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26 14:12 | 栏目: 词语大百科 | 点击:次
主子,属下的孩儿刚出生未满两月,便被太子的人下了子蛊,那个孩子夭折的时候,都不足四月。
属下恨极了邬戟,但是没办法亲手杀了他!
月夕节太子府的晏铭楼失火,是属下与十一皇子的人‘联手’干的,不过十一皇子应是不知。
主子,属下其实根本无心去害云芷姑娘,也从未想过害您,咳咳......噗!”
一口黑血从典沅口中喷出,溅在涂钦屿的衣上。
他双手揪着自己的心口,双腿往前蹬着,涂钦屿见状,盘坐在他身后,继续为他输送更多内力。
典沅一把按住涂钦屿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主,主子,不要浪费您的,您的内力,属下自知活不了了,也无心继续活着。
太子他,他对您存有龙阳之心,不会轻易动您,但应也等不了多久。
主子,属下有罪,若有来世,属下再来您身边伺候赎罪。
只是,属下求,求您救救妍娥,她是......”
最后的话,最终未说完,典沅双手重重垂下,身子向一侧倒去。
涂钦屿愣住,单膝跪地将他身子扶起,“典沅!”
一直守在门外的几个暗卫和守卫闻声连忙推门进来,见到此景时,纷纷单膝跪地,垂头默哀。
拽着江大夫,一路使用轻功飞檐走壁的典池,两人刚落地,听到涂钦屿的声音,典池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哎,典池!”
江大夫将药箱丢在地上,忙上前扶他。
“不,不会的,典沅那个混账东西,他怎么会丢下我这个唯一有血缘之亲的兄弟。”
典池眼睛瞬间通红,狼狈的爬起身,奋力冲进中堂。
当看到地上口鼻带血,永远醒不来的温润男子时,他双膝跪地,爬到已经身亡的典沅身边,双眼泪湿,“典沅,不......哥!哥!你醒醒,江大夫已经来了,你快醒过来啊!
江大夫,快,快来给我哥把脉。”
江大夫进来,忙给典沅诊脉。
只几息间,他重重叹息,拍了拍典池的肩膀,“节哀,他体内有一种蛊虫,此蛊极其阴毒,是为父子双蛊。
子蛊较弱会随着寄主身亡而死,父蛊会感知,要是有解药的话,可以压制蛊毒发作,但治标不治本。
总之一切都太晚了,若是早些发现,我或许还可以想办法帮他,延缓他的寿命。”
典池闻声抱着典沅的尸身,失声痛哭,“混账!典沅你个混账!我们典家原本就只剩下你我二人,彼此相依为命多年。
你遇到那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真是混账!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第91章周梁国的长公主看上了涂钦屿
涂钦屿眼尾生红,别开脸,起身向外走去,格外沉重的嗓音传入室内,“典沅的身后事,你自行处理,需要什么,尽快开口。”
典池搂着典沅的尸身,含泪点头。
这一夜,帝师府,无一人安然入眠。
翌日临近午时,涂钦屿带着证人,当着诸多朝臣的面,一点点证实武云芷的身世。
向来与涂钦屿不睦的大臣,对武云芷的身世仍保有猜忌,但最终被邬皇给压了下去。
邬皇对于这位“失散”了多年的女儿,心里压根没有什么感情,他成为皇帝这么些年,子女有不少,能长成顺利活下来的也就那几个。
是以,他选择接受了武云芷这个女儿,并赐她空置许久的玉阙殿居住。
自魂穿过来,一直寄人篱下的武云芷,从太师身边的小小医女,再到被人刻意诬陷的罪犯,今日一跃成为当朝十七公主。
不过她没有名号,论年龄以及身份,位居玉华公主之下。
武云芷被宫人带去更衣,等她换了一身淡紫色宫装被带到宴和殿用膳时,宴桌旁已经坐满了人。
她朝邬皇和景贵妃行完礼后,被安排坐在了玉华公主身侧的空位置。
刚一坐下,便听到邬姣珠阴阳怪气的声音,“还未正式行册封礼,就这么着急巴巴的跑过来,炫耀自己的新身份了?”
“......”
神经病!
武云芷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径直入座看向斜对面的涂钦屿,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日总感觉他神色奇怪?
身体还不舒服吗?
邬姣珠见武云芷不仅不理会她,双目与那个恶心的周氏长公主一般,放在涂钦屿身上,不由一巴掌将筷子拍在了桌上。
“云芷!本宫同你说话,你是耳朵聋了听不见是吗?”
武云芷转头看她,“抱歉,是父皇让我来的,父皇之命我不敢违抗。”
邬姣珠不屑冷嗤,“呵,你有什么资格唤本宫姐姐?”
“......”
沙雕。
涂钦屿眸光极冷瞥了她一眼,端起面前的玉茶盏,指骨发白。
对于现在的邬姣珠,向来宠爱她的邬皇难免也无法忍受她的性子。
要是平日里在他和几个儿子面前放肆些便也罢了,可这两日当着官员和周梁国使臣的面,依旧这般的跋扈专横无礼,哪还有一国公主的气度。
邬皇阴着脸,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姣儿,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tຊ。”
“父皇,儿臣只是看不惯她,她之前分明是......”
“够了!你若不愿坐在这儿,可自行回宫!莫要再放肆!”
邬姣珠脸色煞白,邬皇还从未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
她倏然站起身,拂袖就要离去,可刚一转身,便看到周氏长公主那挑衅嘲讽的眼神,心里就来气。
邬姣珠深吸一口气,她干巴巴道:“父皇莫要动怒,方才是儿臣失礼了。”
“嗯,知错就好,安生坐在这里,陪着朕礼待长公主及其他几位使臣,好生用膳。”
“儿臣知道了。”
跟着周媓锦看戏的戚奉远眼中划过一抹讥笑,他在邬皇和景贵妃带头敬酒,饮完杯中酒之后,视线停留在涂钦屿身上。
“涂钦太师,本将记得昨日有两个年轻人跟在你身后,一直伺候着,怎么今日一个都不在了?”
听到戚奉远这句话,武云芷也有些好奇看了过去。
涂钦屿握着玉茶杯,抬眸极为冷淡的扫了他一眼,“一个昨夜受了风寒,发高热如今在府中歇着,另一个本官安排了别的差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两小子本将瞧着挺有趣,改日可否让他们二人跟在本将身侧伺候一日?好让本将见识邬都城的民土风情,以便来日回到周梁国,也好向吾皇禀报点什么。”
涂钦屿拇指自茶杯