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9-22 16:41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嗯。”乔娓心里像是蚂蚁在爬。
江知意是摸过一段时间吉他的,就是可能音弹得不太准,唱得可能还有点跑调。
他想了想,还是接过吉他,走向舞台。
歌手看到乔娓的目光全在江知意身上,问:“他是你男朋友吗?”
乔娓回答得很平静,“我们已经结婚了。”
她从来没有听过江知意唱歌,看到江知意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觉得很新鲜。
江知意试着弹了几个音,对着话筒说道:“很多年没唱过歌了,吉他也弹得不好,你们就凑合着听。”
昏黄的灯光下,是一个长相冷峻的男人。他的嗓子低沉,也连弹着错了几个音。但他不介意,就这么唱着。
他唱的是一首缱绻的情歌,乔娓没有听过,却能从他低沉的声音听出对她的感情。
一曲结束,江知意放下吉他,走下舞台。
走回酒店的时候,乔娓经不住好奇,开口问道:“这首歌叫什么,我没听过。”
“《献给我爱的人》,一个朋友谱的曲,我填的词。”
乔娓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追你的时候随便填的。”江知意说得很随意,“一直想找机会唱给你。”
乔娓有些感动,又忍不住吐槽,“你刚刚弹得实在是太难听了。”
江知意笑笑,“几乎没怎么碰,回去再练练。”
乔娓觉得挺神奇的,她本来以为江知意能把书读得那么久,应该是一个刻板的书呆子,却没曾想,他是一个这么热爱生活的人。
江知意没听到乔娓说话,用手指抓挠了一下她的手心,“是不是挺感动的?”
乔娓感觉鼻子有些酸涩,还是“嗯”了一声。
回到酒店房间,暖气一上来,乔娓便把身上的外套毛衣都脱了,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走到浴室里洗澡。
江知意看到浴室门关上,几乎没怎么犹豫,再次打开了那扇门。
乔娓从来都没有洗过这么混乱的一次澡。
淋浴头的水是热的,江知意的体温也是热的。
江知意思把乔娓推到了玻璃上,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后背。
在江知意一次又一次地进出中,眼眶通红的喘息着。
在肩膀被咬得发痛的瞬间,乔娓抬起了头。
灯光在水汽中涣散开来,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窗外大雪纷飞,他们相拥入眠。
乔娓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睡醒的时候,她的身体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腰酸背痛,身体就像是被车碾压过的。
庆幸的是,她的身体被清醒得很干净,没什么不适感。
其实江知意做这一切都是被她默许的,她本来以为能掌控他的一切,但他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诉说着对她的喜欢的时候,她还是让一切都失了控。
等乔娓再tຊ次被饿醒的时候,她缓慢地睁开了眼睛。身体的不适感在充分的休息中消失,她推了推江知意的身体,想要把他叫醒。
江知意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眉头一皱,把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说话一听就知道就知道还没睡醒,“……再睡。”
乔娓被完完全全抱在怀里,严严实实的。
她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心想江知意还有点人性,把她折腾得这么厉害,还她把弹尽粮绝的手机充上电。
乔娓尝试着起身,想要看一眼时间。直觉告诉她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他们错过了酒店自助早餐的时间。
她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从江知意的怀里钻出来。
他拥抱的姿势实在是太霸道了,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
乔娓再一次尝试失败后,她放弃了,不得不开口,“江知意,起来了。”
江知意的眼皮动了一下,还是没能把眼睛睁开。不仅双手没动,还用腿把乔娓的身体夹紧。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幼稚了,乔娓有些无奈,双手撑着床单,把头撑了起来,“我饿了。”
江知意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他垂着眼,视线之下是乔娓裸露的背,还有肩膀上他动情时留下的牙印。
江知意把乔娓搂了过来,让她躺在他的身上,凑过去接了一个柔软的吻。
乔娓被吻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推开了他,皱了皱眉,“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说饿了吗?”江知意把手探入一个过度使用的地方,“昨晚没喂饱你?”
乔娓观察着江知意的表情,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冷漠严厉恐怕都是假的,在她面前简直是一个喂不饱的衣冠禽兽。
这样的程度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了,她及时掐住了他那只做恶的手,语气是软的,没什么杀伤力,“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就不进去了。”江知意低低地笑着,没动,“'可以亲你吗?”
乔娓听到江知意的笑声,拿他没什么办法。面对江知意,她是有些恋爱脑的。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和江知意走到结婚这一步。
她妥协道:“亲可以。”
江知意把乔娓压到身下,她的身上全是他们恩爱的痕迹。特别是右边锁骨的位置,那条小蛇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两人贴得很紧,耳边全是混乱的亲吻声。
江知意把唇挪开的时候乔娓的眼尾已经红了,他抬起手,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她的唇。
“几点了?”乔娓意识回笼,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知意拿起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快一点了。”
乔娓没想到睡了那么长的时间,她牵起江知意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我觉得你还是多吃吃生蚝吧,补锌。”
江知意把乔娓的手带到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上,把声音压的很低。
“娓娓,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吗?”
43
两人一路向北,终于在过年前赶到了漠河的北极村。
他们看到了被雪覆盖的房子,在中国最北界碑拍了照,在最北邮局寄了一封明信片。
回到入住的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乔娓没什么睡意,她把行李箱拉出来,找到了她随身携带的画本。
然后,再抽出一支铅笔,在垃圾桶旁把铅笔削尖后,在画本上慢慢画出一尾鱼的轮廓。
江知意知道乔娓那点艺术家的气质,也不打算拦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画。
两人认识了那么长时间,江知意觉得乔娓就该是这副样子的,安静的、专注的,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虚无。
乔娓上完颜料,江知意认真地看着白纸上的鱼。
不同于以往看到的,乔娓用了蓝色和红色两种颜料,风格偏意识流。
江知意看了许久,感觉那尾鱼要从白纸上跳出来,“怎么想起来要画这个?”
“突然闯进我脑袋的,”乔娓创作的时候比较依赖灵光一现,想到什么就画什么,“新的一年,锦鲤能带来好运。”
“这种图案适合纹在哪里?”
“手腕,锁骨都可以,小巧轻盈,适合风格比较小清新的女生。”
江知意把视线落在乔娓的手腕上,眉眼沉沉。
乔娓意识到江知意在想什么,把画本直接放到地上,拿起画笔和调色盘,到浴室里洗颜料。
水声传来,江知意心痒得厉害,就像是水流进他心里似的。
乔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
身体没有完全擦干,水渍洇在睡裙上,身上的曲线晃着江知意的眼。
乔娓低头瞧他,他好像没怎么动,白纸上的颜料已经干了,她蹲下身,想把画本收进行李箱里。
江知意没给她这个机会,伸手把她拽了过来。
他的力气很大,乔娓整个人像是要扑进他的怀里。为了不让自己太狼狈,她直接攀住了他的脖子。
乔娓稳了稳呼吸,对上他的眼睛,“你刚刚在想什么?”
江知意一直听着水声,什么都没想。他把乔娓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在耳后,“明信片寄到哪了?”
乔娓没想到江知意会问这个问题,“寄回店里了。”
江知意凑到她的面前,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乎相贴。
距离太近了,乔娓倾身,和他接了个短暂的吻。
乔娓觉得差不多了,想着把画本收起来。
刚要站起来的时候,江知意的手往上,贴住她的脖子,回吻过来。
乔娓重新坐回他的腿上,拿他没什么办法。
平时江知意的脾气很好,要星星绝不给摘月亮。
在情事上,他的侵略性就体现出来。比如现在,他已经不满意于浅尝辄止的吻,他的舌尖探了进来,逼着她把牙关打开。
乔娓的意识变得混乱,脑袋像是被雨水浸过的泥,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她把手探进江知意的衣服里,声音含含糊糊,“江知意。”
江知意分开了一点距离,“嗯。”
“我有没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