为何还要避开众人?”
“难不成……!”画兰一下子语气变得惊讶起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画竹和画菊两个人已经知道了画兰的未尽之意是什么。
“若是太子和公主殿下被下了药,留他们在房间里,我们公主岂不是要被……”画竹有点惶恐地说。
“不行,不能让公主留在里面。”说着画竹就要开门进去。
画兰赶紧拦住她,“你干什么?太子殿下刚刚吩咐了我们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去。”
“那我们就要眼睁睁地看公主殿下失……吗?”画竹和她理论起来。
“你别忘了,我们是太子殿下拨到公主身边的,太子殿下才是我们的主子。”画兰也不甘示弱。
“你自己也说了,太子殿下把我们拨到了公主殿下身边,那公主殿下就是我们的主子。一仆不侍二主,画兰,公主殿下的身边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容不容得不是你说了算。”
“好了,不要吵了!”画菊出声阻止。
门外的动静楚君临听得一清二楚,但楚君临没有心思理会那几人。
自己身上就像火燎一样,情欲渐起。而自己面前,凤安也被那药物折磨得很是痛苦,一直磨缠着他。
“哥哥,我好难受,救救安安。”
楚君临伏在她身上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安安乖,忍一忍就好了。”
凤安被折磨得轻哼几声,细细软软地哭了起来,手下四处慌乱地扯着楚君临的衣服。
“安安,安安,别勾我。”
楚君临的腰带已经被扯开,只能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自己裸露。
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好,他怕他一不小心就会失控了,太医怎么还不来?
凤安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循着自己的本意,攀上了楚君临的肩膀,在他的脖上细碎得啃咬起来。
“嗯哼,安安。”楚君临难耐地轻哼一声。
到底是忍不住了,堵不如疏。楚君临抚着凤安的额角轻声说:“安安,相信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他和凤安现在未行婚嫁之行,他定不会现在就要了凤安的身子,让凤安受这莫大的委屈。
他只是想尝些甜头,缓缓药性罢了。
说完楚君临就吻上了凤安的唇,凤安此时已经失了理智,哪里还记得什么男女之别、兄妹之礼。
凤安顺势揽住了楚君临的脖子,承接他的吻。
情到浓时,楚君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凤安意乱情迷的样子,真好,这个样子只有他能看见。
楚君临的攻势逐渐猛烈,仿佛要把凤安吞吃入腹,他感觉他自己就快要失控了。
临近自己失控的边缘,楚君临伸手在凤安脖间的穴位上按了一下,凤安晕倒在了床榻上。
两人分开,楚君临喘着粗气,目光幽深地看着凤安。
“安安。”楚君临低下头来抵着凤安的额头。
“委屈安安了,太医很快就来了。”
楚君临自言自语道,他把头埋在了凤安的颈间,轻柔地吻着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寿德的声音。
“太子殿下,林太医来了。”
楚君临的理智回笼,坐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保自己和凤安身上都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出声说:
“让他进来。”
“是。”
寿德带着林太医进来,“臣参见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
“起来吧,给孤和公主看看,孤和公主被人下药了。”
“是。”
林太医表面平静地应着,心里却大吃一惊。谁人这么大胆敢给太子殿下药,这是不要命了吗?
画兰三人听到楚君临的话,心里了然,果然和她们一样。
第10章 算账
她们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凤安身上,若太子和公主殿下真的是被下药了,那他们可有发生什么?
看太子和公主殿下衣冠整洁的样子,想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太医上前给楚君临和昏睡的凤安把了把脉,然后说:“禀太子殿下,您和凤安公主应该是中了一种名叫“逍遥散”的……春药。”
“此药何解?”楚君临的脸色不是很好。
“回太子殿下,这需要针灸。”
楚君临看了一眼凤安,即使她在昏迷中,也依然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先给凤安公主针灸吧。”楚君临捏着眉头说。
“可是臣看太子殿下您的状态更差些。”
太子殿下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了。
“孤没事,先给凤安公主针灸。”
“是。”
既然太子殿下都这样说了,那他也只能听命。
林太医先给凤安施了针,楚君临见她的眉心逐渐舒缓,这才放心下来。
等林太医又给楚君临施了针之后,楚君临脸上不寻常的红润也渐渐消失了,他终于有心情问问大厅那边的情况。
“大厅那边可有什么异常?”
凤安受了这一番苦,他肯定要把始作俑者查出来,并且狠狠惩戒一番的。
“回太子殿下,画梅那边回报说薛家大小姐曾想要悄悄离席,不过被她发现了。”
“薛家大小姐……”
楚君临思索着,这才想起那是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舞的女子,安安还和他提过她。
从献舞再到敬酒,很明显那人心术不正,楚君临当即就笃定此事是她所为。
他看了一眼凤安,吩咐说:“照顾好你们公主,林太医,跟我来。”
是时候去算账了。
“是。”
楚君临带着林太医来到了大厅,众人已在这里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过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
楚君临走到自己的席位,挥了挥袖子坐下,威严地审视着下面的人。
太子殿下迟迟不叫起,底下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
“起来吧。”
终于听到了这句话,众人就好像如获大赦一般。
“谢太子殿下。”
楚君临看向了大厅中央仍在跪着的薛娴静,冷笑地对薛老太太说:“你们这些薛家的旁支还真是不怎么样,竟能教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儿。”
一听到这话,薛老太太和薛仁英立马跪下来,无人可怜他们是刚刚才站起来。
“臣妇惶恐,不知太子殿下所言何意。”
“不知?林太医,来查查这酒。”楚君临指着那瓶梨花酒说。
薛娴静应是第一次做这等下贱勾当,不仅漏洞百出,就像罪证都没有想到要销毁。
“是。”
林太医上前查验了一下那瓶梨花酒,不一会儿就禀告说:“启禀太子殿下,这酒中含有逍遥散,正是太子殿下所中之物。”
“告诉她,逍遥散是什么?”楚君临伸手挥掉了那瓶梨花酒,酒水散在薛家母子面前,两人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逍遥散是房中助兴之物,会致使人不受控制地产生情欲。”
到底是医者,林太医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句话,在场的一些闺阁女子都已经脸红了。
“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楚君临盯着下面跪着的几人,声音不怒而威。
“太子殿下明鉴啊,臣妇也不知这酒里怎么就掺了逍遥散,一定是有人为了陷害薛家的。”
宾客中有人听了这话便忍不住反驳:“你这老妇人不要信口雌黄,哪里有人要陷害你们薛家。”
“是啊,不能因为你们得罪了太子殿下就随便乱咬人。”
薛家这话无疑是把在场的人都拖入了水中,他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
薛老太太一下子被噎得什么话也讲不出,面色如柴。
楚君临扫视一眼,众宾客纷纷噤了声,不敢再发一言。
楚君临这才满意地继续说:“这酒是你收藏的,上上下下也是经由你们薛家人之手,这件事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听到太子殿下的话,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好在太子殿下还是明察秋毫的。
薛仁英暗中攥紧拳头,看来太子殿下这次是不会这么轻易揭过了,他不能让薛家败在这件事上。
猝不及防的,薛仁英一下子就扇了薛娴静一巴掌,薛娴静跌倒在了地上。
“说!是不是你给太子殿下下的药?”
薛娴静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薛仁英,“父亲,你竟然打我。”
只是这可怜的姿态却没有引起薛仁英的怜悯,他还在咄咄逼人地指责着。
“你自小便有攀龙附凤的心思,是为父没有好好教导你,竟让你今日犯下如此大错。”
楚君临冷眼看着面前“父慈女孝”的这一幕,世间父母皆爱子,到了薛仁英那,子女却成为了弃车保帅的选择。
薛娴静擦了擦嘴边的血渍,眼神坚定了起来,既然祖母和父亲都抛弃了她,那她便要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启禀太子殿下,既然这酒经过了上上下下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