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8-22 09:28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他轻嗯了声,揉着太阳穴。
洗过手,两人一道出了门。
江初夏:“回家?”
张泽遇:“去走走?”
两人一道开口,互相对视一眼,一起沉默。
江初夏道:“你喝了酒,路都走不稳,回家吧。”
张泽遇不语,过了几秒才应好。
冷风吹得他醉意少了些,张泽遇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过了没多久,司机到了,张泽遇同江初夏一起进了后座。
一路无言。
江初夏觉得奇怪,偷看张泽遇,又不知道哪儿奇怪。
张泽遇鲜少说话,她也一样,坐在一起偶尔聊几句,几乎都是各做各的事。
可她总觉得哪儿不一样,气氛好怪。
江初夏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默默关了静音调低亮度。
她又不好找孟橙舟,这会儿粥粥大概和沈岢在一起。
江初夏现实中玩的好的除了唐生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她斟酌片刻,发了消息。
【圆不圆软不软:在干嘛?】
【唐生:泡妞。】
【圆不圆软不软:....】
【唐生:你干嘛?】
【圆不圆软不软:无聊。找你聊天。】
【唐生:出什么事了?】
【圆不圆软不软:老公不高兴,怎么哄?】
【唐生:哟,你还会哄人啊。】
【圆不圆软不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唐生:和我说说,男人最懂男人】
江初夏睨了眼张泽遇,他阖着眼,眉头紧蹙。
回过神,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唐生。
【圆不圆软不软:综上所述,他为什么生气?】
唐生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你老公很有责任心吗?】
江初夏想了想:【有。】
【唐生:那应该是觉得没照顾好你,对自己撒气吧。】
【圆不圆软不软:何以见得?】
【唐生:你自己问他去呗。】
江初夏:“……”
也没给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还说什么男人最了解男人。
江初夏重新思索唐生的话,觉得不可思议。
张泽遇因为没照顾好她生气了?
好奇怪。
站那的时候,江初夏负能量是有一点,但也是赖自己闲着没事干来这么无聊的宴会凑热闹,后来吃饭,江初夏一门心思都在食物里,和粥粥聊点儿画漫的八卦,只觉得无比畅快。
没照顾好。
江初夏倒没想到这点。
他有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围着她转,这个道理江初夏都明白,张泽遇久经职场,连这点都不明白才是傻子。
江初夏只当唐生瞎说。
回到宴宅已经十一点,江初夏让张泽遇先回卧室,自己在厨房捣鼓了半小时,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上二楼。
张泽遇刚洗过澡,酒醒了一大半,眼眸清明。
江初夏没手敲门,只好在门外轻声喊:“张泽遇,听得见吗?”
张泽遇心想这真是个傻子,要是他在洗澡,江初夏要叫多久?
开了门,张泽遇道:“门没锁...”
话音过半,生生咽下:“..这是什么?”
江初夏笑眯眯地:“醒酒汤。”
这是她刚刚查资料现做的,刚才她拿勺子喝了一口,好难喝。
但也确实提神醒脑,所以端上来了。
张泽遇难言地看她,接过碗:“怎么不用托盘?”
江初夏啊了声:“家里还有这个啊,我没找到哎。”
张泽遇端到桌上,一声不吭地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江初夏疑惑,张泽遇是没有味觉吗,怎么做到这么难喝一口气闷的。
“好喝吗?”她随意问了句。
张泽遇抿唇,咽下最后一口:“好喝。”
江初夏不禁感叹:“神人...我刚才喝一口差点没...”
差点没吐。
但这话不能和张泽遇说。
要是张泽遇问她‘喝的想吐还给我喝’,怎么办?
江初夏默默舔了下唇:“我去洗澡。”
张泽遇说好。
卸了妆,洗了澡,一身轻松。
江初夏出了浴室,躺回床。
张泽遇洗了漱才上床,这回没看他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面对着江初夏,道:“软软。”
又这么叫她。
江初夏悄然坐直了身子,凑近了点,往他唇上亲了下。
张泽遇愣了愣,失笑道:“我不是要这个。”
江初夏身子微僵,傻眼:“啊....”
不要这个早说啊。
早说她就不亲了。
江初夏丢人地躺下,迅速背过身。
张泽遇拍了拍她的肩:“我还没说完呢。”
江初夏只觉得脸都丢尽了,闷声道:“你说你的,我在听。”
张泽遇安静下来,过了几分钟,才说:“我今天怠慢你了。”
江初夏怔了怔,暗想,还真被唐生猜对了。
张泽遇斟酌用词:“这次是我不好,没顾上你,下次...下次不用你陪我去。”
江初夏忍俊不禁:“你之前不是说我要做好你妻子和女伴的义务吗?”
许是气氛正好,张泽遇难得说了真心话:“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让你嫁我,不是我图谋不轨,是有正经事。”
“这就是你的正经事?”
张泽遇摇头,可惜江初夏看不见。
他自顾自道:“你开心才是正经事。”
话谈到这就好了。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得那么圆。
江初夏即刻起身,按倒张泽遇。
作恶地在他唇上亲了下。
而后,鼓足勇气说:“亲你是我的正经事。”
第 36 章
张泽遇措不及防地被她压倒, 绷着唇挑眉,见对方一时半会没动作,才问:“没了?”
江初夏趴在他身前, 不上不下的,本想着先从张泽遇身上下来,一听他这么说, 突兀想起点别的, 耳尖一红, 说着就要跑:“...你还想有什么。”
张泽遇擒住她的脚踝, 往前拖了拖:“想哪去。”
江初夏看着他,觉得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外人面前哪有像现在这幅样子, 斯文败类样儿。
败她身上了, 能怎么办, 江初夏心跳了下,这会儿跳说明的问题大了去了。
两人正浓情意的时候跳这么一下,她就算再愚钝也察觉出自己对张泽遇的不同了,张泽遇呢?
张泽遇大概是醉了,才陪她玩这幼稚的游戏。
“睡觉去。”江初夏大着胆子, 揣摩张泽遇的想法,粥粥说的不错, 她用过劲儿才想明白,张泽遇对自己好像是有那么点儿不同,张泽遇也会像哄她一样去哄别人吗?关心别人吃喝睡觉,给人家买几千万的戒指吗?
气氛正好, 张泽遇不想破坏,他按着江初夏不动, 江初夏挣扎了两下,语气也软了些:“干嘛呀,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张泽遇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她腰上,微微俯身,鼻息喷在江初夏发顶,吻了吻她头发:“就这么抱着睡。”
这样怎么睡,江初夏无奈,“你没感觉哪奇怪吗?”
张泽遇明知故问:“哪?”
江初夏:“……”
这装蒜特明显,也没劲。
今天够刺激,江初夏跟张泽遇都挺精神抖擞的,她也不介意帮个忙。
这么想着,她手往下,勾着张泽遇的裤边,“真没感觉?”
张泽遇失笑:“现在有了。”
他那一声笑听得江初夏心颤了两下,不好的念想油然而生,在她脑海里盘旋了几秒,臊了脸。
“行。”她故作矜持,“我帮帮你吧。”
这回不是手往下了,是人。
十秒后,张泽遇呼吸一顿。
什么红酒白酒葡萄酒,是个人这会儿都得醒。
解酒汤真特么带劲儿。
他要掀背,江初夏不让,捂得紧。
宴总这么些年做闷头小子的次数不多,绝大多数都赖江初夏这儿了。
他闭眼感受着,冷不丁道了句:“收点,疼。”
江初夏心想第一次能这样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快到的时候,张泽遇让推开江初夏,自个儿去了浴室。
出来后,江初夏躺在床上不动弹,大概是羞的,张泽遇碰了碰她的脸:“要我帮你吗?”
又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