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9-12 09:46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越景砚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撕裂了个口子,让他呼吸都觉得痛,他努力想解释些什么,可他什么都解释不出来,眼睛都急红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以前真的真的没把她放进心里过,一丁点在乎她的念头都没有,以至于他哪怕想给自己狡辩,但那些事实无一不在提醒他,不要狡辩,你就是从未在乎在她,狠狠的敲打在他身上,让他无法给自己辩解。
他以前怎么那么混蛋啊。
越景砚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笙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三哥错了,真的错了,你别不要三哥好不好?”
越景砚眼眶含泪的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在发抖。
“越景砚,承认你们并不爱我的事实并不难,走吧……”
越笙歌略微挣扎了一下挣脱开了他的手,走了两步把门打开了。
“笙笙,不管你接不接受哥哥的道歉,三哥会弥补你的。”
越景砚站在门外,眼中的愧疚快把他淹没了。
越笙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把门合上了。
……
“出息。”
一道轻嗤声在安静的空间响起。
“你什么时候来的?”
越景砚扭头,就注意到不远处站在阴影中的越南玺,他狠狠抹了下眼角,眼神警惕又防备的盯着他。
“你又欺负笙笙了?”
他余光看了下身后紧闭的房门松了口气。
“你自己耍酒疯要让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还好意思问我何时来的?”
他防备又警惕的眼神刺入眼中,越南玺抿了抿唇,随即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走吧。”
应该笙笙联系人来接自己,只是没想到来的是越南玺,笙笙气还没消,没让他接。
是自己引来人的,越景砚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说什么。
他揉了揉不知为何有些疼的大腿,快步往前走着去按电梯。
“嗤,人家都不愿搭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热脸贴冷屁股。”
越南玺动了动长时间没活动的脖子,扭头看了下紧闭的门,嘴角扯了扯,抬步跟了上去。
“越南玺,你别在这说风凉话,笙笙不愿意搭理我,她更厌恶你。”
说他可以,但说笙笙不行,越景砚停下脚步,眼神有些冷的看向他。
笙笙现在如此不喜他们,他又能好的了哪去?
或者说,等他以后想要弥补了,笙笙可能都不会给他机会。
“谁要她搭理我。”
越南玺单手插兜,低垂着眉眼盯着地面,闻言,眉心微不可察地紧了紧,凉薄的话脱口而出。
“你会后悔的。”越景砚看着脸色冷漠讥讽的人,没有说什么。
他们几兄弟,谁都不要说谁,哪怕性子不一样,但是他们骨子里的特性的一样的,他后悔了,大哥愧疚了,瑾礼也迷惘了,越南玺也不远了。
不……或者说,他已经隐隐有改变了,要不然,昨天来的不会是他。
越景砚相比于越家几个兄弟不是最聪明的,但一母同胞的兄弟,他自然也不笨,他只是懒得对自己家人防备,耍心眼子,很多事是亲情这两个词限制了他,让他不愿用恶意揣测人,但他只要愿意动脑子,很多事看得门清。
“呵。”越南玺冷呵着,眉眼凉薄,插在兜中的手无意识捏了捏。
“越南玺,你若再对笙笙那样,你迟早会后悔不已的。”
越景砚看着电梯壁上倒映着自己,微红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里面映衬着深不见底的愧疚。
……
两人出了小区就各自分开了,两人都有自己的事忙,昨晚越南玺来也是接醉鬼,现在醉鬼酒醒了,他自然也不管了。
目送着走远的人,越南玺站在一棵树下,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斑驳的树影投在他身上,孤寂又萧瑟的气息自他周身蔓延开来。
他从包中掏出了烟,身边很快落满了不少的烟蒂。
直到灼热在指尖蔓延,越南玺低头,才发现烟盒的烟不知不觉已经没了,将烟盒丢进垃圾桶。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
“喂,我让人调查的事查到了吗?”
“越二少,你当初车祸的事我让人重新查了,只是当初车祸的地方太偏了,那个地方的监控早就坏了,所以没拍到正面,我打听了周围经过的人,都说是小姑娘,十四五岁,只是小姑娘戴着口罩,头也一直低着所以没人看到那人的原貌。
不过按那些人的口径来说,应该就是小小姐啊。
那片别墅区,除了小小姐,哪还会有别的小姑娘经过。”
汇报的人对于越南玺让他查一年半前监控的事有些疑惑。
不是是小小姐救的二少吗?怎么还要重新查?
总不能搞错人了吧。
“查查监控怎么会坏。
另外在查查千千那天到底在哪!”
越南玺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脑中下意识想起了那天听越笙歌说的家中监控坏了,嗓音暗哑。
他们那片别墅区,除了千千,越笙歌也是十四五岁……
想到越笙歌手上歪歪扭扭蜈蚣似的疤,和千千干干净净的手,他夹着烟的手骤然收紧了。
一年半前,发生了一场医闹,病人家属对他车动了手脚,在他开车回老宅的时候刹车失灵了,他撞在路边晕了过去,鼻尖很浓的汽油味熏得他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睁眼,是车门被掰得嘎吱嘎吱的声音,刺耳又让人看到了希望。
因为血糊了眼睛,哪怕他竭力睁眼想要救他人的面容,也只能看到了她被口罩遮住的下半张脸,没有看到她面容。
只记得那双死死掰着车门鲜血一滴一滴往下砸的血肉模糊的手。
后来他醒来之后,床边就是手缠着纱布担忧看着他的千千。
可……那伤的程度,不可能一点疤都不留……
……
“好的。”汇报的人明显听出了对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