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1 16:57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在身上时时刻刻待在他眼皮底下,这样他才安心。
阿碧刚见到小姐尸体时,被梁桀这癫狂举动震惊到,但看到梁桀眼底的疯狂,她还是没说什么,默认了梁桀疯狂的举动。
她也习惯了,每天默默的替沈安初梳头,为她换洗衣裳。
死人的衣服有什么好换的呢,阿碧不知道,只知道她家小姐爱干净。
渐渐的,两个疯魔的人形成了一种默契。
这天傍晚,阿碧替沈安初换上干净的衣物,看到梁桀端着一盘热水走了进来,识趣的走了出去。
她替沈安初换衣梳发,梁桀为她擦拭身子,只擦头那一部分,剩下的会人阿碧来。
擦完身体之后,梁桀就会牵住沈安初的手,跟她说说话,那怕没有人回应,他也能一个人说很久。
这种平静日子的维持了差不多快半年。
而梁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古老偏方,竟能维持肉身这么久都不腐。
第18章
太子察觉到梁桀暗地里窥视他之后,就收敛了起来,直到现在也没能让梁桀抓住把柄。
可梁桀却丝毫不急,时不时在朝堂之上,嘲讽郑潇和几句。
郑潇和表面上笑而不语,一副好脾气,私底下却是恨的牙痒痒。
太子亲信暴跳如雷道:“梁桀当真是狂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然丝毫不给殿下面子。”
“行了,不过是跳梁小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谢贵妃已怀孕五月,郑潇和不能在等了,他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已经安排好了,殿下今晚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郑潇和薄情的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动势在必得的笑容。
第二天,朝中大臣刚从睡梦中醒来,就收到了令人闻之色变的消息。
宫中传来消息:皇帝昨日突发心梗,驾崩于寝宫,临死前,传位于太子郑潇和。
贵妃谢安瑶因伤心过度导致流产,现已在后宫修养。ⓝⓜⓩⓛ
消息一出,朝野动荡,有些大臣觉得此事蹊跷,找到太子面前,却不知道太子用了什么手段,那些大臣很快便销声匿迹。
梁桀收到消息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幽深的黑眸弥漫着嗜血的杀意。
登基大典举行的非常顺利,郑潇和一袭龙袍,眉眼之间满是胜利者的倨傲,他从容不迫的站在龙椅旁,接受百官朝拜。
“臣参见皇上,皇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爱卿请起。”
郑潇和大手一挥,转身坐在龙椅上。
梁桀赫然在列,他神情淡漠,看着坐在龙椅上春风得意的某人,鄙夷的撇过眼。
登基大典结束后,梁桀坐马车回府。
马车在街上行驶,梁桀坐在马车里,面上毫无表情,手却不停的揉搓着腰间的香囊,显出几分急躁。
盛夏燥热,难得今日挂起了一缕风,为太阳底下的百姓带来半刻舒适。
街头传来叫卖声:“卖糖葫芦咯~”
梁桀下意识往外面看,这时,风吹起帘子,外面的景色显露出来。
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从他眼前飘过,梁桀双眼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身影。
下一秒,帘子落下。
梁桀连忙把帘子撩起,可马车外哪里还有那个青衣女子的身影。
他心中焦急,跳下马车,四处张望着,没人。
青衣女子就跟人间蒸发一样,好似刚才只是他的产生了幻觉。
梁桀不死心的对着马夫问道:“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青衣女子从马车面前路过?”
马夫看着他奇怪举动,一脸懵:“没…没有啊。”
梁桀眼底泛起的光,慢慢黯淡了下来。
刚刚那么真实的一幕,真的是幻觉吗?
他压下内心的触动,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回府吧。”
殷宅。
梁桀从马车上下来,一只脚刚踏进门槛,就被人叫住了。
“将军。”
梁桀回过头,看见来人,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
陶柔神色一僵,但很快便又恢复原样,她用眼神贪婪的在梁桀脸上巡视,低喃道:“陶柔已经很久没见将军了。”
梁桀被她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见她不说事,转身就想走。
第19章
眼看他真要走,陶柔赶紧叫住他:“将军,陶柔这次来是奉殷夫人的令前来的。”
见他停住脚步,陶柔继续说:“殷夫人说你许久没回去了,她甚是想念,想让你今晚回家吃个饭。”
梁桀神色犹豫,他确实许久没回去了。
陶柔见他神色犹豫,心中欣喜,再接再厉道:“夫人说只是吃一顿饭,不会强留你,更不会说些什么。”
“好。”梁桀松口。
陶柔走后,梁桀将自己洗干净,来到了沈安初的房门前。
阿碧刚好推开房门走出来。
“郑潇和登基了?”
梁桀脚步一顿,眼神狠厉:“我不会让他好过,很快,他就会给安初陪葬。”
阿碧没说话,安静的走了。
房间内。
梁桀动作熟练的替沈安初擦拭身体,眉眼之间满是眷恋,他语气温柔:“安初,我今天好像看见你了,那不是幻觉对吗?”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所以故意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消失不见?”
“你最近也不来我梦里了,安初,我好想你,求求你,来见见我吧……”
“哪怕你恨我也好……”
殷府,傍晚。
这还是沈安初死后,殷家人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殷老将军也不计较梁桀独自搬出去的事情了,除了梁桀,一行人眉眼都萦绕着喜色。
一时间饭桌上其乐融融,气氛正好时,殷夫人全然忘记之前让陶柔传的话,开口道:“白儿,你快些搬回来住吧,外面那有家里好啊,再说了哪有人把新娘子娶回家,自己搬出去住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陶柔神色一变,猛地抬头向梁桀看去,他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
殷夫人没有意识到,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她并不知道梁桀做的那些疯狂的事,只是以为他跟陶柔闹了矛盾:“夫妻之间能有什么矛盾,闹的你非要私自搬出去住,你这样做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在看阿柔的笑话呢。”
梁桀凉凉的看了陶柔一眼,放下筷子:“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陶柔被这一眼看的浑身僵硬,她赶紧在桌子底下拉了下殷夫人的衣袖,想让她不要再说了。
连殷老将军都意识到气氛不对,出来劝阻:“夫人!”
可殷夫人却被他这幅态度气到,浑然不觉:“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知道你是因为沈安初的死,所以才不小心跟阿柔闹了矛盾,但现在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何必因为一个死人,伤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和气。”
此话一出,梁桀脸色阴沉到的可以滴出水,他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离去。
快走到大门口时,陶柔追了上来。
她气喘吁吁拦住梁桀:“将军,这些话不是我让夫人说的。”
梁桀冷眼看她:“与我无关。”
绕过她继续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这几日,我会写封休书给你,后续在京城,你想走想留都随你,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听完,陶柔只觉得浑身发凉,强烈的怨恨冲上大脑,她愣愣的转过头,冲梁桀喊道:“为什么?沈安初这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死这么久了还能让你痴情至此?”
“在沈安初抛弃你的时候,明明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因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