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19 10:38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阮眠这完成了一杆清台,放下球杆,刚想说话。
下一秒,阮眠就被人狠狠地扯过去。
双手被人按到头顶,柔软的身子被人压到台球桌上,男人濒临失控的气息危险至极。
顾闻洲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西裤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
黑色真丝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慵懒禁欲的性感锁骨,矜贵笔挺,冷漠到让人心慌。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望着她,致命的危险,仿佛要将她看穿。
“跟谁学的?”
他还真得好好重新认识她了。
玩的还挺花!
“跟谁学的重要吗?说好的赢了你,签字离婚!”
“怎么?不想生孩子了?!”
阮眠眼底有雾气氤氲,酒意像是顺着四肢百骸在燃烧。
她不怕死的冷笑,“天底下厉害的男人有的是,跟谁生不是生!你放心,只要你签了字,明天我就可以发个重金求子的消息!我不信,没人卖给我。所以别磨蹭耽误我找别人行吗?签字吧!顾七少!”
“呵!想那些我给你的赡养费养男人?做梦呢?”顾闻洲脸色难看,嗤笑出声。
“我想养什么你管的着吗?”阮眠挣扎,他一次次羞辱她,一次次往她心上扎刀子,等的不就是这一天。
如今她想通了,放手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放开我,狗男人!你弄疼我了!”
顾闻洲被她磨蹭的浑身上下起了火。
直接拖臀把她抱起来,让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形状,“欠男人收拾是吗?怨气这么大,还想用我的钱养男人!”
他竟然就这么拖臀抱着她,用一旁的大衣裹着她。
把她抱出了包厢,直接旁若无人的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套房里。
虽然刚刚所有人都被请出去了。
可大多数人还没走,所有人都看着他们想看看他们今晚会不会离婚!
阮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刚刚带着脾气出门,只在外面裹了羊绒大衣,穿的少。
此时此刻,感受着臀下男人的摩擦。
就算是醉了,阮眠也知道那清晰的触感是什么意思。
“你放我下来!顾闻洲!”
她脑袋晕晕乎乎,可也知道羞耻!
这人太疯了!两年了。
她不知道勾引过他多少次,都没成功过,她一度以为他真的不行!
可到这一刻才知道,他不是不行,就是不想碰她。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就对她有了感觉?
她都已经下决心跟他离婚了,谁稀罕啊!
“找你的薇薇去!”
她连踢带踹,直接在顾闻洲昂贵的西装外套上踢出好多个脚印。
她是真敢踢。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狠狠地甩到了床上。
顾闻洲像一座山一样,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冰天雪地般的冷意,一把扯掉胸前碍事的领带,慢条斯理的摘下手上昂贵的腕表。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英俊的五官上表情有多冷,可却能够让人清晰的感觉到,他那恨不得将天地都焚烧的怒意!
阮眠忍住头顶的眩晕从床上爬起来想跑。
可却被顾闻洲一股大力,直接拖着脚腕重新拖了回来,紧接着她被折成屈辱的姿势。
她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阮眠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今天的事发生在昨天,她还不知道阮薇回来了。
兴许她还不知道有多高兴。
可现在不一样了。
看到今天他为阮薇做的一切,想到他跟阮薇的过去。
都像一根根刺一样,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接受不了。
浑身灼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褪去,像身体被赤裸的丢进苍茫雪地,刺骨的耻辱和寒冷将她淹没。
她听到顾闻洲贴在她耳畔的声音,“闹脾气想离婚,不就是一个人空虚寂寞吗?行!我今天不喂饱你我就不是顾闻洲!”
阮眠冷冷望着他,“顾闻洲,你这个孙子!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样,让我误会你根本就舍不得跟我离婚!”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从头灌下来!
顾闻洲浑身的热意都被浇灭了。
他的手松开了阮眠,英俊深邃的五官上是刺骨如蛮荒般的阴冷。
他冷冷的眯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像是被戳到痛处,“我舍不得?”
阮眠一把将他推开,“不然呢?逼我主动放手给你的薇薇腾位置,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除夕夜都不回家在这里陪你心爱的薇薇,不就是为了恶心我吗?如今我主动放手成全你,你不但不签字你还想跟我上床!”
“你不是不愿意碰我吗?让我死了睡你的心吗?你这是干什么?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这最后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顾闻洲脸都阴了!
他狠狠掐上她的下巴,眼底是呼啸而过的冰冷。
“你想多了阮眠!不是我不想离,是离婚这件事得我说了算!”
“也不看看你这份离婚协议都写了些什么?想平分我的财产?结婚两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做你的阔太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我的喝我的,你赚过一分钱吗?”
他冷笑着,将手里的那份文件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扔进了大海里。
“你用当年的婚约做筹码,逼着我娶你的时候,征求过我同意了吗?没有吧?怎么你想结婚就结婚,你说离婚想甩我我就得上赶着听你的话?怎么好事都让你得了?是这两年的好日子让你只会做梦了?”
他阴沉着俊脸,背对着她缓慢的系上衬衫的扣子。
“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没意见,联系我的律师拿协议签字!否则,免谈!”
第4章用他给的赡养费养男人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再没看她一眼,冷着一张脸,带着强大的怒意转身离去!
巨大的关门声,带起窗外呼啸而至,冰冷的风。
连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降到了冰点,那漆黑浓稠的夜色,伴随着翻滚的海浪,吞噬了阮眠的心。
她不怒反笑,拼命的忍住眼泪,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咂出去。
“顾闻洲!你大爷的!”
那被她埋藏在心底的叛逆冲破牢笼,摔破了她这三年的辛苦伪装。
他用阮薇打她的脸,不就是想告诉她,要她主动滚出顾家吗?
怎么她如他所愿,他还不愿意了?
她才不会以为是顾闻洲舍不得离婚。
她比谁都清楚,顾闻洲是上位者,他运筹帷幄惯了,从来都是主宰者,他们的婚姻自然他也要说了算。
他可以不要她,让她做下堂妇,她却不能打他的脸。
离婚他可以提,她却不行。
凭什么他可以在除夕之夜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她最讨厌的人,她就得乖乖退出,给他们腾位置?
这个婚,她要离。
一半的赡养费,她也要定了!
决不能白白便宜了阮薇!
酒喝的有点多,脑袋还有点晕晕乎乎,她去浴室洗了把脸。
等她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游轮上的局已经散了。
连阮薇都走了。
她挑眉,踩着高跟鞋一个人离开游轮。
夜色苍茫,冷风刺骨。
唯有阮眠一人孤零零站在海边,这辞旧迎新的除夕夜,她望着远处一盏盏亮起的万家灯火。
厚着脸皮给自己的小舅舅封瑾年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
封瑾年低调奢华的黑色保时捷以极快的速度刹停在她面前。
阮眠穿的这么楚楚动人,手脚都快没知觉了。
她打开车门上车,铺天盖地的暖意袭来,也终于卸下防备和伪装,委屈巴巴的望着封瑾年,眼眶红红,“小舅舅……你怎么才来?”
封瑾年,华国首席律师,身份神秘,在最近几年横空出世。
杀戮果决,能力超凡,手下的案子从没输过,死人都能辫活了。
此时此刻,他目光灼灼望着一旁的外甥女,恨铁不成钢道:“小家伙,你终于想起你舅舅来了?我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不要我们了呢!”
阮眠委屈巴巴的缠住封瑾年的手臂,“小舅舅,我想你。”
封瑾年皱眉望着她,脸色沉下来,“怎么回事?大过年的,顾闻洲呢?他欺负你了?”
她许久没感觉到温暖了,鼻尖在封瑾年肩膀上蹭了蹭,“小舅舅,你做我的律师好不好?我要跟顾闻洲离婚!我不想跟他过了,死渣男!”
封瑾年可容忍不了自己的外甥女受这种委屈,“我就知道没有事你不会找我!你说你,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你偏偏要喜欢人渣。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后悔了吧?!”
封瑾年又心疼又生气,抬手弹了阮眠一个脑瓜崩。
“这事儿要是让你外公和另外几个舅舅知道,恐怕会扒了顾闻洲的皮。”
“可不行!小舅舅你可千万要替我瞒着。我怕外公的身体会被我气出个好歹来……求求你了小叔叔,小叔叔对我最好了。”
而且,她也不想让外公失望。
“你外公的身体确实经不起折腾,前几天医生说病情又恶化了。他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