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1 08:59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一双桃花眼潋滟风情,似乎子述说着自己无穷无尽的情谊。
他今日着一身月白色长袍,腰束月双百玉龙的腰封,如墨的头发一半束起一半散落在肩头,戴着简单的白玉银冠。
整个人矜贵又透着冷傲。
梁蕴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这一幕,眼前一亮。
他叫秦储,是北朝送往大夏的质子。
他从五岁起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被送到了大夏,过得与猪狗无异。
他的日子过的比梁蕴还苦,是梁蕴的母妃不忍心他受苦对他视若己出,时常让梁蕴带着糕点去找他,让他的日子稍稍好过了些。
他自幼与梁蕴在皇宫一同饱受梁素玉与其他人欺负。
那时候即使被打的半死,二人也会下意识的保护对方,最后也会因为同食一块糕点而泪流满面。
那时候,秦储哭着说:“等我长大回北朝后,我就让母后搜罗完全天下的糕点,到时候全部给你。”
梁蕴看着他止不住的点头……
从此梁蕴也拥有了在皇宫中的第一个朋友——秦储。
那时候即使二人被打的半死,也会互相保护对方,二人都视对方为最重要的人。
她激动上前,下意识像小时候一样抓住了他的手。
“阿储,你怎么来了,他们不是说你时间到了,已经要准备回国了吗?”
第21章
秦储看着梁蕴脸上的印子,手紧紧的攥成拳,仿下一刻就要爆发。
“梁素玉那个贱人,又欺负你了?”
他下意识的抚上梁蕴的脸颊,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顿住了手,内心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心脏。
梁蕴听到梁素玉的名字内心一颤,怕他担心,佯装好笑的说道。
温柔的说到:“没有,阿储,如今我已经长大了,梁素玉适才还被我打了呢,当时她的脸又红又肿,你是没看到……”
秦储看着她,瞳孔中闪过一丝心疼。
“小蕴,很快我父王便会派兵接我回去了,你愿意与我一起回北朝吗?”
梁蕴想到弟弟,目光坚定的摇摇头。
“阿储,你了解我的,这里还有我要守护的人。”
“但是我真的很高兴,你终于可以回北朝了,哪儿才是你的家……”
上辈子,她与秦储连一个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是上苍眷顾,这辈子她圆满了。
秦储眸光一暗,失落的说:“那好吧,最近我还不会走,倘若你要是反悔了,便拿着这块玉佩,来寻我。”
梁蕴接过司南缠绣玉佩笑道。
“一定,回北朝路途遥远,他日不知何时再见,你也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秦储点点头转过身,飞身踏马,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年关将至。
上辈子因为封惊云的赐婚,年都没过完,便草草的收场。
梁蕴吩咐下人将府里好好装饰一翻。
梁蕴换了身劲装,让宿红替她寻了一副斗笠,带好便从后门走了出去。
春明楼。
花街柳巷,倚门献笑之地,此时正值晌午,尚未营生。
听说百晓生西白仓是春明楼的常客,梁蕴今日来便是来寻他的。她想要知道,如何能够请绝影阁的杀手动手,杀了封惊云。
为了弟弟,为了大夏的子民,为了枉死的母妃……
她必须要做一个决定了,这一次她决不能再看见弟弟死在了她面前。
春华楼的门并未锁,她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此时楼梯上下来一个,身着红薄纱的女子,她风情万种,一步一摇曳的向梁蕴走来。
在她的手即将靠经梁蕴的斗笠时,却被梁蕴一手抓住了:“姑娘自重……”
忽而,那女子突然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尽显不屑:“居然是女子,本店不接女客,姑娘早些回去吧。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千金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梁蕴松开了她,后退一步,恭敬的行了个礼。“姑娘见谅,我有事求见,百晓生西白仓,今日冒犯实数情非得已,还望海涵……”
红纱女子笑了:“想必你是不经世事的官家女子,百晓生西白仓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为朝廷中任何人提供资料。”
梁蕴闻言心下一愣:“不是说只要能给的起银子,便能的道想要的消息吗?”
红纱女子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屑的说道:“问题是,官人的银子,是那条道上的,咱这行不好做,可别有命拿没命花。”
梁蕴此行出门并未带足够银两,思索之间,她取下那日秦储赠与她的玉佩。
“这个乃我随身之物,今日先压在这,还请姑娘带我见一见百晓生西白仓,他日我会拿着银票来赎。”
红纱女子,接过玉佩,细细打量起来。
“玉倒是上好的玉,只是不知这是出自何人之手?”
梁蕴闻言,心下一紧:“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过几日我便会来赎回。你只需带我去见百晓生西白仓即可。”
女子闻言故作可惜的说到:“那真是可惜……”
第22章
天地一号厢房内。
梁蕴按照女子的指示来到了一间房间内。
只见窗前坐着一位丰神俊朗的白发书生,那人一席红衣,面容清冷。
红衣白发强劲的对比,倒显得那人气质卓绝,是个绝美的公子。
她原先以为百晓生西白仓,也许是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也许是正值中年的老者,也许是武艺高强的室外高人……
梁蕴想了百种可能,也没想到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百晓生居然是个白发书生。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西白仓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手中的夜明珠。
见来人迟迟不说话,他薄唇微启,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你这小妮子倒是让我好奇,你是第一个来与我谈生意,有求于人却不主动开口的。”
他唇角挂起一丝饶有兴致的轻笑,手中的夜明珠忽而暗了下来。
一道内里将四周的窗户忽而都被关了起来。
这时,梁蕴直奔主旨:“我想要先生请绝影阁替我杀一个人,酬金我愿付出所有。”
绝影阁的杀手是江湖中的魁首,倘若连绝影阁都无法左右之人,那这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人能制裁其左右了。
西白仓忽眼神中的笑意愈发浓烈:“索性让我来猜一猜,姑娘要杀之人,定是姑娘长期办其左右之人,其二是姑娘恨之入骨的人,并且是姑娘无法忍心动手之人?”
梁蕴闻言一颤,打断道:“先生别瞎猜了,我与那人毫无关系,请先生联系绝影阁无非是我不想透露出姓名。”
西白仓嗤笑一声:“不想透露姓名,却又将自己的随身玉佩给出,不愧是北朝的人,出手就是大方,就连价值十坐城池的司南缠绣玉佩,也是说抵押就抵押了。”
梁蕴一愣,忽而想到秦储让他拿着玉佩去寻他的事情。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玉佩,不曾想这居然是北朝四大国宝之一司南缠绣玉佩。
梁蕴攥紧双手,争辩道:“玉佩我并未出手,只是作为抵押,暂时存放于贵庄而已若是成事,我愿付出我的所有。”
西白仓恍若未闻,只是看着手中的夜明珠。
嗤笑道:“你有什么?”
他眉间微微皱:“如此一来,姑娘于在下的交易并不诚心,那姑娘请回吧……”
梁蕴双眼死死的盯着西白仓,似乎要在他身上定出一个窟窿。
她忽而走进,摘下自己头上的斗笠,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显露,长发被高高束起,修长的脖颈未佩戴任何首饰却显得无比尊贵。
“不知以我一国公主的全部财力可够?”
西白仓在看清她如玉的面容时,眼眸微眯。
“有意思,不知殿下要杀何人?”
梁蕴从腰间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