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6-17 10:54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姚阿翠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没人关注苏月月那边了。
苏月月狡黠地笑了,冲地上晕沉沉的兄弟俩冷笑,弯下腰,冷声道:“你们没本事娶媳妇,却有本事卖妹妹,就你们这样的窝囊废,白长这二两肉了!”
在兄弟俩的怒目下,苏月月弯起唇角,抬起脚,对着瞪得最凶的顾金贵就是一脚,同一个地方受两次伤,顾金贵嚎了声,晕死过去。
顾金福害怕了,怒声威胁:“苏月月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苏月月神色鄙夷,都躺在地上挺尸了,拿什么威胁她?
对付顾家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根本用不着客气,原身虽然不是软包子,可她不清楚自己身世,还以为许盼娣夫妇是亲爹亲妈,是以对这一家子还有一丝亲情的渴求,才会被哄骗喝下药,最终酿成惨事。
她可不是原身,对这一家子绝对不会心软!
苏月月毫不犹豫抬起脚,同样给了顾金福一记狠的。
贺长柱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乖巧可爱胆小的妹妹,平时连鱼都不敢杀,现在开瓢蹬腿都不眨眼了,月月这些要命的招术是跟谁学的?
憨厚老实的贺长柱并没怀疑苏月月的身份,他觉得月月是因为气坏了,才会性情大变的,他只怜惜月月受苦了,都怪顾家欺人太甚,也怪他无能,护不住月月。
“哥,你出血了?”
苏月月皱紧了眉,贺长柱胳膊上有一道五六分分长的伤,被利器割的,肉都翻了出来,伤得不轻。
“没事。”
贺长柱咧嘴笑了,并没放在心上,农村人经常受伤,没那么金贵。
姚阿翠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过来了,朝地上血糊糊的两坨看了眼,再仔细打量苏月月和贺长柱,见苏月月没受伤,姚阿翠十分欣慰,早知道上吊能有这么大效果,她早应该让月月去上吊了。
老太太也没怀疑孙女被掉了芯,之前上吊差点命都没了,月月也算是去鬼门关闯过了,性子大变很正常。
“奶奶,我怎么会砸破大哥二哥脑袋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这是怎么了?”
苏月月表情很害怕很慌张,眼睛红红的,吓得要哭了,声音都颤抖了。
姚阿翠叹了口气,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怜惜道:“我可怜的乖囡,好几天没睡觉了,饭也没吃,天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能不糊涂嘛!”
苏月月心虚地低下头,原身其实并没多害怕,因为从小都是姚阿翠护着,原身以为这次姚阿翠依然能护着她,依然吃好喝好睡得香,一滴眼泪都没掉。
大家却以为她是在伤心,本来还觉得苏月月过分了,现在却想这也是个可怜人啊,被亲爹娘卖给傻子,得多伤心啊。
姚阿翠又说道:“金福金贵他们也是一时糊涂,想媳妇想傻了,砸砸脑袋也好,看能不能清醒些。”
地上晕沉沉的兄弟俩,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吐血。
死老太婆睁眼说瞎话,苏月月更不是东西,亲哥哥都下死手,和傻子那门亲必须结,由不得这死丫头反悔。
顾金福兄弟俩并不觉得这门亲事有何不妥,嫁谁都是嫁,只要彩礼给得高,是个男人就成。
村里和他们一般大的后生,孩子都能跑了,他们却还是光棍,身为他们的妹妹,就应该自觉嫁给傻子,替他们排忧解难,苏月月竟然还闹事,简直大逆不道!
苏月月心里好笑,面上却乖巧道:“奶奶,我去采些草药给哥哥止血。”
第8章 还我亲妈!
《重生七零:纯情糙汉的小娇妻》 青青柳色/著, 本章共2014字, 更新于: 2022-10-10 19:24
刚刚苏月月看到田坎边有不少小蓟,很鲜嫩,农村叫刺儿菜,焯水后凉拌或者炒肉都很好吃,也是一味极好的止血药,她小时候生活的福利院,后面有座山,她和伙伴经常会去山坡上玩,认识不少草药。
她揪了几把刺儿菜,放进嘴里嚼碎了,先给贺长柱敷,能止血消炎。
【1龄小蓟,奖励积分1,目前积分40】
【止血疗伤一人,奖励积分2,目前积分42】
给贺长柱敷好药,系统接连发出奖励,苏月月愣住了,处理伤口竟有两积分,刺儿菜也有积分奖励。
苏月月眼睛亮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叫古医系统,她朝远处的山眺望,眼睛更亮了,此刻青翠的山在她眼里闪着金光,就是一座金山啊。
本来她不情愿给顾金福兄弟上药的,但一人就是2积分,苏月月的眼神瞬间热诚,殷切地看着兄弟俩,这俩王八蛋值4斤大米呢。
社员们见苏月月给哥哥细心疗伤,眼神还那么关切,更相信这姑娘之前是气糊涂了,要怪就怪这一家子太不把女儿当人了。
看热闹的人都回家吃饭了,苏月月给两人上了药。
【止血疗伤2人,奖励积分4,目前积分46】
苏月月咧嘴笑了,热切地看着满头满脸绿色糊糊的兄弟俩,想着要不要再来几记石头?
这想法最终没实行,不是苏月月心慈手软,而是怕搞出人命,而且后山还有那么多花草树木,犯不着逮着这两只王八蛋薅血。
顾金福兄弟悠悠醒来,头痛欲裂,苏月月他们已经走了。
“特么的!”
顾金贵站起身,眼前一黑,差点又摔倒,脑袋也疼得像要炸了,不由咒骂了声,那死丫头下手可真特么重。
兄弟俩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回家,这个点是饭点,村里人都在家吃饭,没人看到他们的狼狈模样。
“金福哥,金贵哥,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一道柔弱的女声响起,是个纤弱瘦小的女孩,脸色很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相貌并不特别美,但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怜惜呵护她。
女孩正是顾惜惜。
她外公外婆在顾家村,小时候在顾家村生活了好几年,和顾金福兄弟关系很好。
在苏月月面前凶狠跋扈的兄弟俩,看到顾惜惜立刻变得柔软,说话声音都变小了,许盼娣从小就嘱咐他们,一定要好好对顾惜惜,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
也所以,从小到大,兄弟俩都对顾惜惜呵护有加,对苏月月却疏离淡漠。
“苏月月砸的,咝……”
顾金贵疼得扭曲了脸,顾惜惜皱紧了眉,不满道:“她为什么砸你们?还下这么重的手,太过分了!”
顾惜惜也不喜欢苏月月,因为小时候她想和对方交朋友,但苏月月却不愿意,还骂她是半条命病秧子,说话特别难听,顾惜惜伤心地哭了半小时,之后就不和苏月月好了。
“疯了呗,惜惜这次要住几天?”顾金福关心地问。
顾惜惜是城里人,每次下乡都只住两三天。
“这次……会久一点。”
顾惜惜脸色变了变,眼睛也红了,没心思和兄弟俩闲聊,匆匆走了。
兄弟俩粗枝大叶,并没察觉顾惜惜的不对劲,互相搀扶着,龇牙咧嘴地往家走。
两人回到家后,许盼娣吓了老大一跳,得知是苏月月开的瓢,怒气冲冲地就往隔壁去了,苏月月和姚阿翠一起住,两家房子挨着。
“苏月月你个小畜生,给我滚出来,把你哥打得头破血流,你还是不是人?”
许盼娣在院门口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没多会儿,一群捧着碗吃饭的人出来了,站在自家门口看热闹。
姚阿翠脸一沉,抬脚就要出来骂,被苏月月拽住了。
“奶奶,我去!”
苏月月大步往外走,顺手还抄了把镰刀,姚阿翠吓了一跳,担心这丫头干傻事,着急忙慌地跟在后面,贺长柱也一瘸一拐地跟了出来。
许盼娣骂得起劲,看到黑着脸,抡着镰刀冲出来的苏月月,唬了一跳,随即大怒,骂得更难听了。
“你还敢冲老娘拿刀?行啊,你来捅,老娘就站在这儿!”
许盼娣拍了拍胸膛,还朝苏月月走近了几步,她料定这死丫头不敢动刀。
苏月月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