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9 13:11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没见过不过就是廉儿孩子心性,有什么自己觉得的稀罕玩意,也想带给陛下瞧瞧吧!”
姜鸳故意顺着小皇帝的话说道。
果然小皇帝听了,一副真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然后说道,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只要朕喝药,朕这身体很快就好了,到时候就让他亲自把鸟送进来!”
“是,陛下!”
哄好了小皇帝,姜鸳端着空碗退了出来,而石公公也跟了出来,一脸笑意的接过她手里的空碗,
“这区区小事怎敢劳烦姜大夫,这空碗就给奴才吧,这后面自有人收拾!”
姜鸳见状也没跟他抢,顺从的将碗给他了,而后石公公便说道,
“还得是姜大夫有本事,奴才们都哄了一上午了,陛下他就是不肯喝药,端来的药一碗接着一碗的砸。”
“多亏姜大夫您来了,幸亏您将药方变得甜了一点,哄得陛下他喝下了药,奴才们真是佩服啊!”
姜鸳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药方并没有变甜,虽说是改了方子,但本质上是不会变的,陛下到底年岁还小,怕苦很正常。”
“若是公公能在陛下喝药时,递上一些蜜枣,糖块之类的东西,甜一点的中和一下苦味,陛下自然就没有那么排斥了!”
“哎呀,这个老奴怎么就没想到呢!陛下一向喜甜,若是在吃药时可以来上一块,他自是不会发脾气的!”
石公公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眼中更是十分感激。
姜鸳装作看不见,继续道,“只是这法子虽好,但不能贪多,避免糖吃多了陛下该牙疼了,最好是喝完药后再吃。”
第六十三章
姜鸳与石公公交谈甚好,石公公准备亲自送她回到太医院,谁料途中偶遇坐着步撵来看望小皇帝的叶欣柔。
石公公赶忙跪了下去,而后拉了拉姜鸳的袖子,让她也赶紧跪下,叶欣柔没有下步撵,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
姜鸳咬咬牙,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就算再怎么不甘,现在的处境就是对自己很不利。
人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娘娘,自己只不过就是民间的大夫,今个这跪怕是逃不了了!
想到此处,她也就看开了,从容的跪下,而后说道,“民女姜鸳,拜见太后娘娘。”
叶欣柔用帕子捂着嘴,也掩盖不住嘴角上扬的笑意。
“哀家道是谁呢,原来是姜大夫啊,怎么你不在乾清宫侍奉陛下吃药,怎么跑到官道上来了,是要出宫?”
“回太后娘娘的话,陛下今日的药已经喝完了,民女与石公公正要回太医院。”
“喝完了?今日怎么这么快,往日不都要拖到午时么?”叶欣柔心中疑惑,扭头看了一眼石公公。
石公公从善如流的说道,“这多亏了姜大夫,陛下见着姜大夫,药都喝的很快,省了不少事呢!”
“呵,姜大夫还真是好本事,连陛下都能被你收入囊中啊!”叶欣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姜鸳知道她话里有话,说的也挺难听的,依照她这性格,保不准要提她和卫砚礼和离的事。
这果不其然,叶欣柔坐不住了,故作很随意的问道,“哀家听闻,姜大夫与卫家的嫡子,和离了?当真有此事?”
姜鸳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没有此事你心里不清楚么,恐怕这户部的本子都快被你翻烂了吧,逮个人问一遍!
“太后娘娘,民女和离的事这么点的小事,也能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啊,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叶欣柔脸僵了一下,而后又笑了笑说道,
“若是寻常百姓家的事,哀家自然是不关心,只是姜大夫哪里是寻常人,你这事宫里人人皆知,传得沸沸扬扬,哀家自然知晓。”
叶欣柔眉眼一转,“要哀家说, 你与那卫家嫡子根本就不合适,当初也是错点鸳鸯谱了,好在如今拨乱反正,各归其位了。”
姜鸳都被气笑了,这叶欣柔好生不要脸面,她跟卫砚礼不合适,怎么,难道她叶欣柔就合适了!
都成太后了,养子都那么大了,还好意思装什么纯情少女,玩忆往昔那招呢!
姜鸳笑出声道,“太后娘娘说的是,只不过,我与砚礼是和离,并非是休弃。”
“而且京都城中未出阁的女子甚多,民女听闻这几日卫家有不少上门求亲的,想来他与民女不合适,也总会遇到合适的。”
“你!”叶欣柔脸色大变,骂人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当她看见姜鸳那张笑脸,还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故意激怒自己么,很好,她成功了!
姜鸳看她那一脸的怒气冲冲,心里笑开了花,不就是心里还惦记着卫砚礼么,但自己的身份又摆在这。
简直是笑话!这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面子里子都想要,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叶欣柔看她那一脸得意的样,简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把她的脸给撕烂了!
最后强忍了下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姜大夫还真是舌灿莲花啊,可惜了,这心思没用到正地方,呵,传哀家懿旨,姜鸳目中无人,冲撞哀家,特令罚跪于此,不到夜幕不得起身!”
姜鸳脸上的笑意一僵,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果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好啊,跟她玩这一手!
而叶欣柔仿佛没看到她的脸色一般,昂首挺胸的从她身边径直走过,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待叶欣柔走远后,石公公才心有余悸的站起身,拍了拍胸脯,而后一脸痛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姜鸳,
“不是老奴多嘴,您又何必跟太后她争一时长短呢,您如今身处深宫,太后想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如今你被她罚跪,可没人能救你啊!”
姜鸳不认命,倔强的抬起头,对石公公笑着说道,
“姜鸳明白石公公的好意,只是,这不争馒头还争口气呢,你放心,我没事,区区罚跪罢了,我受得住。”
“只是还得麻烦公公去太医院那边帮我带个话给院判,就说今晚陛下的药里加二两三七粉,我这边怕是赶不及过去了。”
“放心吧,姜大夫,老奴定然把话带到。”说罢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姜鸳见状也没什么话了,便点点头,石公公便离开了,长长的官道上,往来有婢女侍卫,都好奇的往这边望着。
到底是没遭过罪的人,才跪了一会膝盖便有些受不住了,这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跑来,姜鸳定睛一看,此人正是任公公。
只见他四下张望,见无人经过,赶忙将怀里的软垫拿了出来,递给了姜鸳,而后小声的说道,
“姜大夫,这个垫在膝盖上,您能好受些,奴才这一早就听闻您被太后娘娘给罚了,这不,刚进宫就马不停蹄的往您这赶了!”
姜鸳面色不改,冲他颔首,随即低声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办妥了,话都带到了,您就放心吧!”
姜鸳点点头,然后垫上了那个软垫,“多谢任公公惦念了。”
有了任公公的软垫,总算过得不算那么难熬了,很快就到了夜幕,姜鸳松了口气,背陡然一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